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抵达东楚

船只在江面上快速的行驶,荡起水面浪花朵朵,其上火把丛丛灼灼,隐隐可见人头攒动。

乍一看去,足有上百人!

金鳞卫暗道不好,没想到皇上预料中的措手不及,竟然变成了七皇子的胸有成竹,他方才的一番缠斗绝对是在拖延时间,一旦等到这船只靠岸,到时对方人手众多,足足是他们的两三倍……

他们只有被包围剿灭的份!

金鳞卫打定主意速战速决,一时剑锋变的无比狂肆,凛凛剑气四下激荡,将楚堰江平静的江面扫虐的汹涌澎湃!

到底是东楚的皇室秘卫,也不是吃素的!

森寒的剑光在月色下反射着夺目的厉芒,形成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前后左右多方夹击,一时将东方润逼了个四面楚歌。

电光石火间,东方润朝着远方的战北烈弯了弯唇,不慌不忙,脚下连点,以极其刁钻的角度脱出重围!

临空一个翻跃,衣袂翩翩在半空中划过一丝悠然的弧线,轻身落于战北烈身侧。

他弹了弹衣角,声音温润,语调自如:“烈王,看了这么久也该出一份力了。”

若论起武功来,这天下能敌的过战北烈的,恐怕都没有一掌之数,也大多是已经七老八十的前辈级了。

东方润比起他,亦是差的不少。

若是战北烈一早肯出手,加上冷夏、慕二和钟苍等人,这几十的金鳞卫收拾起来,绝对的不在话下。

只不过战北烈是肯定没那么容易帮忙的,他一早料到东方润必定作下了准备。

既然他耍了一招请君入瓮,那这瓮中若是没有安排,鳖怎么捉?

若真的如此,也就不是满脑子曲里八弯的东方润了。

眼看着他优哉游哉的落在身侧寻求庇护,还一副“应该的应该的咱俩谁跟谁”的模样,真是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坦然而理所当然!

战北烈攥了攥拳,压抑住想打人的冲动,翻了个白眼后,再扫向对面金鳞卫的鹰眸中,已经含了几分杀气。

不愿意帮忙是一码事,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灭了东方润。

这人虽然讨厌,现在可不能死!

那首领站在原地踌躇,大秦战神在此,谁敢轻举妄动?

只须臾的时间后,他一指东方润,大喝道:“七皇子,你竟勾结大秦,此番将别国王爷带到军营,是何目的?”

东方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慵懒模样,极认真的想了想,正色道:“润和烈王惺惺相惜,邀请他回营喝茶聊天,唔,可能还会下下棋。”

说完浅浅一笑,似乎真是这么个原因。

首领脸色阴沉,厉声道:“希望到了皇上的面前,七皇子也能这般解释!”

说完,他转头看向江面已经近在咫尺的船只,然后再蹙眉看了看战北烈,思忖了一瞬,当机立断,手举过头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脚下一点就要撤离。

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没能杀了七皇子,但是现在撤退也已经有了收获,赶紧回去禀告给皇上,一来七皇子对他早有警惕,二来这次回楚竟然带了大秦烈王。

金鳞卫向着后方敏捷的撤退,潮水一般,速度奇快。

东方润望着他们的背影,一点也不担心。

他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声音极轻,方一出口就被风吹散了:“润怎么说倒是无妨,你们却没这个机会看到了……”

听出他话中深意,战北烈和冷夏齐齐挑了挑眉,朝撤退中的金鳞卫望去。

就在这时,首领身侧的一名金鳞卫突然暴起,手中的长剑悄无声息的陡然攻出,直袭首领后心!

血光乍现!

那首领迈出的步子顿时定在了原地!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指着突袭的同伴半个字也没说出口,“扑通”一声已经倒地气绝。

一切只发生在刹那间,快的仿佛不真实。

那人迅速抽回染血的三尺青峰,寒光闪烁间继续出手,朝着另一名同伴袭去!

金鳞卫一时被这变故给惊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的瞬间齐齐将叛徒包围,他们效忠东楚玉玺多年,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等事。

叛徒?

想都不敢想!

就在他们咬牙切齿要将叛徒千刀万剐的时候……

同一时间,金鳞卫中再次有三人倒戈,将剑锋对准了同伴!

四个叛徒在一众金鳞卫中穿梭缠斗着,并不拼命,只尽可能的拦下他们,一时金鳞卫撤离的脚步被四人所阻,竟在这楚堰江边上演了一出自相残杀的戏码。

两名金鳞卫合力对付一名叛徒,突然其中的一人剑锋骤转,反手一个剑花倒刺,剑尖猛然插入了同伴的心脏!

