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夫子也对四方王朝作出了回应、在都城的雕像当中都有圣人夫子流传的功法、只不过需要经过雕像的考核才能习练,且为了增加后人习得功法的几率、圣人夫子把其自己修炼的功法重新撰写、把简略过后的功法向外流出,这不过这功法若说是修炼的话、似乎完全不搭边,甚至可以说是跟修炼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应该算是一教人如何卜算的辅助书籍。
这卜算的书籍卜算修炼的功法、但这并不妨碍世人对圣人夫子的盲目跟随,当时天下每一个修士都会抱着圣人夫子的卜算书籍每日琢磨、只不过这卜算牵扯繁杂、入门虽易,精通却是难如登天,字面的每一个字天下修士都知晓,但若把里面的每一个都融合揉捏一块,那便是只知其字不知其意了。
例如柏林最开始的时辰卜算法,其基本就要熟悉年月日所代表的天干地支、而八卦的方位所代表的理解也需要详记,若是单单记忆的话,这对能修行的修士并不是太大的难题、难的是每一个卦象所代表的意思,每一个卦象的互卦是否正确、每一次解卦不但是针对算卦的人,还有其算卦人的所处环境和修为,而修为越高者、越是难以卜算。
是以当时也曾有学子问过圣人夫子,问其卜算应当如何入门精通,而当时圣人夫子的一句话便让天下几乎的修士断了学这卜算一途的心思,圣人夫子说。
“卜算一术、非是刻苦便可有所得,这跟修炼一样、刻苦大多只能精炼修为、却无法提升修为的上限,并且卜算一术大多只算的凡人、修行人士均难以算之,若无天赋和修为,再刻苦也是枉然”
自那以后,天下修士大多断了卜算的心思,倒是夫子镇的居民缘于夫子的骄傲、一直坚持学习这卜算一术,只不过大多是连半桶水都不是鼠辈、若这般如此倒也罢了,这些不入流的方术士居然开始打着夫子的名头到处坑蒙拐骗,是以、这世间排斥这些方术士的越来越多,都认为除却夫子后、世间可以说是再无精通卜算的高人了。
起初、这些方术士坑蒙拐骗的对象大多是与其修为差不多的修士,要不就是那些不富裕的人家、这些针对性的目标里,绝对不能有拿捏不住的对象,一开始凭借那半桶水不入流的卜算、倒也是没有让人察觉,知道后来这些方术士的胃口越来越大、逐渐的向富裕人家和权贵出手。
说起来好笑的是,这些上当的权贵居然比那些不为富裕的家庭更容易上当、也不知是其亏心事做多了,还是受圣人夫子的影响、几乎全都对这些方术士没有任何的怀疑,这些方术士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全凭其吩咐。
直至后来这些坑蒙拐骗的方术士犹如毒瘤一样到处扩散后才被圣人夫子发现,源是这些方术士竟借着能卜算天机未来的借口、不仅成立了方术士宗门、更向其当地的官府宗门收取保护费、美曰其名为其挡灾、更令人好笑的是,这些官府和宗门也均相信这些方术士,纷纷甘愿称其为首。
如若不是圣人夫子四处游历查看学院的建设,这些方术士兴许还会不断的扩大侵害的范围,而圣人夫子的一句话也警醒了盲目相信方术士的愚人。
“学而有成者、不轻易卜算,算则不言及未来、只言现在;学无不术者,逢人便算、算则只言今后,不言当今”
在那以后,所有的方术士若要卜算,都会被修士问一句。
“明日雨否,明日吉否,明日将遇何事”
那些不学无术的方术士哪懂卜算,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后也是尴尬的离开,打着卜算名头的方术士也越来越少,除了夫子镇还保留些许方术士外,外头几乎已经没有了方术士的身影,而夫子镇的方术士卜算也多是以卜算未来命数为主,像柏林这般起卦卜事的还是第一个,是以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柏林对这方面有极高的天赋,是以那成业母亲和韦书兰凡柔等人都有意结交柏林,而镇长夫人也是默认了柏林方术士的身份,不然又怎会把那储物袋和牌匾赠予柏林呢。
只不过柏林是自家深知自家事,虽对卜算有极高的天赋、但所遇怪事颇多,不知为何、心中总是隐隐觉得卜算几乎到了头,并非是自身的原因、也不是书籍的原因,而是源于某种直觉,是以也早已萌生了四处游历的想法,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成业、是以耽搁了下来。
在柏林神游思索的时候,一声带有极其贬义、但又引人心动女声惊醒了柏林,待柏林看去、原是那已离开的韦书兰和凡柔两人又回来了,且似乎为了面上好看、两人手中均提着两大筐的东西,也不知是何礼物。
“嘿、想不到吧,本姑娘又回来了,而且本姑娘可是带了不少的吃食过来,有没有感动到哭?”
