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不懂,这长得和杂草没有两样的东西,究竟有什么可喜欢的。
不过,为了主线人物吴良玉,她只能奉送自己的笑容,强行扯出话题:“貂蝉是什么?那不是三国美女,吕布的小妾,这和一盆草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草,这是兰花。”吴良玉被余白逗得恨不得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发笑。
他继续说:“这貂蝉,是春兰的名品。因为其花酷似美人,特意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什么劳什子兰草,讲道理,我欣赏不来。真是的,不开花和草有区别?起码水仙还是长在水里装蒜,这也太寒碜了些。”余白的嘴巴都要嘟成小山。
吴良玉对余白的话有些无奈,说:“怎么,你似乎不喜欢?”
见吴良玉如此人质,余白忍不住,直接换了一副白痴的表情,假装什么都听不懂,慢慢地应付着吴良玉。
吴良玉看出来了余白的漫不经心,心颇有几分不悦,说:“这府的人,大多喜欢兰花,尤其是我义母。如果你拿着这么一盆兰花去讨好我义母的话,那效果绝对可想而知。”
余白想了想,轻轻点头说:“哥哥说什么,那么我去做什么。”
实际,她的内心无抗拒这件事情。要知道,她对于兰草什么的,一无所知,如果真的要让她拿着这么一盆兰花去充当大尾巴狼,那绝对是分分钟露馅。
到时候,那位矫情的李夫人心有了不好的想法,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我先走了。”说完,余白转身要离开。
吴良玉用手拉住余白的胳臂,说:“怎么,没有事情,你不能坐下来和我聊一会儿天吗?”
余白轻轻地用手将吴良玉的大手给扒拉下去,微微一笑,说:“吴将军,所谓,男女有别,您还是注意的好。”
吴良玉一拳砸在桌,大叫一声,说:“阿白,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冷淡。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余白浅浅一笑,说:“之前是事急从权,如今是本性如此。更何况,我本性如此,冷漠是我的天性。我又不是蒙拉丽莎,没必要对每个人都保持微笑。”
“那秦飞燕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把你整的如今的样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余白慢慢走到门口,说:“与其问我秦飞燕对我做了什么,你倒不如反思一下自己做了什么。好了,事情到此结束。我和你没有什么可说了,告辞。”
面对余白飘然离去的背影,吴良玉对着身边的心腹大喊了一声:“查,给我仔仔细细地查,这段时间余白小姐到底和谁有过接触,又说了什么话,全部给我查出来!”
底下人听了吴良玉这失控的话,真恨不能前提醒一句:“她一向是这样。将军,您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如此的失态!”
只不过,林雪见都没有任何的意见,他们的话,吴良玉是听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