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湛天丞拽着许薇蕊来到了一家洗浴中心。
这家洗浴中心是一个叫阿ken的香港人开的,表面上看上去和其他的洗浴中心无二样,只有熟客知道这里面的内情。
地上的三层是规规矩矩的桑拿,按摩以及足疗等,但地下两层却是出了名的‘天上人间’。
香艳的真人脱衣舞秀,可以媲美澳门的赌场……
因为出入的都是有钱人,这里的小姐不论是姿色还是身材,比起娱乐圈里的明星都还要都过之而无不及。
湛天丞以前救过阿ken的命,阿ken一直没机会报答。
自打来到这座城市,开了这间洗浴中心,阿ken不下数次的极力邀请他过来玩。
但湛天丞为人正派,不喜欢这里的淫|靡的氛围,一直以忙为借口推辞。
今天他突然造访,阿ken闻讯而来,激动不已。
偌大的包厢里,不明所以的许薇蕊被两个彪形大汉看着,瑟缩在角落里。
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一直在用色米米的眼神往自己身上看,预感很不好的许薇蕊吓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闪着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无措的撕咬着唇瓣,绝望的眼泪爬满红肿的脸颊。
两个男人见她哭起来的样子更美,真是恨不得立马将她撕碎。
另一边,湛天丞和阿ken美酒当歌惬意的许着旧。
酒过三巡,阿ken激动的搂住湛天丞的肩膀,笑着对他说,“湛哥,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今天你敞开了玩,有朋友也可以一起叫过来。想吃什么,喝什么随便点,赌局的筹码我会让他们无限制的供应,看上那个妞了你跟我说一声。这么多年了,要不是你当年正好路过救了我,我早就去见阎王了,哪儿有今天。从湛哥你救我的那天起,我就发誓,这辈子你就是我亲哥,你要有用得着兄弟的,弟弟我万死不辞!”
“阿ken,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湛天丞摇头轻笑,举起酒杯与他手里的相碰,仰头一饮而尽,“我今天不是来玩的,说实话,你这里的氛围真的不适合我。”
“倒是弟弟的不对了,怎么忘了我们湛哥你是文明人,是斯文人。”拍了拍脑门,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阿ken随即自罚一杯,“既然你说不是来玩的,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下巴指了指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许薇蕊,阿ken一脸不解的问,“对了,湛哥,那妞是谁,身材不错,看着也挺眼熟。只是这脸,怎么肿了,头发也乱糟糟的?”
打从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湛哥带来的妞。
虽说形象眼下有点糟,脸蛋红红的像是挨了打,哭得一脸梨花带雨,头发也被扯的乱蓬蓬的,但丝毫不影响她姣美的容貌和高挑的身材。
一进门,只看了几眼,阿ken就觉得腹下一紧,心里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早看来阿ken对许薇蕊有意,湛天丞决定成人之美,笑道,“我今天来就是为这事。”
“嗯?”阿ken不甚明白的挑了一下眉。
“她是大明星许薇蕊。”冷冷的瞥了一眼角落的人,湛天丞直言不讳。
阿ken顿悟,眼里蠢动的光更甚之前,“我说呢,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点了一根烟送进嘴角,单手抱臂,湛天丞一语道中他心事,“想上?”
“额……这个……”阿ken面露尴尬。
湛天丞再下一剂猛药,“告诉你,她应该还是处。”
“真的?”一听说那么美又是明星的女人居然还是处,阿ken顿时眼放精光。
往他胸口上砸下一圈,湛天丞笑得讳莫如深,“就喜欢你喜欢美女,专门给你留的。”
阿ken极力压制心里澎湃的浴火,违心的推辞,“湛哥,你……你开玩笑吧?她可是明星,又是许家的千金小姐,许家财大气粗,我一个外地人可惹不起!”
