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是那么猴急,还没成亲就把人扑倒了吧。
这个假设很有可能成立,这个男人太帅了,看着就心怦怦乱跳,她还真有可能看上他的美色,直接扑倒吃干抹净。
阎凌君先是一愣,戏谑地看着她,揽在她腰间的手,也不安分地开始抚摸。
“没成亲,不代表不可以有儿子。”
他的眼神太邪恶了,倾月深深地后悔,为什么要问这种白痴问题。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只是想问问,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啊啊啊啊啊啊。
阎凌君突然凑到她耳边吹气,“要不要我现在就告诉你,儿子是怎么来的?”
说话间的热气,钻进她的耳朵里,倾月浑身轻颤,早已不陌生的悸动,令她惊慌失措,身子往边上瑟缩了一下。
阎凌君哪里给她这个机会,将人紧紧往怀里扣,直接堵上她的唇。
倾月慌乱如麻,心如鹿撞,这样的情景,对她来说是陌生的,是无所适从的。
她简直坐立难安,身子一软,直接软倒在他怀里。
脑海中警铃大响,蠢蠢欲动,她更是下意识地想逃。
只可惜一双铁臂揽在她的腰间,禁锢住她的行动,令她逃无可逃,只能被困围城。
她简直欲哭无泪,这算不算是把自己往虎口上撞啊。
以前的事情她还没想起来,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多尴尬啊。
这点原则,还是要坚持的。
虽然承认了他是豆豆的父亲,但她可没说已经接受他了啊。
……
倾月只感觉浑身骨头都酥了,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她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的气氛,太暧昧了,很容易令人沉溺其中。
“阎凌君……”才一开口,她就愣住了,这是她的声音吗,娇滴滴的恶心死了。
“月,我想要你。”无视她那微弱的挣扎,阎凌君沙哑着声音道。
他想要她,想到心疼。
感觉到他浑身僵硬,倾月整个人都慌了,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手下的肌肤,滚烫得惊人。
阎凌君轻轻地亲吻着,手已经不满足于隔衣触碰,开始扯她的腰带。
倾月都快哭了,难道今天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吗,绝对不行。
“阎凌君,我还没准备好。”
“你不需要准备,乖乖享受就好。”
呜哇,流氓!
“你还没告诉我,我和你以前是什么关系。”
阎凌君抬起……头,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情欲,“儿子都四岁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可是司辰良说,我是他妻子。”
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把阎凌君的热情悉数浇灭。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司辰良!
他就没见过那么卑鄙的小人!
那个人留着,简直就是个祸害,偏偏还狡猾得很,只知道东躲西藏,根本没机会杀他。
阎凌君面色越来越沉,风雨欲来,总有一天,他要亲手杀死司辰良!
“你信他的话?”阎凌君目光不善地看着倾月,若是她敢信,他绝对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倾月咽了咽口水,“不不信。”
“那不就得了,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五年前,我们已经快要成亲了,结果你失踪了,我不知道,你失踪的时候已经怀了孩子,对不起。”
他是真没想过,那一夜居然会有了个小宝贝,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失踪。
当初她被人追杀,结果就没了踪影。
错过她五年,让她一个女人生孩子带孩子,是他的失误。
“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阎凌君把当初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到她被人追杀,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倾月摸着下巴,那应该是她被追杀的途中受了伤,然后不知怎么的,掉下地狱了。
“我们继续。”阎凌君扣住她的头直接吻上去。
已经进展到现在步骤了,他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你……唔……”
倾月挣扎着,刚刚的意乱情迷已经清醒,现在的她已经恢复了力气。
两手推着阎凌君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
可惜男女之
间的力气相差太大,她很快就被制住了双手。
倾月气结,她差点就用上灵力了。
好不容易阎凌君放开了她的唇,吻上她的脖子,她才能喘口气。
“你再不放开,我杀了你。”
“你舍得。”阎凌君完全把她的话当耳边风。
“你可以试试,放手!”
“现在放手,你想我死吗。”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的热情再次被全部挑起,现在停止,想废了他不成!
倾月简直要被气死了,双眼一狠,正想给他一把火玩玩,就听到一个轻微的落地声响起。
紧接着……
“呜哇……”
豆豆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响起,倾月猛地打了个激灵,儿子!
阎凌君也被这一哭声给拉回了理智,刚刚的意乱情迷,现在是完全清醒了。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倾月已经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快速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襟,同时狠狠地瞪了阎凌君几眼。
这才转身朝着房内冲去。
阎凌君看着自己一身狼狈,哭笑不得。
儿子啊,你果然是个来讨债的啊。
这个时候把你娘亲抢走,要爹爹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
倾月推门进房的时候,就看到豆豆跌坐在地板上,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她笑着打了个响指,“儿子,摔得好。”
如果不是豆豆摔这一跤,估计她现在已经被阎凌君那个混蛋给办了。
豆豆,“……”
“娘亲,呜哇……”
娘亲不爱他了,他好可怜。
倾月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面部表情僵了一下,快步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检查。
“乖,有没有摔到哪里。”
“屁屁疼。”
倾月看了看,的确是红了一块。
小家伙睡觉的时候有个坏习惯,总是翻来覆去,所以她的床前,一般都会铺着厚厚的地毯,就算摔下来也不会很疼。
阎凌君这玉床本来就高,而且地上只铺了一层薄毯,小孩子细皮嫩肉的,不疼才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