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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临世暴君滚开

叶明镜伸手狠狠在明羽手上捏了一下,力气很大,明羽的手红痛一片。明羽几乎痛呼出声,转头看向叶明镜,他妖娆到极致的侧脸竟含了丝冷漠,他又生气了,呼,这个小气的男人,因为她的不信任吗。

然而,他真的值得相信吗?明羽心如乱麻!特别是在他们确立了关系之后,那样的不安一下子变得突兀的明显起来。

或许是,因为她真的有点喜欢他,所以她希望他同样的爱和真诚。

叶明镜紧搂住明羽的腰肢,长臂揽过,力气几乎要将明羽的纤细的腰身掐断,他这才开口,微笑,却凌厉异常:“来自兽族的朋友们,请好好看清楚本王身边的女人,她是本王一年前明媒正娶的王妃,是驻守东云城的将军明道之女,同你们近日寻找到的光明女神狐乱相距甚远。请你们好好辨别她的身份,但凡污蔑本王和本王的王妃,本王绝不会让他好过!”

叶明镜的语调含了丝威胁,虽然只是跪坐在案桌上,那生死战场上磨练出来的肃杀气势却一瞬间吓得跪在身前的使臣浑身发颤,生怕阎罗般的明王一声令下,他们便粉身碎骨。

明羽捏紧了手中的酒樽,长舒一口气。看来他们是把她当成狐乱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明羽坦然道:“本宫久居东都,一直听说本宫长得像贵部美人狐乱,本宫一直不信,看来这回倒是坐实了这样的谣言!只是听说狐乱在几个月前不幸辞世,本宫深表遗憾!”

叶明镜和明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兽族自古懦弱无能,只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连连称“是”,倒是狼族首领狼照,一对幽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明羽,欲言又止。

许久,他看向明羽,这才开口道:“狼照因一时心急,错把王妃当成兽族光明女神,如有不妥之处,还请王妃见谅。”

明羽点点头,回道:“没事!”

这群兽族的使臣这才回到座位上就坐,只是,目光再也离不开明羽,似乎只有看着她,兽族几百年的苦难才能得以安息;也只有看着她,兽族那千百年来的委屈才能得到安慰。

这是一种信仰,镌刻入骨髓的力量,或许卑微滑稽,然,偏执地有些可爱。

明羽脑海一转,想到,其实兽族也并不是那般无可救药,只要有一个具备战争天才的光明女神,带领着这些在信仰的旗帜下疯狂的兽族,其实想要独立也并不是不可能。

当然,这只是明羽的一些个人想法。

眼下,这段小插曲刚刚告一段落,其实这种被当做兽族光明女神的事情,大部分东都市民都会觉得屈辱,而明王妃被当做光明女神,这已然侮辱到一个国家了。在东都看来,兽族是卑微的,他们的女神也不过是稍许高贵的卑劣品。

即便是一个最普通的百姓,被当做兽族都会奋起反抗,据理力争。明羽却很是淡然,只是叶明镜左手一直捏着明羽的腰肢,警告着她这一切还没完。

明羽有些无奈,这男人,有些得寸进尺,现下,她内心那一点点愧疚都被抹杀了,她端起手中的金樽,作势要饮。

果不其然,叶明镜再也装不下去了,转头瞪她,浓紫色的眸子在金黄的灯光中妖娆风情,风姿万千,可是那神色却是可爱到令人心情大好,明羽有种伸手在他脸上捏一把的冲动。

他微侧着身,低头,凑过唇,在这盛大的国宴上肆无忌惮地吻她。

明羽微微错愕,想这男人倒真是罔顾礼法,不正不经的,他就不怕明天东都的文人齐齐声讨他行为不检点么?

然而明羽觉得自己开始发疯了,因为他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吻他,同着他的唇舌,缓慢地纠缠,温存,艳羡死一大票明羽的追随者。

冰凉的药物从他的唇渡到她的口腔中,丝丝地甜气入口,在吃了不少稀罕毒药之后,明羽轻易地尝出了这药物的珍贵性。

他却悄然退出她的檀口,闷闷道:“治疗过敏的药物!”

随即,继续死搂着明羽的腰,表示我们还没完。

明羽有种吐血三升而亡的冲动,叶明镜真是非我族类,大脑构造地相当奇特,逻辑扭曲到极致,她亲都让他亲了,他却没有任何放过她的意思。

小气鬼,诅咒你喝凉水都塞牙!

国宴之上,歌舞升平。

明羽闷闷,端起酒开始牛饮,国宴之上的酒,自然芳香醇厚,珍贵异常,明羽身板不大,酒量委实不赖,一通扫荡下来,就连叶明镜的酒都被她喝得七七八八,她却没有任何醉意。

而叶明镜给的药也奇好,明羽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个疹子,全无后顾之忧,喝得更凶了。

叶明镜看着她喝酒,也不阻拦,只是见明羽只顾着喝酒全不理他有些发气,酒有那么好吗?有他好吗?

一瞬间叶明镜浓紫色的眸子染了抹愠色,用一种很可爱很萌的声音说道:“喂我喝,我也要!”

明羽差点没被那撒娇的口吻给雷死,叶明镜,你丫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明羽发觉她无法拒绝,端起酒樽递了过去。

叶明镜鼓着嘴摇头:“要用嘴喂!”

明羽,默!转头看眼下歌舞繁华,脸上波澜不惊。

貌似她真的越来越宠叶明镜了,事事都顺着他,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见好就收,只顺着竿子往上爬,一步一步爬上她的心头眉梢,入住她整个胸腔,一点点地扩散,跟癌症似的。

癌症是什么?明羽有点时空错乱了!

叶明镜却幽幽地开口:“爱妃你如果喂我我就不气了!”

明羽白眼:“你气不气干我什么事?”

叶明镜眼神幽怨:“爱妃你不关心我,昨晚上我们在浴桶里……”

明羽直接用手去捂她的嘴,面上难得升腾起薄薄的晕红,左右一阵猛瞧,跟做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