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的心猛地一颤,他是在告诉她,他没有碰皇后吗?
这样的想法突然变进入了她的心间,心底竟然升起一丝窃喜,这样的感觉让她茫然又害怕。
“晚儿,你若理解朕,便不会怨朕。”上官筠尧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说道,语气间似有无限无奈。
夏晚竹知道,整个凰泽国看似安稳太平,其间是如何的风起云涌政局变幻,现在朝堂分为两派,一面是手握兵权的镇边将军,一面是一人之下的当朝宰相,而他们在后宫都有着自己的势力,那便是嫣贵妃柔淑妃,后宫若有何风声,前朝也会变动,皇宫就是这般,看着没有关联的事情,若是细细抽丝剥茧,便会发现其中的关系网交错乱杂。
而上官筠尧若想把握好这前朝与后宫的平衡,那边要费尽无数的心思。
此刻,夏晚竹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究竟了背负了多少,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这个男人。
“我知道了。”夏晚竹淡淡道。
上官筠尧的吻落到了她的发间,“整个后宫,便只有你这里最让朕轻松,朕虽不知对你是何等的心情,但是在这后宫中,朕想独宠的只有你一人。”
也许上官筠尧伪装自己的时间久了,也分不清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虽然他说他现在弄不懂对夏晚竹的心思,但是夏晚竹相信,她在上官筠尧心中一定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既然这样,就让她在给彼此一次机会,总有一天,上官筠尧的心就是夏晚竹的。
长明灯的烛火摇曳中,那梨花帐缓缓落下,月亮的光穿过纱窗,似乎想要偷窥那满室的春色,却被那月白帐挡住,只留了满室凝霜。
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与往日不同,这一次夏晚竹是在上官筠尧的臂弯中醒过来的。
感受到那人熟悉的体温,她便向他怀中蹭了蹭,如个猫儿一般蜷缩在他胸口。
“晚儿,朕要去上朝了。”可能是刚睡醒不久的原因,上官筠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却低醇动听的要命,那语气间不难听出那温柔与宠溺。
这声“晚儿”几乎要把夏晚竹的心叫酥了。
夏晚竹半睁着美眸,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那娇憨慵懒的姿态,几乎魅到了骨子里,上官筠尧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感觉涌入脑中,下一刻便想将夏晚竹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不是一个沉溺美色的皇帝,可是眼前的女子去有种让他想要和她缠绵到至死方休的念头。
这火热的吻彻底让夏晚竹醒了过来,上官筠尧那一双火热的眸中里压抑着什么,夏晚竹完全明白。
望着夏晚竹那双瞬间清明的眼睛,上官筠尧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窗外江福禄的声音响起,“皇上,时辰不早了,您可要老奴伺候您更衣?”
上官筠尧这才放开夏晚竹,将锦被给夏晚竹盖好,只露出了她那个小脑袋,然后有将床帐遮好,这才对外面说道:“进来吧。”
这样过带有占有性的小动作,让夏晚竹不禁红了脸,心中却是带着淡淡的喜悦。
只听见外面江福禄低声和上官筠尧说着什么,似乎直怕把夏晚竹吵醒一般。
待上官筠尧离开时,一直素白的玉臂从梨花帐内伸了出来,拉住了上官筠尧的龙袍。
床帐内,美人温柔含羞的声音传了出来,“皇上,派人做一碗雪梨羹在上朝之前用了。”
昨晚午夜梦回时,她听到了他的咳嗽声,便记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