白酒不懂她爹的一颗老男人心,她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爹的对面,一脸严肃的说道:“爹,你是堂堂槐江山掌门,说出去的话怎么能反悔呢?”
白元可以选择一巴掌把白酒扇出去的,但眼前的女孩毕竟是他女儿,扇是舍不得扇的,他只能无奈的说道:“他不能留在我们槐江山。”
“为什么?”
“因为他不属于我们槐江山。”
白酒只当她爹是在故弄玄虚,“可是你之前明明还愿意收他为徒的。”
“那是因为我……”白元一张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是想以后有了师徒身份,可以压他一头,对他呼来喝去的,谁知道他……他居然还是想对你下手呢?”
白元原本以为白酒是不会喜欢居思危这样的小白脸的,毕竟是他的女儿嘛,都说父亲是女儿人生里崇拜的第一人,要找男人那也是按着不能比自己父亲差的想法去找的,哪里知道白酒什么都好,就是眼光这点没遗传的好,差的要命,看上了这么一个小白脸。
白元自然是容不下居思危留在这里了。
白酒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爹,你要我和你说几遍,是我对他出了手,不是他对我出了手。”
“行了,这两者之间又没有差别。”白元拉下了脸,“总之,居思危这个人必须离开。”
白酒闻言也不闹,她早就感觉到了父亲对居思危有着排斥,今天她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要那么针对他?”
“不是我针对他,而是他……”白元停下了声音,脸色复杂。
白酒追问:“他怎么了?”
“他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什么人?”
白元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大恶人。”
白酒心想,能被白云称作大恶人的人,只怕真不是一般的恶人,要知道在以前,就算遇到了再厉害的妖魔,他也只是嘲讽一句小喽啰,能被他评价为大恶,定然是非同一般。
白酒却是来了好奇心。“爹,你和我说说那个大恶人是什么人?”
架不住女儿的撒娇,白元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原来在白元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时,他也是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那时,他在四处游历,结识了一位同样是游历的少年,这少年来自于虔来山,却不似虔来山其他弟子背着一把剑到处走。
白元只觉得这个少年清心寡欲到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的地步,即使少年每次都不怎么打理他,他还是喜欢凑过去找人聊天谈话,还要邀请这少年加入自己成为举世闻名的侠客的计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