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她选择了妥协,每天亲一次他什么的,她很乐于这样做。
后来听白麒说,赵豁最后是脸色很不好的带着赵致离开的,他们父亲也没有多留,白麒等赵豁他们走了之后就忍不住问:“爹,那个赵致可是个克妻命,你不会真打算把姐嫁给他吧?”
白渊扫了自己儿子一眼,“你姐都还没着急,你急什么?”
说完,白渊就拂袖而去,看样子,对于白酒的婚事,他还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
“姐,你说爹这是什么意思啊?”
湖心亭里,白麒一边剥着松子壳,一边看着坐在对面慢悠悠的喝着茶的白酒,总觉得自己摸不着头脑。
白酒喝了一口茶,才把杯子放了下来,她看着湖里绽放的莲花一笑,“爹肯定是知道盟主他想要借助这桩婚事掌握我们山庄那遍布武林的信息网,武林中的青年才俊如此之多,想娶我的人不在少数,爹肯定不会只把我的夫婿人选放在一个少盟主身上,我的婚事,还不急着定下呢。”
闻言,白麒皱了皱眉头,不过他手上剥松子壳的动作倒是没有停下,“只希望爹他别老糊涂了把姐你嫁给赵致那个倒霉玩意就好。”
说着,白麒把旁边积累了一堆的松子肉都放在了坐在旁边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面前。
小贝只伸出一只手就把所有的松子肉抓了起来送进了嘴里。
白麒“哎”了一声,“这可是我剥了好久的,你就不能一颗一颗的慢慢的吃吗?”
小贝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小脸上是忐忑不安的神色。
白麒又觉得自己说错了,他马上摸了摸女孩的头,“没事没事,小贝吃得快,白哥哥就剥得快。”
小贝这才缓缓放松了下来。
白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在湖中央,那绿色荷叶,红色荷花遍布的地方,一位白衣僧者手持一朵红色莲花立于水面上的一片绿色荷叶之上。
他颀长纤细的身影一直伫立在同样清冷的微风里,纤长的手指间是荷花的茎干,淡然的眸光微垂,一直直视着手中那朵红花,犹如里雾花丛中的谪仙,他散落的发漆黑如夜,被随意地披在身后,男子投在地上的剪影与满湖的荷花相映,俊美似神祗,再加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淡雅更令人忍不住安静了下来陷入无言,生怕打破了这番美景,惊扰了这位神仙一般的男人。
白衣僧者忽的有了动作,他微微侧眸,看向了亭子里坐着的人,更准确来说,他只看着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