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块五花肉,分量可不小呢!
似乎没听懂凌芜荑说的,蛋蛋歪了歪头,对她喵喵叫了两声,然后顶顶她的手心,想讨要干果。
凌芜荑咧开嘴笑,又给它一颗:“好了,我两颗你两颗,剩下的不能吃了,我要开始做午饭了!”
“喵喵~”
午饭凌芜荑准备了两种,她知道动物吃的和人吃的是不一样。
虽然蛋蛋以前是只野猫,可能什么都吃,但现在她可不能什么都给它吃。
吃午饭的时候,蛋蛋依然在地上。
它显然是很喜欢凌芜荑给它准备的午饭,吃完之前连头都舍不得抬起来。
凌芜荑咧开嘴笑:“我已经在烧热水了,待会儿给你洗个澡。”
多数猫洗澡都很不配合,也不知道待会儿这看似温顺却野性十足的蛋蛋会不会抓狂呢?
吃完饭,凌芜荑先把碗洗了,蛋蛋的碗是单独放的,免得搞混。
之后凌芜荑拿了她逛街时买的小木盆出来,到了部分开水,再兑冷水。
试着水温差不多了,才端到院子里去。
吃饱了的蛋蛋此时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呢,慵懒的闭着眼睛。
“蛋蛋。”
听到凌芜荑叫它,蛋蛋动了动尾巴,然后睁开眼睛去看凌芜荑。
“蛋蛋,过来洗澡。”凌芜荑说。
蛋蛋似乎没有听懂洗澡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凌芜荑对它招手了。
顿了顿,起身朝她走过去。
在凌芜荑身边站定,然后抬头看着她。
凌芜荑把蛋蛋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水里。
她有些怕蛋蛋会突然尖叫或者跳起来不小心抓到她什么的,结果并没有!
蛋蛋有些懵逼的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和它被打湿的毛毛!
凌芜荑为什么会知道蛋蛋是懵逼状态呢?因为它本来就圆滚滚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低头看这木盆,连眼白都能看到了。
努力忍着笑,看着蛋蛋的表情,凌芜荑真的萌翻了!
蛋蛋还在懵逼状态的时候,凌芜荑手脚麻利的快速给它洗完澡。
等洗完了,整个猫****毛巾包裹起来,蛋蛋都还懵逼的看着凌芜荑。
凌芜荑终于忍不住了,一边给蛋蛋擦毛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喵喵喵~”
院子里,凌芜荑欢快的笑声伴随着蛋蛋软软的叫声,阳光似乎更加明媚了些——
——凌芜荑给捎的信到了顾村长手里,顾村长看了后跟村长夫人说:“儿媳妇说了,房子都找好了,咱们现在过去都可以。”
“那我去收拾,明儿就走吧?”村长夫人有些等不及了。
昨天刚把新村长选定,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可以走了。
明晰村换了村长,以后就不能叫顾村长为村长了,也不能叫村长夫人。
以后,得叫顾父顾母了。
“好,你去收拾吧。”顾父点头说道。
顾母应了一声,准备去收拾。
杨玲跟在她后面,很积极的说:“姑姑!我帮您收拾!”
顾母也不拒绝,点头应了声:“好!”
多一双手帮忙,顾母收拾起来快了很多。
等该收拾的都收拾完了,顾母握着杨玲的手说:“小玲你放心,等到了了乐城以后,姑姑给你物色更好的。”
杨玲红着脸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
去到乐城,人生地不熟的,给她物色?物色什么样的?能有顾安腾好?
哼~反正她的目标已经认定,不会变的!
——
第二天一大早,顾父顾母带着杨玲雇了辆马车直奔乐城。
凌芜荑去来信说了,马车太颠簸,让他们不要赶时间,路上慢慢走,在半路歇一晚上。
顾父顾母也听话,让车夫慢慢走。
晚上在离乐城还有段距离的小镇上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再继续赶路。
等马车进乐城的时候,已经是快黄昏了。
凌芜荑的来信里有地址,就让车夫照着那地址去的。
当车夫把马车停下,说他们到了的时候,顾父顾母有些不敢确定。
这……这么好的宅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真是他们租的房子?
“师父,这走错了吧?”顾父问车夫。
“没走错啊!你说的就是这里啊!”车夫指着宅子说道。
正好这个时候带着蛋蛋准备去接顾安腾放学的凌芜荑从宅子里走出来。
“儿媳妇!”顾母很是惊讶的喊了声。
凌芜荑转头看去,同样有些惊讶。
但惊讶归惊,还是赶紧迎了上去:“公公婆婆!你们怎么没提前捎个信儿过来,我以为你们得过几天呢!”
顾父顾母憨厚的笑笑,说:“想着早点来,就没先给你捎信。”
凌芜荑点点头,把手里的蛋蛋放地上;“那公公婆婆快进去吧!”
说着,她就很主动的先去车上搬行李。
顾父顾母也赶紧去搬行李,然后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凌芜荑:“儿媳妇啊……这宅子……真是咱们要住的?”
凌芜荑点点头:“是啊,就是这宅子。”
“我给你的钱,能够租这么好的宅子?!”怎么跟她打听的消费差那么多吗?
凌芜荑笑了笑,对顾母说:“婆婆,等把东西放进去了我再跟你细说。”
顾母点点头,也相信这宅子确实是他们今后要住的地方了。
也没什么东西,虽然顾母想多带些东西,但凌芜荑说只要把必要的东西,比如说衣服什么的带上就好了,该有的这边都备上了。
所以想了想去,顾母就带了家里的床褥出来,想着不用费钱再买。
不过看到已经铺好的床,顾母知道她带了也用不着。
没有批评凌芜荑乱花钱,顾母只是觉得凌芜荑可能还不是很会持家。
等把行李都放下了,凌芜荑才给顾父顾母以及杨玲倒了茶水。
要不是看着在同一个水壶里倒出来的,杨玲是真不敢喝。
看了眼一直跟在凌芜荑脚边转悠的蛋蛋,杨玲眉头皱起。
她最讨厌猫了!真的很讨厌!
这边杨玲在仇视蛋蛋,那边凌芜荑在跟顾父顾母说这宅子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凌芜荑说这宅子是买的,还是用本来打算租房子的价钱买的,顾父顾母都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掉地上了。
“不能吧?!那价钱,就是在咱们镇上也不能买到这么好的宅子啊!”一直对钱很敏感的顾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