随着血色蔓延,人人自危!

这突如其来的五人叛变,将金鳞卫打了个猝不及防,身边的人再也分不清是同伴还是敌对,此时没有任何人能相信,指不定与你合力出手的人,在下一刻就会反身给你一刀!

整个金鳞卫已经混乱了,再也没有人肯和同伴携手对敌,在场的都是敌人!

所有的同伴都是敌人!

说时迟那时快,大船紧跟着靠岸,自船上络绎不绝飞下一个个身着黑衣的侍卫,落地的瞬间苍鹰般俯冲进战圈中,绝对的数量优势,将一个个金鳞卫打了个落花流水!

“只认玉玺不认人的皇室密卫,竟然也能被你渗透进去……”战北烈鹰目微眯,转向东方润,沉声道:“本王佩服。”

金鳞卫存在多年,一直是每一任东楚皇帝的心腹势力,只要你手中有玉玺,就能放心的调任,不需要担忧任何的忠心问题,然而谁能想的到,这么一支铜墙铁壁般坚固的队伍,也被东方润不知不觉的渗透了。

从此以后,金鳞卫再也不能令东楚皇帝高枕无忧!

东方润笑的温软,坦然收了这句佩服,狭长的眸子中一派深邃若湖:“烈王过奖。”

狂风闪电雷鸣齐齐退后一步,远离东方润三尺距离,警惕的瞄着他,撇嘴想着,这人危险!

此时的金鳞卫,不但要对付船只上下来的黑衣侍卫,互相之间还警惕防范着,各自为战,完全不是东方润的手下对手,一个个尸体“扑扑”倒下,仿似被收割的麦子。

冷夏饶有兴致的望着,挑眉问道:“一共有多少个卧底?”

东方润的眼眸弯了弯,似一枚新月,凑近了她悄声说:“只有五个!”

她勾了勾唇角,失笑摇头,这人的确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好手,只有五个卧底,却分了三次暴露身份,早在第一个卧底将首领杀死的时候,金鳞卫已经乱了阵脚,后来三个卧底齐齐反叛,更是让他们几近崩溃,再由最后一个卧底,于共同对抗之间突然倒戈,直接导致了金鳞卫的互相猜忌。

只五个卧底,就让他们方寸大乱,自然而然的从内部瓦解了。

说话间,那边的战局已经结束,金鳞卫除去五个卧底,一个不剩全部剿杀,睁大了眼睛横尸于江边堤岸。

至死,不瞑目。

五人率先上前,在东方润身前半跪请安:“主子!”

他点点头,目光旷远,透过沉沉夜色遥望京都汴荣的方向,淡淡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五人齐声应是,同一时间抽出腰间的长剑,向身体的不同位置刺去!

随着鲜血染红了衣衫,五人以剑拄地,踉踉跄跄的走了。

剩下的百名侍卫是东方润的私卫,身上不少都挂了彩,金鳞卫毕竟是东楚多年来耗尽心血培植的,若是放到战场上,绝对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而他们也不过是仗着武功尚过的去,人数众多。

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缓缓走上前,视线不离战北烈和冷夏,望着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敌视,拳头狠狠的攥着,爆出一条一条的青筋,却强自忍耐着。

冷夏瞧着他有些眼熟,想了想才记起,这人和上次为东方润赴死的手下有几分相似。

东方润见了她的神色,唇角含笑,语气温和,然而那话语中却含着无边的清冷:“他们是兄弟。”

话落,打了个手势,率先缓缓的步上了船。

船行的极快,到达对岸不过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东楚的军营坐落在楚堰江畔,四面环山,远处群山渐渐融进夜色里,寒风带着些刺骨的冷意在山坳里游弋。

进了辕门,迎面走来一个身穿将服的男人,五十多岁的年纪,方面大耳,脸色红润。

他朝着东方润行了个硬朗的军礼,言语间极为恭敬:“马腾平参见七皇子。”

东方润依旧是一派温润谦雅,亲自将他扶起来,和声笑道:“马将军不必多礼。”

战北烈将马腾平打量了一番,五国战事繁多,他与这马腾平也是打过几次交道的,从军三十余载,一直在这不毛之地镇守边关,身上军功无数,经验老道,官拜镇关大将军。

想来正是这场战事的主将!

