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这么多年在慈善机构也投了不少钱,那都是在荧幕之上塑造人设的一部分,事实上,他自己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祁安往前走了一步,忽然又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去,背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少女,正一手抓着他的一缕长发。
被当场抓包的白酒一点也不慌张,她一脸坦然的说道:“我看这头发保养的挺好的,连分叉都没有呢。”
“是吗?”祁安一笑,“看来化妆师替我拿了一顶质量不错的假发。”
白酒抓着人家长发的手一顿,但她反应很快,又朝着祁安跳了过去,“我看你脸上有只蚊子,我来拍了它!”
祁安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一步,他一手抚上自己的脸,温和的笑道:“并没有什么蚊子,你大概是看错了。”
想着要给祁安刮出一道小伤口,再用纸巾收集血液的白酒再次遇到了失败,她不甘心的企图再想用点什么办法得到祁安身体上的某样东西,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
楚慎语气温吞,“妹妹,男女授受不亲,不要乱来。”
“你叫她什么!?”
这一个问句,是陈豆、白覃、楚优三个人异口同声问出来的,这三个人头一次这么有默契,就连脸色也是同样奇怪的很。
楚慎面对众多看过来的视线,他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说道:“妹妹。”
陈豆立马就走过去把白酒从楚慎身边拽了过来,她警告楚慎,“我只有一个女儿,她没有哥哥。”
“楚慎!”楚优同样把楚慎拽到了自己身边,她告诫楚慎,“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别乱叫妹妹,是想别人说我们乱攀亲戚吗?”
白覃却觉得楚慎愿意这么叫白酒,是代表楚慎愿意接受是他儿子的事实了,儿子都认他了,那楚优要承认还爱着他,愿意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又还会远吗?
白覃低咳一声,清清嗓子说道:“楚慎与白酒关系好是好事,小孩子的事情,大人就不用多管了。”
陈豆与楚优:“你闭嘴!”
被两个女人一起吼了的白覃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楚优实在是不懂白覃这种目空一切的优越感是哪里来的,从他一出现开始,摄影棚里的其他人都用探究八卦的眼神看着这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十几年前,楚优确实怀揣着一颗少女心对霸道的白覃没有抵抗力,但十几年过去了,她早就不是那个恋爱脑的少女了。
说实话,现在每每看到白覃,楚优都有一种当年究竟是多中二才会觉得白覃三分讥诮,七分冷漠的笑是这么的迷人,她抓着楚慎的手,“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