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
这条鱼的爱情在几万年前就死翘翘了吧。
明歌在思考要不要给这家伙吃点药。
再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尾蓝这才扭头走向明歌,“网络上的这些人都太矫情了,不就是王子和艾小美分手了吗,竟然扬言要自杀啊要孤独终老啊,甚至还有的想离婚,明歌,你说王子和艾小美分手,和他们有什么狗屁关系啊,干嘛都这样子愤愤!”
明歌……
难道这家伙刚刚那副样子不是在愤愤?
“他们俩因为什么分手?”
“聚少离多呗,不过也有狗仔队们抓到王子和别的女人约会,于是有人在艾小美参加一个活动的时候问艾小美,艾小美当时就哭了,但并没有回答记者,不过艾小美的助理随后就发出了一份艾小美和王子分手了的通告!”
“你知道的还挺多啊!”
尾蓝私以为明歌这是在夸奖他,他得瑟的笑道,“那是!”
顿了顿又说,“其实当初王子想抽取我的修为,应该是想给那个叫艾小美的女孩,如今那个女孩没办法和王子一样活的长久,王子迟早都得甩了艾小美啊。”
明歌对这个话题有兴趣,她好奇的问,“王子为什么不把自己的修为过给艾小美?”
“这哪里能行?”尾蓝瞪着明歌,“人类不是近亲不能结婚吗?王子要把自己的修为给了艾小美,和乱/伦没区别啦!”
区别大了去了吧,“修为怎么能和乱/伦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尾蓝比明歌还诧异,似乎不明白明歌为什么会这样说,“修为是自己的,给了别的人,那人不就和你是一样的修为了吗,修为一样还要在一起,不是乱/伦是什么!”
明歌觉得大概在尾蓝这种人鱼的文化知识里,修为和血脉没什么区别。
好吧,种族不同,习性不同,明歌不想和尾蓝因为这种别人的事争辩,太没必要了,可尾蓝却还在絮絮叨叨的,各种打比方,“就比方说,小蝌蚪和青蛙,两个看似长得不一样,可要是母子的话,它们之间在一起,就是乱来,是伤风败俗,所以说,不是长得像,种类不一样就不会是乱来,特定环境下,也有可能是乱来!”
屋子里就像是有只蚊子一样嗡嗡嗡的绕来绕去,明歌都静不下心来看文案,她干脆抬头对尾蓝说,“我中午想吃家里苏姨做的藕合,你帮我回去拿一下?”
“这种事情包在我身上,你等着哦,我马上就回来。”
这个所谓的马上,明歌一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间都没有看到尾蓝。
她又开了两个会议,心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等她进了办公室看到空荡荡无一人的落地窗前,蓦然想起尾蓝说要给她带饭呢,还说会马上回来,可现在一上午都过去了这家伙还没回来。
明歌拿了手机拨通尾蓝的手机号码,连打几遍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打电话给家里,家里的管家说尾蓝一直没有回去。
这家伙时时刻刻的都在刷微信和微博,明歌干脆在微信上呼了一条,又在他微博上看了下动态,发觉这家伙一上午都是在为各种因为艾小美和王子的事情不相信爱情啊之类的触景伤情的人们点赞。
最后一个动态是尾蓝离开明歌的办公室之前。
这家伙,他去了哪里?
虽然知道尾蓝是个大男人,且他的修为足够保护他自己不受到任何伤害,可这一晚上,明歌总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到了第二天季父回家,咦了一声道,“家里怎么这么冷清,尾蓝那小子呢?”
明歌四周张望了一样,后知后觉的发觉她这一天提不起精神是因为什么了,因为家里的确很冷清,没了尾蓝那个家伙无时无刻的絮絮叨叨做点缀,这家伙几乎是落针可闻了。
季父又问了一遍,明歌这才反应过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突然就不见了,打电话也不接!”
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语气里是一种浓浓的委屈和不忿,就像是受了气的孩子在和家长告状一般。
季父却感觉到了,他瞟了眼自己的女儿,用工作上的事转移了女儿的话题。
明歌的导演证书考到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卫视合作做了一期关于海洋生物的摄影,里面穿插了各种神话故事,当然也有各种人类们的考古发现,甚至有时候,还会穿插一点人物扮演的那些神话人物短片。
有些摄影的地方摄影师们难以去录,明歌就请了王子。
王子在水里也算是如鱼得水的存在了。
这种事情王子自是不会拒绝,这个栏目本来并不火爆,不过因为王子的加入,收视率瞬间就开始上涨。
拍摄这档子节目之余,明歌和王子商量,不若拍一个人鱼电影吧。
对于明歌的提议,王子从来不曾拒绝。
他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是报恩,他的生命漫长,而明歌的生命却如昙花一现,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满足这个恩人的心愿,他曾在无数次公开的场合夸赞明歌,说明歌是他的恩人,大家都以为是因为水潭底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那条金鱼的事情!
明歌这一次筹拍的电影,就是一条金鱼和两个女孩之间的故事。
王子除了刚出道的时候参演过电影电视剧,后来他便专注于唱歌,并不再踏入影视圈,可就算如此,他在整个亚洲的影响力都不曾减退半点,国外的媒体甚至评论他是亚洲男性里最有魅力的男子。
明歌的影视处女作能有这么个大咖人物加入,从一开始就获得了媒体以及各路人士的关注。
女一明歌找的是艾小美,如今的艾小美虽然和王子分手了,可她将自己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影视圈里,她如今在影视圈也算是一姐人物。
艾小美这个女孩,她一直都是一个好强的女孩,她能有今天的成就,明歌一点也不意外,甚至于艾小美拒绝明歌的邀请时,明歌也只是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