相比韦书兰的不要脸,凡柔的确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虽两手拎着竹筐,但表现得极为女子、让柏林看得有些心神荡漾。
“看什么!本姑娘脸上有花不成?”
韦书兰羞恼的问着柏林,误把柏林有些异样的目光当成了自己,柏林也知有些失态,当即当作没事人般朝两人走去、边走边说到。
“你二人不是离开夫子镇了么,怎么又过来了、而且来就来吧,还带啥礼物呢,真是的。”说罢,伸手接向两人手中的竹筐,凡柔倒是没有拒绝、任其接过,倒是韦书兰一把闪了开去、扯着嗓子鬼嚎道。
“成业你再不出来,你家先生就要把你的礼物拿走啦!”
柏林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接过凡柔手中的两竹筐,招呼到外边的木桌旁坐下,而成业听到韦书兰的鬼嚎后、竟是正门也不走,直接打开窗户从二层蹦了下来、咧着嘴跑到韦书兰身前兴奋的搓着手掌说到。
“里边是啥、快打开看看,快快”
韦书兰也不捉弄于他,一把掀开盖在上边粗布、露出了竹筐内的物品。
“怎么全是酒,礼物呢”
成业毫不掩饰的失望语气可谓是言之于表、似乎对韦书兰所说的礼物非常的失望。
“嘿嘿、上次喝了你的酒食,本小姐特地买了两大筐回来,有没有被感动到?”
“感动是感动、可是你下次买礼物的时候,能不能买点别的,你这样让我一点惊喜和期待都没有。”
见成业没有一点兴奋的模样、韦书兰对着成业的脑袋来了个大爆栗、一旁说着话的柏林和凡柔都听到了清脆的扣响,待两人看去,只见成业双手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
“你这老女人下手如此狠毒,定是你嫉恨我脑袋比你聪明,妄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变得跟你一样蠢、你这光长年纪不长脑子的老子女,仗着比我多吃几年饭食欺辱于我,若不是打不过你,我定要跟你拼命”
成业声泪俱下的控诉让韦书兰也是有些不忍和愧疚,但嘴上却是不输的说道。
“你家先生打折扇敲你脑袋不说,本姑娘轻轻敲一下你就要死要活、而且你竟然对本姑娘的礼物一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你活该”
成业捂着脑袋站起身子、小步朝着柏林跑去、待站到柏林身后才大声的朝韦书兰说道。
“你好大个人了、不知廉耻,柏林哥拿折扇敲我脑袋,那是点醒于我、而且也只是轻轻敲下便罢,哪似你这般把我脑袋当铜锣敲的、若不是我脑袋坚硬,还不被你敲傻了去”
韦书兰见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站在柏林身后哭诉,虽心中觉得有些可怜,但面上却是有些挂不住,双手挽起袖子大步朝其走去。
成业见状其气势汹汹的走来,两手抓着柏林的肩膀猫在身后、但仍然嘴硬的叫喊道。
“你这老女人只会欺负弱小,柏林哥虽嘴上不说,但心底也肯定对你这礼物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怎不见你敲柏林哥的脑袋”
柏林一听成业祸水东引、牵扯到了自己头上,连忙站起身子摆手道“我没有、我不是,他胡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坐下慢慢说”
柏林丝毫不会有任何的怀疑,这外表看似青春靓丽动人的韦书兰,绝对有种敲自己的脑袋,且不说自己打不过她,若真被敲了脑袋、这往日的男子气概也会一去不复返了,是以急忙从心而为。
韦书兰大步走到了柏林面前停了下来,瞪着秀眉、咧着嘴朝着柏林大吼道。
“本姑娘警告,本姑娘乃女子而非君子,你若要阻拦、本姑娘连你一块揍。”
柏林讪笑了一下,恭敬的站到一旁、略低着头,一手摊开指向了躲在背后的成业,虽不言语、但动作的意思也是表达到了。
坐着看戏的凡柔见柏林从心而为的模样,也是一手捂着嘴娇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