马腾平起身后才注意到东方润身侧的战北烈,惊愣了一瞬,随后极快的恢复下来。

他神色明朗,一副坦坦荡荡的大家风范,拱手寒暄道:“烈王,久违了。”

不论曾经是否是敌人,对这镇守边关的一方元老,战北烈也给予了最起码的尊重,点头应了声:“马将军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

两人又笑语了几句,马腾平观察着这一伙人,他已经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目光自然是老辣。

烈王就不必说了,看那一身青衣的青年,从出现在这里脸上就没有一丝的表情,目光呆滞的望着军营内,可周身的气息却是沉厚若海,想来功夫是极高的,五国中何时出了这么一个年轻一辈的高手。

还有烈王后面跟着的侍卫,无一不是内力深厚之人。

再看向冷夏,他明显的皱了皱眉,好一个美少年,白白净净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凌厉和冷冽,只是美则美矣,却太弱!

不说他半点内力都没有,男人就该不畏风霜,傲视严寒,可这少年竟然在军营里披着个大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冷,这……

太娘们了!

马腾平观察着众人的时候,冷夏也在观察着他,心下明了,这人应该在东方润的阵营。

一来,方才私卫渡江,马腾平身为主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知道,必然是经过他的首肯的。

二来,他对东方润的态度,尤其在见到了战北烈之后,迅速调整了面色,对这大秦烈王为何出现在军营一事,竟是不闻不问。

战北烈淡淡的扫着军营的布防,马腾平驻守多年,守关可是绝对的老手了。

即便以他的经验和眼光来看,也不得不赞赏了一番。

就拿营墙来说,墙的高度、底部厚度和顶部厚度呈现了一个完美的梯形,这样的营墙坚固又省料。这里是东楚位于北面的最后一道关卡,或许是地邻边陲的缘故,大眼一看就可以发现,营墙的整体较之一般的营地,尺寸大了许多。

营墙外基本的防御,比如投石车、篱笆倒刺、地听这类就不必多不说了,还备有许多立牌、布幔、皮帘、垂钟板、遮架之类的遮挡物,一来防止敌军的探子刺探军情,二来抵挡对方投来的大量箭雨矢石。

冷夏也好奇的四处看着,突然她柳眉一挑,戳了戳战北烈,以下巴点着辕门外几座长有尖角的类似车子的东西,问道:“那是什么?”

媳妇有问题,坚决不敢怠慢!

“塞门刀车,”战北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嗓音柔和的解释道:“在辕门被敌军摧毁的时候,可以阻止他们从突破口冲入军营。”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向另一侧,给冷夏示意:“还有插板和墙门,都是差不多的功用,主要是用来加强辕门和营垛的防御。”

冷夏受教,点了点头。

她前世是杀手之王,若说一对一的较量,那绝对是专家中的专家!

可对这些军营中的东西,尤其是古代的战争器械,是完全不懂的,只在最近跟着战北烈到赤疆,才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一点。

简简单单的两句问答,顿时吸引了马腾平的注意,原本他是瞧不上冷夏的,此时却见战北烈对他百般温和,那语气中含着化不开的温柔宠溺,不由得心下暗惊。

大秦战神不会是好这一口吧?

他自然不会像赤疆军营里的那些兵一样大惊小怪,只是再看向冷夏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古怪的意味。

战北烈却没注意这些,继续给冷夏讲解着其他的布防。

比如营地外,营楼和弩台相继排列,四隅也搭建了高出营墙的角台,遍布大大小小设置的陷阱地坑,坑内坑外也洒了不少铁蒺藜、地涩,这是为了不让北燕的战车战马撒野横行。

一旦经过,必将陷入坑阱中,一旦陷入,必将玩完!

“老朽在战神面前班门弄斧了。”马腾平的声音高亢的响起,他笑的爽朗,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冷夏看去。

战北烈摇了摇头,真心回道:“马将军谦虚了,营地布防设想周到,本王佩服。”

一番寒暄后,众人进了军营。

营内篝火丛丛,还有不少的将士们未睡,围着火堆取暖闲聊,帐子里不时传来打雷一般的呼噜声。空气中飘荡着汗水和血腥的味道,专属于军营战场的味道!

东方润四下里扫了扫,狭长的眸子一挑,缓缓问道:“怎么这个时间,将士们还不就寝?”

马腾平叹了口气,正要解释……

咚!咚!咚!

突然,一阵擂鼓声自另一边的辕门外传来。

鼓声轰隆,在这寂寥的夜晚,愈加显得惊天动地!

