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心中没有任何的疑虑,他大步走了过去,半蹲着地上,一张淡漠的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紧绷。
他慢慢的伸出手到唯一的面前,一颗心都在悬着,淡漠道极致的眸子也变得浑浊起来,修长的手停在唯一的面前,唯一睁着虚弱的眸子,伸出手抓住了水天佑的手,可是她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减小,根本就无法阻止水天佑的手。
在摘下唯一脸上的面具时,水天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兴奋,复杂,震惊,心疼……各种情绪充斥了他的心。
“唯一!?”水天佑叫道,立马从刑儿的手里夺过唯一,紧紧的抱在怀里。
刑儿的泪水不止,看着唯一,然后又看着水天佑,呐喊道,“你对我师姐怎么了?你对唯一怎么了!?”
水天佑的心紧绷着,扒着唯一,“唯一,告诉我,针射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唯一半阖着眸,在看到水天佑紧绷的脸上之后,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眼睛却一阖晕了过去。
“师姐,师姐,你怎么样了?师姐……”刑儿紧张的大喊着,眼泪决堤般的涌出来。
水天佑大惊,自己的分量自己知道,修长的手臂打横将唯一抱了起来,“她需要立即解毒,我们马上回去!”
刑儿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要是能救唯一,她什么都愿意做,于是跟着水天佑上了车。
当水天佑赶回去的时候,只有冷天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水天佑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顾不上跟冷天铭说话,抱着唯一就进房间去了。
“你在外面等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水田偶对着要跟进来的刑儿说道,后者想反驳,门就已经被关上了。
刑儿站在门口,焦急万分,余光扫到楼下的冷天铭,刑儿忽然想到了什么。
房间里,水天佑吧唯一放到床上,想要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却发现那些衣服脱起来真的很麻烦,于是直接撕开了。
唯一恍若初梦,伸出手就要阻止他,“不要!”
水天佑抬起眸子,原本淡然的眸子此时浮现一抹猩红,英俊的五官写满了担惊,“唯一,我只是帮你治疗!”
唯一也是一头汗水,她闭着虚弱的眸子,坚持的摇摇头,死活不让水田有碰她,她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水天佑而已,但是水天佑却理解错误了,他脸色涨红,看着唯一,“就算你再坚持,今天,我只有对不起你了!”说完“次”的一声,撕开了唯一的衣服。
他制作的暗器通常带有毒性,但是那些针能藏在笔里,可见针有多么细小,扎在人的身上就像蚊子叮了一下,根本就感觉不到痛楚,但是毒性会慢慢在身体里扩张,会随着毒性身体慢慢变得虚弱无力,直到毒性遍布全身,那么她只有死路一条。
唯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水天佑,昏暗的灯光下,唯一的肌肤白似胜雪,虽然只是光上衣,但是她的身材很好,胸部的尺寸大小适中,可是水天佑现在都顾不了这些,他必须找到刚才的那根针。
修长的手伸展,慢慢的在唯一肌肤的一寸距离慢慢的摸索着,唯一的脸倏尔红到了耳根,眼睛却不敢看水天佑,因为她的体内开始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燥热。
水天佑却没有想那么多,他现在一心只想给唯一解毒,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淡淡的怒意,顿时,手上力度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改变,细小到只有水天佑才能发现。
他一笑,看着唯一,俯身在她的耳边,“等下,会有一点点的小痛苦,你忍着一点!”
唯一别开脸面,不看他,点点头。
水天佑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那是特别定做的,跟他发出的暗器有相吸的作用,因为针太过细,跟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道理是一样的,当探索到针的时候,他手上的戒指就会稍微停顿一下,这么细微的动作,一般人难以发现。
水天佑看着她右边肩膀,找准位置,把手贴近她的肌肤,感触着她的体温……
唯一的脸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脸上由红边的苍白,双手紧紧的握着,疼痛的她的身子都弓了起来,脖颈间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那种似乎要从她的骨子里取出东西的感觉是一样的,可是即使这样,唯一也没有叫出一声。
水天佑看着她,唯一的身子弓起,脸朝上,头却枕在下面,有多疼,没有人比水天佑更清楚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唯一的忍耐力竟然可以这么强,这些年,她到底经历过一些什么事情?为什么,她要杀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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