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抹杀两个字,任务者彻底凌乱:“你究竟是谁?”
可回应他的,却是一道击打灵魂的强电流。
任务者发出一声惨叫,灵魂化作一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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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任务者竟然魂飞魄散了,主系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恼:“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还没问出有用的消息呢!”
真愁人,就这样的身体素质,居然还有脸当任务者。
这些伪系统还真是不挑。
想到那些装成各类系统穿插在小世界中,盗取世界主角气运的伪系统。
主系统难受的直叹气:真是愁死她了。
这些伪系统破坏了世界稳定性不说,关键是她还不能戳穿对方的身份,万一被那些世界意识知道有伪系统闯入他们的世界。
说不定还会破坏寰宇与小世界的稳定关系。
一家独大,必然会成为帝王眼中的毒刺,为自己树立一个对手,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舒弘方:“寻找我的仇人,待大仇得报后,我定要为民请命,肃清朝堂,竭尽所能让百姓安居乐业,世上再无饿殍。”
靳青:“你知道将来一旦有人同你做对,你首先要做的是甚么吗?”
课程的来源,都是她曾经刷过的电视剧。
想到这些为难事,主系统再次长出口气:实在是太难了!
别看她,她可什么都没听到。
感觉舒弘方不是很聪明的模样,靳青清了清嗓子继续教:“老子问你,如果将来你当了官,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舒弘方蹙眉沉思:“如果对方只是性格使然,没有党派之争,也并非有意算计,我会将他留下,成为我在朝堂的对手。”
当初师父让他背了不少经书,或许他应该给靳青讲讲,帮助靳青修身养性。
看到舒弘方那几乎冒出圣光的脸,靳青恨铁不成钢的掐了上去:“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首要做的就是赚钱,往死里赚钱,谁有钱就把谁弄死,不给钱的就抽筋扒皮,懂不?”
他虽然还是忘不掉被灭门的仇恨,可心中却也升起了浓浓的使命感。
或许他可以带着靳青练起来,应该有所帮助!
不但身上的溃烂开始好转,甚至还有力气坐起来同她说几句话。
安夫人坐在安文宇身边,用手轻轻将安文宇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娘总是要看过你才会觉得安心。”
安夫人吓得赶忙捂住他的嘴,顺便对旁边吐上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听出舒弘方的担心,靳青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放心吧,如果皇帝看不上你,那老子就帮你换一个皇帝。”
虽然梦中的他,最后会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官,可他现在对于做官一点概念都没有。
舒弘方:“.”不懂,也不想懂!
舒弘方吓得急忙跳起来去捂靳青的嘴:“可不敢胡说。”
她已经准备好点钱了。
见安夫人过来,安文宇露出温和的笑:“娘,不是让您好好休息么,怎么又过来了,可别过了病气。”
知道儿子没吃,安夫人心中倒也宽慰不少。
看着安夫人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靳青认真的看向舒弘方:“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应该灭她的口。”
为了让舒弘方尽早成为奸臣,靳青特意为舒弘方设置了思想教育课,抄家专精小技巧,以及心狠手辣,进谏谗言必修。
之后安夫人一脸认真的看向安文宇:“娘可能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那神医,她这是用这个办法折腾娘呢!”
心中甚至非常不确定,靳青心心念念想让他做官,但他真的能做到吗?
师父说过,性子越是急躁的人,就越容易出问题,还教给他一套平稳心神的功法。
舒弘方:“.”你还有人性吗?
靳青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舒弘方:“你应该打听明白,他家有多少钱,钱多就谋财害命,钱少就逼他收受贿赂,然后谋财害命,懂不!”
不对,光修身养性还不行。
舒弘方非常想回靳青一句:你觉得我应该想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另一句:“你觉得我能当官么?”
最重要的是,他想能给守护神一个安定的世界。
靳青不知道主系统正为了伪系统的事情烦心,她现在已经全身心投入舒弘方的教育中。
只是这些课程,经常会被舒弘方提出质疑。
舒弘方的嘴角和眼角都在不停的抽搐,他现在有理由怀疑,靳青绝对是在说反话。
希望全天下的人都过的好一些,更希望他的悲剧不会再重演。
再次被扣上“奸臣”戳的舒弘方:“万一我通不过选拔怎么办。”
否则她还真不知道儿子得知真相后,会有多么自责。
安夫人眼圈一红:“说了多少次,让你好生休息着,怎得又起来了!”
反正谁都不能耽误她的赚钱大业。
靳青看出舒弘方的担心,于是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吧,你一定是个大奸臣。”
安文宇的眼中闪过一丝难过:“如果儿子的平安要用娘身上的肉来换,那儿子宁愿一病不起.”
在一旁专心绣花的安夫人起身活动了会,随后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靳青的屋子。
天家的事情,哪里是他们能胡乱叨叨的。
那靳青果然是有本事的,这才不到十天,儿子的病便好了不少。
金之灵已经变成了银之灵,再不来些金子填充,那她就真活不下去了。
安夫人一路走到安大少的房间,刚一进屋,便见安文宇靠在床头静静看向窗外。
这种感觉可真是奇怪,他明明应该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再活过来。
靳青原本就无意隐瞒,那每天喂给狗的肉,早就传入她耳中。
见舒弘方半天不说话,靳青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能不能想点正经事?”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他已有两年没正经学习过了!
身为资深大奸臣,这样的小事,怎么还用她来教。
光是这点,她便对靳青恨不起来。
不过,她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安夫人用帕子擦去安文宇脸上的泪:“娘今日过来,是有事同你商量。”
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安文宇吸溜吸溜鼻子:“娘您说,孩儿听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