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做大事之前,还是先告诉我一声,给我提个醒,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或者你直接说最好,你娘子我,演戏啥的绝对没问题。”
苏迷直言说道:“相信你的娘子我,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奉染衾唇角勾了勾,当即笑道:“好,届时为夫定会先给娘子提醒。”
苏迷这时又补充道:“但要先说好,我比较反感那种因为一些事情,务必要跟别的女子演戏,而且还会有亲密的接触,但最后又告诉我,你是为了保护我什么的,那种事情便算了,我自己会武力,完全可以保护我自己,即便未来的敌人很厉害,我更希望是我们携手搞-死他,而不是让我站在你的身后,受你的保护。”
她虽然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但最起码还是有能力自保。
奉染衾轻轻颔首:“娘子放心,为夫必定不会那般。”
苏迷这才满意笑了笑,视线落在那块玉佩上,想着方才奉染衾的话,直接将玉佩交给他:“这块玉佩交给你了。”
“为何要给为夫?”
奉染衾挑眉,嗤笑道:“为何为夫觉得,娘子似乎很厉害,什么都懂,使得为夫完全没有成就感。”
苏迷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又亲了他一口:“因为我觉得男女平等,我们便应该互宠,而且我喜欢宠-你便宠-你,管别人说什么,千金难买我乐意。”
奉染衾听了苏迷一席话,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无奈。
但确实她说的没错,两人是相互的,只要彼此付出,才能走的更长久,但即使只让他一人付出,他对她亦是甘之若饴。
“娘子,昨晚你饿了为夫一夜,今日应当补偿。”奉染衾埋首在她的脖颈,启唇含-住她柔-软的耳垂。
“嗯……不行,你不能纵-欲过度,这样对自己不好,再者我身子亦吃不消。”苏迷委婉拒绝道。
然而想了一夜的奉染衾,哪里愿意放过到了嘴边的肉,猛地起身的同时,将苏迷拦腰抱起,低下头,再度攫取她香甜的唇瓣。
奉染衾几步来到床榻边,将苏迷放下的同时,立刻欺身而上。
“唔!”苏迷被他吻得晕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被他褪了精-光,心口被双手严实覆住,肆意的揉-捏着。
奉染衾的急切与强势,根本没有办法令苏迷挣脱,最后只能任他肆-意逞-凶。
直到两人彻底拥有彼此,苏迷才反应过来,目光迷离看向奉染衾:“不要那么……重……我受不住……唔!”
苏迷还未说完,奉染衾故意狠狠的一zhuang,撞的苏**儿都飞了,更加难以自持看着他,紧紧咬住唇角,娇嗔看着他。
“娘子,我好像觉得,怎么要你,都觉得要不够,你说该怎么办?”
奉染衾快-活的不能自己,更加肆意而急剧地,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同时出声问道。
苏迷羞得满脸通红,挥起拳头,重重打了他几下:“把你作恶的……坏东西切了……不就好了——啊!”
她刚将话说完,奉染衾突然撞-到她的某点上,当即大声叫喊起来:“坏东西……你又欺负我……我不要你了……坏东西!”
“为夫已经是娘子的人,死便是娘子的鬼,不能不要。”
奉染俯身叼住她的心口,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让她所有的身心,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双重夹击之下,苏迷身形忽而一紧,直接到达了高-潮,像只鱼儿离开了水一般,大口大口呼吸着。
奉染衾丝毫没有跟她呼吸的机会,拼命去zhuang那一点,最后苏迷直接抡起拳头,使劲打着他,都没能成功阻止他的攻势。
不知过了多久。
当苏迷再一次,被他带上最高峰的那瞬,奉染衾在几记狠狠挞-伐下,终于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上交到她的身体里,却死死堵住,不愿意出来:“娘子,怎么办,好像这样一直抱着你,永远不离开。”
苏迷大口喘着气,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奉染衾见她眉眼微眯的模样,刚刚释放过的某物,再一次重获生机。
苏迷清晰感受到他的变化,再也忍受不了,方才积攒下的力气,全部爆发,抬脚便将奉染衾直接穿下了榻:“滚回你的皇宫!”
然而当她踹完,竭力站起身,想要去洗洗澡的时候。
足尖刚刚落在地上,某处缓缓的流-淌出……某些液-体的时候,苏迷整个人,简直濒临爆炸的边缘,想要杀了他的心都有!
“奉染衾——你他-娘的真禽兽!”
苏迷忍不住,直接骂了出来,满脸的愤怒与懊恼。
奉染衾见她真的生了气,连忙坐起身,来到她的身边,想要抱住她哄-慰:“娘子勿恼,是为夫不对,但娘子的味道太好,为夫根本忍不住。”
“出去,回你的皇宫,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过来找我!”苏迷皱着眉头说道。
奉染衾显然不愿意走,连忙找些理由:“可是你还要洗澡……。”
“我自己可以洗,不用你操心。”苏迷冷脸道。
奉染衾眼见没有谈判的余地,只好听从她的话,动作缓慢穿上衣衫,随即举步而行,三步一回头。
眼见苏迷仍然没有理会他,这才恋恋不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接下里的几日里,奉染衾每每过来找她,苏迷皆闭门不见。
奉染衾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想法子,让她来上早朝,这样最起码还能看看她。
于是利用王思澄,让她去探望苏迷。
结果,她直接将苏迷劝说成功,答应第二日便来上早朝。
奉染衾心中自是喜悦。
在第二日早朝之前,特意打扮了一番,上了早朝,便将视线一直停留在苏迷的身上。
苏迷深知王思澄上门拜访,定是奉染衾在之间促使所为。
但她并没有生气,只不过想让他禁禁-欲,让她歇一歇,毕竟这几日的huan-爱太过频繁,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可谁能知道,这边终于熬过了早朝,奉染衾却突然出声,让她一人单独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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