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肚子又在抗议,俊公子无奈地穿着长衫找食物,左拐右拐总算是找到了一堆干枣和核桃。
“噼里啪啦”声音响起,一大堆核桃进了萱宝儿扁扁的肚子里,架子上的傻鸟翻个白眼,继续睡着。
“呃”满嘴的核桃味儿吓醒了傻鸟,萱宝尴尬地捂着嘴。
简单收拾一番,找到了书房,翻了半天没有找到伤药,垂头丧气地躺在床榻上,“咕咕咕”傻鸟在眼前扑腾,萱宝儿捂着胸口平复一下想打鸟的念头,四平八稳地跟在傻鸟后头,一路上吓走了无数的了老鼠,耗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明晃晃的夜明珠直冲眼睛,右手抬眼,不经意间从手缝里的缝隙瞄到了亭亭玉立,栩栩如生的画像,“嘶”世间惊有如此绝美之人。
“温瑽琊”轻轻浅浅地语气荡漾在流通的暗室。(cong,ya)“咕咕咕”傻鸟在画像上一直腾飞,似乎很是悦雀,难道他是傻鸟的主人?那傻鸟估计有几百岁了,“啧啧啧,你z这傻鸟居然有这两百多岁,简直是浪费寿命”萱宝戏谑道。
“咻”一颗枣核砸到萱宝儿红肿的右手,“嘶~”这手确实该看看了,“咦,这香案好像有抽屉,啊切”扇扇眼前的灰尘,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各种药味儿扑面而来,跌打膏~跌打膏~唉~果然凝固了,怎么办?
翻翻找找,终于找到袖珍小瓶“愈生粉”,额角的汗珠束束说着鹅蛋脸滑落,俊眉轻皱,“嘶~”麻衣和着血肉凝结在一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噗嗤”麻衣被生生揭开,血液渐渐泛滥在细小的伤口,用老旧的纱布轻轻擦拭着伤口,待血流量少了,轻轻撒上红色粉末,静静地观察效果,“啊……唔”萱宝打着呵切迷迷糊糊地想睡觉,
翌日,“咕咕咕~”傻鸟现在萱宝儿的架子上不停地叫唤,睁不开眼睛的萱宝拿起手旁的瓶子“咻”扔到架子上,“咦,怎么没有落地声”萱宝儿疑惑地挣开双眼,“啪一声”药瓶子准确无误地掉在了肚子上,抬眼就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傻鸟“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这块肥肉。
“唉~我的肉可不好吃,都半年没洗澡了,嗯,就是这么惨”萱宝可怜兮兮看着“虎视眈眈地傻鸟”,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傻鸟扫了一眼下边怪行为的新主子,摇摇头飞走了,“唉~这年头傻鸟都成精了!居然也会摇头晃脑,真不愧是二百多年的产物,智商棒棒哒!”
“咕咕咕”(翻译:臭丫头,该去练武功了)
捏捏僵硬的脖子,摸摸猪蹄似的右手,“咯,宝宝还是个病患,就不陪你耍了哈”微微翘起的眉毛,月牙弯弯的萱宝儿得瑟地甩甩裹得厚厚的纱布。
空中盘旋的傻鸟呆滞一会儿,滴溜溜的黑眸乱转,转地萱宝儿预感不妙,“啊啊啊啊啊啊”温热的鸟屎刚好掉在了萱宝的额头,手头还有□□的鼻子上。
“你你你……算你狠!等着,我收拾完再跟你去练武,哼~”涨红了鹅蛋脸的萱宝,气愤地跑到小厨房,搓洗了半天,总感觉一股粑粑味儿萦绕在自己身上,“咦,有点嫌弃自己了怎么办?好臭喔!
这个傻鸟等我学会了轻功,一定要拔了一身鸟毛当扇子”恶狠狠地骂到。
磨磨唧唧地收拾一番,跟着一路上下翻飞的傻鸟,怎么感觉它有点兴奋?好吧,指不定又在想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前主子了,还是念旧的傻鸟,不错不错,有前途啊!欣慰地看着兴奋不已的傻鸟。
一股血腥味儿铺面而来,捂捂鼻子,淡定地走过去,门口上2米的石门屹立在眼前,绿油油的青苔慢慢爬上了潮湿石门底部,血腥味儿和着阴冷的呼呼刮来,“嘶”擤鼻涕,看看上面威风凛凛的傻鸟。
“哈”一声爆喊,“啊~”小人儿被光滑的石门“弹出去”,扭曲的鹅蛋脸,不停地抖动着右手,艰难地爬起来看着翻白眼的傻鸟,“嘿,我就不信上不去,你等着”话毕。
“哈”,然后“啪一声”人顺着光滑的石门再次掉在了石门底部,N次尝试后,“呼~呼”湍急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响起,包裹着右手的厚厚纱布渗出一片片血液,疼痛引起地抖动,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滑落“呜呜呜~”压抑的哭泣声引起了傻鸟的注意。
“咕咕咕”(愚蠢的人类,那不是有凳子嘛?),“你干嘛?我没有翅膀怎么过去?”怨念地说道。
“咕咕咕”(跟我来)
“额~好吧”一人一鸟走到书房,傻鸟在高高的香安上翻着白眼,“咕咕咕”(这届主子很无能,了无生趣,鸟生艰难啊!好难过,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萱宝儿忽略了翻白眼的傻鸟,使出奶劲儿“嗯~”“咦~”,一刻钟以后,“啪嗒”1.5米的香案成功地被推到了石门底部,“唉,今天我还是把手包扎一下,明天再来练吧!哈,鸟哥?鸟叔叔?鸟大神?”萱宝儿幽怨地嘀咕道。
瞅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臭丫头,“扑腾扑腾”傻鸟飞走了,徒留一脸惊愕的萱宝儿。“好吧,有羽毛了不起,我还是自个儿慢慢走回去”吭哧吭哧地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