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垂头不语。。
霍炎自认为自己已经说的够多,所以也没继续再说,倒是在快到霍家‘门’口的时候,他说,“我习惯了住四合院,你要是不喜欢,完了可以让人在院子里盖一座小洋楼,我已经把隔壁院子也买下了。”
“不用。”明歌说,“现在这样就很好。”
霍炎站定,半垂的眼睛望着明歌。
那一双眼睛虽然内敛凌厉,可此刻却像是有丝丝绕绕的柔情缠裹在了他的眼睛里,柔化了他的五官,令他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改变了,从一个冷血的杀神变成了一个被****卷入红尘的痴情男儿。
明歌觉得此刻的霍炎目光犹如一汪水,自己则被这一汪水裹住了般,她觉得浑身不得劲,可又不敢抬头,更不敢大口喘气,只垂着头看着对面那一双黑‘色’的靴子。
注视着明歌的霍炎,半晌轻轻叹息一声,“明歌。”
他的大手摩挲着手心里的那只柔软的小手,他拉着明歌重新向前走着。
明歌:……
以为霍炎会来个深情一‘吻’,或者来个霸道又痴情的告白,难道是她想得太多了吗?
等回到了霍家,两个人一起吃了宵夜,霍炎带着明歌在小小的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等到了不起眼的、似乎是堆了一堆杂物的后厢房时候,霍炎说,“第三间屋子的炕底下一米处,里面埋的是我的身价,以后我要是出个什么事,都督府也靠不上的时候,你就寻个时间回来这里把东西挖走。”
他说到这里看了眼瘦瘦弱弱的明歌,“院子里那棵槐树下面朝西三尺的位置下埋着一口大缸,里面有很多的枪子弹‘药’。”
明歌打断了他,“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如今是我的妻,这些总该让你知道。”
两个人貌似都没那啥吧,而且这个人前两天的态度和数九寒天差不多,今晚怎么突然转‘性’来这么一句?
该不会,这男人的这种话就算是所谓的男‘女’情话?
绕了一圈院子,两个人最终站在了院子里另一棵杏树下,光秃秃的树干上什么都没有,‘春’天还没来。
“你和他要是都有什么事,我肯定也不会能好好的在这人世,你和我说这些都没用,若是真不放心我一个弱‘女’子,你就好好的活下去吧。”
负手而立的霍炎闻言僵了僵,“你出去了一趟,更应该知道如今这世道不是入眼的繁华太平,明歌,我们和你父亲,我们都是头提在刀子上做事,没谁能知道明天能不能活下去。”
“我知道。”明歌垂眼,“我以前太天真了,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从来没睁眼看过外面的事。”
霍炎侧头望着明歌,他伸手搭上明歌的肩膀,将明歌揽入自己的怀里拍了拍明歌的肩。
然后,然后就放开了明歌转身道,“回吧,起风了。”
明歌还没享受到霍炎宽阔‘胸’膛里的温情就被霍炎推开,她一时愣的还没反应过来,霍炎发觉身后的人没跟上来,扭头望去。
对上霍炎那疑‘惑’的目光,明歌这才像是惊醒了般忙忙快走几步走到霍炎的身侧。
本来以为霍炎亮出了这么多的家当,又难得的不再沉默和她说了那么多的话,晚上肯定是想着要扑倒她的。
结果,明歌想错了,霍炎依旧是穿着他的四角内‘裤’上‘床’,规规矩矩的躺好在‘床’的一边,双手搭在腹部对明歌道,“睡吧。”
明歌内牛满面,这男人是个‘性’冷淡吗?还是只想对她‘性’/冷淡,今天好不容易升起的那么一点点这个男人是喜欢宿主的想法又幻灭了,明歌觉得霍炎这样子,别说宿主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觉得霍炎喜欢对方,更何况宿主还经历过那种事情。
她心口像是蹿了一把火般在燃烧着,蠢蠢‘欲’动的想把已经熟睡的霍炎拉起来问个清楚明白,可是又觉得这种事太羞于问出口了有没有,别说这是民国时期,就是在现代的位面里,妻子问这种问题也会让丈夫觉得妻子是‘欲’/求不满啊。
修炼了一晚上,天快亮之前明歌进入了睡眠。
‘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一只手在她的‘胸’口压着,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
只是刚进入梦里的她实在不愿意睁眼,便翻了个身想甩开这只手。
但下一刻,她好像滚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个人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手也在她身体四处点火。
明歌突然就反应过来现在这是个什么状态了,她一个‘激’灵睁眼,正好与霍炎的目光对上。
霍炎抬手遮住她的眼,“我等不住了。”他说,“明歌,你终是我的妻,我等不住了。”
他抓住她的手,摩挲着按在‘床’上,翻身而上,他的‘唇’‘吻’在她颤颤的睫‘毛’处。
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密让明歌像是坠入了一个漩涡里一般。
第一次其实永远都不可能有快感可言,除了一开始肢体相触的温情,进入那一刻,明歌疼的撕心裂肺,也从那一刻开始,好像不管霍炎怎么碰,明歌反‘射’‘性’的就是疼痛。
霍炎也发觉了明歌的变化,他没再动,而是紧紧的搂住了明歌。
直等了好一会,明歌明显的感觉到他软绵了下去,他这才退出明歌的身体,大概是略有些不甘心,他在明歌的大‘腿’上蹭了几蹭,又用他自己的手握着/撸/了两下喷在了明歌的‘腿’/根。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是怕她继续疼下去才退出的,明歌这心底总还是堵得慌啊,这伸手一刀缩头一刀,万一今天没有完全‘弄’破,过两天可是会继续疼痛的啊。
内心很不淡定的明歌嘛话也说不出来,就算是千言万语也只能压在心底,只娇羞着脸闭眼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霍炎起身先下了‘床’去浴室将水打了开,回到‘床’边的时候看到明歌已经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脸埋在枕头里明显是在装睡,他嘴角翘了翘,俯身到明歌的耳际轻声道,“我抱你去洗一洗吧。”
也不等明歌应声,他从被窝里抱出明歌去了浴室。
两个人都是不着/丝缕,这样紧贴着,明歌只觉得自己的一边身子在发凉,而另一边却在发热,她把头埋在霍炎的肩膀处紧闭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