面带忧伤的吞吐了几口白烟,湛天丞挑唇冷笑,“她是个冒牌货,真正的许家大小姐另有其人。要不是这个践人和她那个妈狸猫换太子,真正的许小姐早成了你嫂子了。”
顿了顿,湛天丞接着说,“阿ken啊,这个女人心如蛇蝎,杀一百次我都不解恨。若不是她和她妈加害,你嫂子不会吃那么多苦,更不会爱上其他的男人,把我和她的过去忘得干干干净净。”
似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其实他不说,阿ken也猜到了许薇蕊肯定是得罪了湛哥,不然脸不会肿着,以那么狼狈的姿态出现在这里,而且他还猜到,湛哥带她来这里应该是想把她留在这里,“虽然我听得稀里糊涂的,但我大致上猜到了是个什么情况。总之,她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嫂子就对了。但凡是跟和嫂子过不去的,就是我阿ken的仇人。湛哥,你说吧,想怎么弄死这践货,我听你的。”
弹了弹烟灰,湛天丞意味深长的睨了一眼角落里的女人,开门见山的对阿ken道明来意,“我带她来你这里,目的你应该猜得到。我要让她成为人尽可夫的妓.女,让她一辈子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所以,你不用对她客气,每天给她多安排几个男人,直到她被干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为止。还有一点,把她给我看紧了,不许她自杀。她对你嫂子做的事简直事人神共愤,我不想便宜了她。”
包厢太大的原因,许薇蕊并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两个人的嘴在不停的动,时不时的朝她看过来。
天丞哥旁边的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和面前的两个一样,色米米的,一看就不像好人,她吓得脸色越发苍白,惊惧的眼泪也是越滚越凶。
把视线从角落里收回来,湛天丞很是慷慨的口吻对阿ken道,“既然你喜欢她,你自己看着办,你玩腻了再便宜别人我也没意见。总之一句话,我要她生不如死!”
一想到可以上那么美的女人,还是个万人敬仰的明显,阿ken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放心吧,湛哥,但凡是进了我这里的女人就没有能干净的出去的,我一定帮你好好出这口气。一会儿我先上,完了再让我手下那群弟兄给轮她个几天几夜,不把她干到哭爹喊娘精疲力尽绝对不会放过她。”
看他那副猴急的样儿,湛天丞提议道,“不用一会儿,你现在就可以上,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我无所谓,我迫不及待想看她痛不欲生的样子。”
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湛哥居然也有这么重口味的时候,阿ken惊讶的挑眉,“湛哥,我是无所谓,和兄弟们轮一个是我经常干到事,我就是怕你不习惯这种场面,你确定要看现场直播。”
“一辈子当一次观众也不错。”两指夹着烟来回的往嘴里抽送,湛天丞傲居的唇角微勾,“记住,给我往死里整,留一口气即可。”
“得嘞!”
……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湛天丞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愉悦,但对许薇蕊来说却是一辈子也挥之不去的噩梦。
偌大的包厢里,她的四肢被四个分别被四个男人架着,而站在她腿间的男人还在孜孜不倦的在重复一个动作,鲜红的血液沿着她的腿滴在上好的地毯上染红了一片。
她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糟践自己的男人。
满眼含恨的望向沙发上长腿微叠望着他们所在的方向悠闲的抽着烟的男人,她抖着荏弱的肩膀苦笑,绝望的眼泪早已流干。
那便是她曾经那么深爱的男人,此刻他抽烟的样子还是那么帅,只是他的心她却看不透。
他居然让人轮她,甚至还当起了观众,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贝齿紧咬下唇,承受男人凶猛撞|击的同时,许薇蕊用尽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闪着泪光冲湛天丞笑,冲他歇斯底里的咆哮,“湛天丞,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一辈子也得不到许*!”
全然没把她的诅咒放在眼里,湛天丞起身离开之前,戏谑的冲阿ken那个正在干许薇蕊的男人笑道,“兄弟,看来你不够卖力,这践人还有力气骂人呢!”
说完,丢掉手里没抽完的半支烟,伴着耳边传来更加猛烈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女人沙哑的嘶喊,湛天丞双手插袋剑眉斜飞的离开了那家洗浴中心。
湛总下手有点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