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纪家别墅。
连姨早就做好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项若珊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忍着饥饿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按着遥控器。
项一璇牵着亚斯的手,纪翌晨抱着小悠然,齐步走进大厅。连姨眨了眨眼睛,这真是一副完美而和睦的家庭画面!
餐桌上,纪翌晨不停的夹菜给两个宝贝,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小悠然说着幼儿园里的有趣事情给爸爸妈咪听,衡亚斯也会将学校里的趣事分享给爸爸妈咪听。
悠然宝贝天真的笑容,稚气的语言,还有雷人的观点,时不时的引得大厅里一阵阵的欢笑。
而项若珊一个人坐在餐桌的一边,明显就是个多余的人。她百般无奈的吃着饭菜,听着纪悠然这个小野种唧唧喳喳的声音,简直是厌恶的想吐。
自从她的结婚证被纪翌晨曝光之后,她在纪家的日子明显的不如从前了。虽然她有纪连城那个老家伙护着,但是家里的佣人们都已经渐渐的开始偏向与项一璇那个贱人。因为这个贱人颇受纪翌晨的宠爱,而纪翌晨又掌管着这个家的主动脉。所以,连佣人们都开始不拿她当回事了。
这一段时间,她过的很是痛苦。但是为了那可悲的爱情,为了能够得到纪翌晨,她还是煎熬着。希望找到机会破坏纪翌晨和项一璇的关系,然后仗着抓着老爷子的那点把柄,能够逼得老爷子将她扶上位。
老爷子上次用性命逼着纪翌晨不准跟项一璇结婚,这事老爷子办的很让她满意。所以,她还是对自己的未来抱有希望的。
一顿晚餐,就在这样欢乐却令她反胃的气氛中吃过了。
吃完晚餐,纪翌晨带着衡亚斯进了书房,亚斯说他有一道数学题目还没有搞懂。纪翌晨从小就被誉为数学天才,所以教亚斯的这个任务就交给他了。
而项一璇则是被纪悠然拉到她自己的卧室里看她今天在幼儿园画的那些画画去了。对于女儿的画,项一璇总是很喜欢,很欣赏。每一幅都很欣赏,看着女儿稚嫩的画笔,她简直是爱不释手。
于是乎,偌大的别墅大厅里又只剩下项若珊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她懊恼的坐在沙发上,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个家里的每一个都开始孤立她了。她恨的咬牙切齿,手中的遥控器狠狠的砸了出去。遥控器却很结实,砸都没有砸坏。她更恼了,视线无意中跃过纪翌阳的房间才想起这个混蛋男人在那晚强占了自己一夜夺取自己的清白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吃干抹净之后就玩起了失踪?
他不是答应自己要帮她破坏纪翌晨跟项一璇的关系的吗?为什么都不回家了?
可恶!可恨!
她愤愤的想着,然后咬牙切齿的来到纪翌阳的房间。他的卧室很整齐,都是纯一色的乳白色。乳白色的床单,乳白色的被罩,让人一看就有种心凉凉的感觉。
她懊恼的在大床上坐下,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纪翌阳的照片,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照片上的他笑的很灿烂,可是现实中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且还是一只色狼。
看着自己清白被毁的那张大床,她就气血上涌。她愤愤的踢了大床几脚,然后又走到衣柜边上打开衣柜,将纪翌阳的一些名贵西装都扔了出来。然后又找来剪刀,狠狠的剪着。将那些崭新的名牌衣服,剪的七零八落,剪的粉身碎骨。
看着满地狼藉的衣服碎片,她的心情似乎才好了点,发泄完了心里的怒气总算是减少了些。
她粗喘着气,坐在地板上狠狠的瞪着满地的衣服碎片……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竟然被拉开了。她吓了一跳,本能的问,“谁?”
刚进门的纪翌阳也微微一愣,等听出这熟悉的声线时,嘴角又勾起一个阴郁的弧度。这个女人,这么晚了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该不会是那晚太过,让她忍俊不禁的又跑来找自己吧?
他俊脸上弥漫了一层坏笑,笑容轻佻而鄙夷,伸手扭开卧室的水晶灯。晶莹剔透的白炽光芒瞬间倾泻而下,落到项若珊气的还忍不住哆嗦的身子上。
看着满地的衣服碎片,纪翌阳微微错愕。随即眼眸中迸发出一道烈焰,沉声道,“项若珊,你这个疯女人,你在干嘛?”
项若珊没有料到纪翌阳会突然回来,她也有些慌了,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移了移,然后颤抖着声线,“你……你怎么会回来了?”
纪翌阳眼眸中的阴霾更深了,看着满地的衣服碎片,恨恨的道,“疯女人,你知道这些衣服的价值吗?这些都是著名大师设计出的限量款,珍藏款。你竟然都给我毁了?疯女人!”
项若珊的眸子惊慌的闪了闪,一想到自己已经与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又对自己不闻不问了,她一股怒气上涌,低吼道,“混蛋男人!无耻男人!卑鄙男人!你还敢回来,你夺去我的清白,就玩起了失踪,今天怎么想起来回来了?你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项若珊气的身子直颤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原本她今天只是穿了一件抹胸短裙,胸口有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随着她呼吸,胸口那两颗,也上下抖动着。
晶莹剔透的灯光,照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焕发出诱人的光泽。再加上那两颗不停抖动的,那就格外的勾人心魂了。
纪翌阳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美景,那紧致的模样丝毫缝隙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着。她盘坐在地上的那双,随意的瘫在地上。她的短裙很短,甚至连她纯黑色的性感蕾丝短裤都快暴露在空气中了。
“咕噜——”纪翌阳吞了吞口气,性感的喉结上下窜动。只觉得全身一股热血上涌,胯下的巨龙开始蓄意待发的不安分了起来。
没有丝毫的停顿,他一伸手便将项若珊提到床上。不顾她的惊慌,直接扑上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