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的眸光在她侧脸上的擦伤多停留了一秒的时间,他收回目光,道:“上车吧。”
江羡鱼讨厌白酒,他是不愿意和白酒坐在一起的,但又想到他若忽视白酒,只会惹父亲生气,再加上白酒现在脸上有伤,手上缠着纱布的可怜模样,料她也作不起妖来,他看着白酒上了马车,也抬脚跟上去。
“羡鱼。”
江羡鱼脚步停住,回身看向出声的父亲。
江流不冷不淡的的道:“你和我坐同一辆马车。”
接着,江流上了另一辆马车。
江羡鱼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跟着江流上了另一边的马车。
小秀坐在白酒身边,很是焦虑的说道:“小姐,你为什么不和大将军说不去参加晚宴呢?你的脸受伤了,到时候又有那么多的宾客,说不定白锦书还在,这不是叫他们看笑话吗?”
“无妨。”白酒闭目假寐,“我并不在乎这个。”
她的脸受伤了,最起码不会再吸引到轩辕浪那个颜控了,某种意义上而言,这并不是坏事。
她所奇怪的,是江流为什么说她也要去参加那个寿宴,更重要的是,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会心猿意马,把她不想去邪王府的事情也给忘了说了,这可不正常。
按理来说,她应该早就过了春心萌动的年龄。
白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年少的身体也影响到了她的感觉,总之,现在一见到江流,她心中的感觉便很是奇怪也是事实。
她抱着这个想不通的问题,与将军府的一行人到了大名鼎鼎的邪王府。
下车之前,白酒还是接过了小秀递来的面纱戴上,江羡鱼见到戴着面纱的白酒倒是没挖苦什么,可见他还是清楚一张脸对于女人的重要性,不过在他眼里,白酒也就这一张脸能拿出手了。
白酒和江羡鱼是小辈,便都自觉的跟在江流身后,但江羡鱼又不屑于与白酒一起走,也就没注意到想着事情的白酒越走越慢,越落越远。
“小九。”
白酒听到了老人熟悉的声音,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眼前走来的正是她的爷爷与父亲,在白朗身后的,是一位一身白衣,气质清冷的少女。
那少女见到白酒,脸上淡淡的神色不变,看得出她并不想和白酒打招呼,只是把白酒当做一个陌生人来看待。
“小九,怎么蒙了面纱?”白朗疑问出声。
在小秀开口前,白酒已经笑道:“夜间风大,怕着了凉。”
说完,白酒若有似无的看了眼小秀,接收到信息的小秀老老实实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