不少士兵从营帐中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望着辕门的方向,恨的一个劲儿抓头发。

“奶奶的!”一名士兵扯了扯衣襟,脸色扭曲的狠狠的啐了一口:“天天叫天天叫,他姥姥的叫春啊!”

身边一人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拽了拽他的袖子:“赶紧回去吧,早他妈该习惯了!”

“我!我!老子!老子……”第一个人咬牙切齿,气的哆嗦,手里攥着的大衣狠狠的摔在地上。

旁边有人伸了个懒腰,两眼无神的将他往帐篷里面拽,嘟囔着:“走了走了,就当丫叫春。”

马腾平摆出主将的威严,冲着源源不断跑出营帐的士兵,暴吼了一声:“都回帐睡觉!”

待将士们烦躁的回了营帐,他苦笑了下,不胜其烦,解释道:“就是因为这个了,北燕早已经按捺不住,开始了一次试探性的攻击,您不在这里,老臣不敢轻举妄动,并未出战。自那之后,北燕就改为骚扰,白日派士兵前来骂阵,到了深夜则不停的击鼓,有时整整一夜都不停,闹的啊……没有一日安眠!”

边说着,边听着耳边轰隆的响声,也是烦的吹胡子瞪眼,不住的叹气。

其实早在第一次骂阵的时候,东方鲁就忍不住要出兵,他和东方润同为这次战事的监军,对于战事也是有话语权的。

“大皇子,我泱泱东楚何必和那些野蛮人计较,没的失了身份!”

“你没听见吗!他们……”

“老臣耳朵不聋,自然是听的见的,只是这北燕公然叫阵,必是有所依仗,若是贸然出兵中了他们的诡计,大皇子如何同皇上交代?”

马腾平软硬兼施的将他拦了下来,东方鲁气恨的拂袖而去。

他是怎么个无能的德行,这东楚上下谁人不知?

北燕军队远比东楚强悍,在东方润回来之前,马腾平是万万不敢妄动的。

东方润点了点头,听着耳边没完没了的噪响,却半分也不动怒,微笑言语:“马将军,润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了。”

马腾平连道不敢。

战北烈和冷夏对视了一眼,此事在船上他们已经听方义,也就是那个私卫首领的青年简单的提了提。

其一北燕人性子暴躁,东楚越是龟缩,越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其二今夜刚下了一场雪,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北燕正擅长打这种雪战,若是东楚将战事拖到了明年开春,于他们是大大的不利。

第一日,北燕的主将图巴根就骑了快马前来叫阵。

两军对阵,主将是可以叫阵的,主将之间进行决斗,分个高下,对将士们的士气具有很大的影响力,一方输了,士气大降,那再打起来变容易的很,极大的减少了胜方的伤亡。

图巴根在营外叫了半天没人应,北燕士兵潮水一般的冲了过来。

与之相反的是东楚一边,免战高悬,拒绝出战!

反正不管你怎么叫,咱就当没听见!

就这么着,北燕便由叫阵改成了骂阵,图巴根跃马横刀破口大骂:“东楚小儿,龟孙子,给老子出来!”

后面的士兵也紧跟着,一句接一句……

“东楚小儿,有种的就出来干一架,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

“东楚的男人都是不带种的!整天光知道吟酸诗了,一个个娘儿们唧唧的!”

“下面那根把儿还有没有啊?敢亮出来让老子看看不?估计也就牙签儿大小吧!听说你们今儿穿肚兜了,红的还是绿的啊?”

他们大笑着谩骂,一会儿说东方润和东方鲁断袖,一会儿说东方召和东方润乱伦……

把东楚皇室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若是东楚皇室的祖宗有灵,估计都能气的从坟堆儿里爬出来。

可是即便如此,马腾平生气归生气,态度依然明确,严守不出!

不论你北燕在辕门外如何骂阵,挖苦谩骂一概无视,稳坐钓鱼台。

偶尔还瞅准了时机,放上几支冷箭偷袭北燕,闹的他们人仰马翻,自己站在角楼上乐呵。

解气啊,真解气!

骂了半天,北燕人疲马乏,只好退兵回营地,第二天继续,第三天继续……

持续了几天之后,图巴根气得暴跳如雷,他妈的东楚龟孙子,真忍的住!

他也不再回营地了,直接在东楚的营外安营扎寨,日日夜夜搬个小马扎蹲在人家军营门口,骂个没完没了!

后来愈演愈烈,便改为早晚不停的击鼓,采取骚扰策略。

丫的打不着你,恶心死你!

------题外话------

感冒的孩纸伤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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