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浮看着四周突然出现的场景,还有熟悉的四周环境。
他这是在哪?
“相公,你怎么不掀开头盖?”熟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须浮这才看向旁边,发现身旁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头盖着红盖头的女人。
他惊慌的从站起来,碰到身后的东西,他认真看下,发现这是在他的房间里面。
“相公?”床坐着的女人再次喊了一声。
“你是谁?你在喊谁?”须浮惊慌失措。
“我在喊你啊,相公。”女人等不到掀盖头,自己把红色盖头给掀开了。
须浮看着熟悉的人,画着精致的妆容,深情的看着他。
“小白?”须浮震惊的看着向他走过来的人。
“相公,现在你应该喊我为娘子了,刚刚我们还拜堂了。”余白含羞说道。
“拜堂?”须浮茫然的想了一会,又震惊看了过来,“我们拜堂成亲了?”
“对啊,相公你记性怎么这么烂,刚刚我们拜堂的,天色已晚,我伺候你更衣吧。”余白再次前。
须浮慌忙的要往后退,双手乱摆一下要拒绝。
“嗯~相公真着急。”
须浮回神过来发现自己正压在余白身,刚刚摆动的双手正握在两处柔软地方,刚刚一个用力捏了一下,惹的身下人叫喊。
“我…我…”须浮不敢相信这一幕,他慌忙的想要起来,可手里的柔软让他很是恋恋不舍。
“相公,温柔一点。”余白害羞的看过来,伸手把他身的衣物脱掉。
这下须浮坚持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他只觉得这样很快乐,看着余白在身下喊着他叫相公,又声声娇喘着直撞他的心脏。
“娘子…呼…小白。”须浮彻底沉沦了自己。
余白原身一个激灵,她睁开猫眼,只觉得浑身酸痛,这在梦都能被这死和尚折腾的喘不过气!
也辛亏是梦,只是精神的疲惫,没有体会到那第一次的撕裂疼痛感。
“死和尚!”余白钻出须浮的怀抱,她直接跳下床,“嘶!”腰疼了一下。
死和尚!余白心里又骂了一句,这人看起来老实,还是个和尚,怎么那种事情,在梦都能把人折腾的半死。
第二天一早。
须浮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眼睛快速睁开,他看着四周,发现是在房间内,可没有那红色的布条,跟大大的喜字。
他又感受到身下一阵凉意,快速把被子打开,发现了一滩不明污渍。
看着这团污渍,他想到了那场荒唐。
自己竟然梦遗了!
这么丢人的事情是十八年来唯一的一次!
“少爷,是醒了吗?”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须浮听到这句少爷知道那场荒唐真的只是梦!
“叫壮丁来,今天你不用伺候我。”须浮把被子重新盖回。
“少爷是怎么了吗?”余白在外面装似关心。
“没事,叫壮丁来!”须浮强硬着态度,他可不想让这种丢人的事情让余白知道。
“那好的,少爷。”余白挑挑眉,她不着急,现在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