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说道:“这里其实的确是有别的山的,也就是一片山脉的,不过被有些地方给遮掩住了,所以看不到的,如果仔细地往里面走在的话,应该还是能够找到山的,但是那就已经很深的地方了,听说我们就是从深山里面走出来的,但是到了现在的话,里面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的。”
这老人说的,似乎也是有些匪夷所思的,在深山之中,还生活着人,如果是以前的易霖的话,可能会觉得,这个老头说的是假话,但是在这里,这一刻,易霖莫名地,竟然就觉得这个老头说的是真话,而且说的内容,也是十分地可信,就连易霖都是有些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着这种想法,但是他的脑子里面,却是的确就冒出来了这种想法。
也就是这个时候,荀葭就问出来了第二个问题,就听到她说道:“那山里还有河吗?”
毕竟十七岁的易霖的描述里面,似乎不止是山,还有着河,应该是要么是个特殊的地方,要么,就可能是非常高的地方,推测出来这一点,也很简单,否则的话,如何能够看到,那么大的月亮还有太阳的。
而对于这种推测,易霖和荀葭都是有些认同的,毕竟这种信息,虽然没有明显地透漏出来了一些信息,但是如果是从侧面的话,也完全是能够弄清楚的,对于这些,易霖和荀葭自然也就是明白的。
但可惜的是,荀葭问出来有没有河流的时候,老人的脸上,就似乎是有些疑惑了,他好像是仔细地想了想,然后就说道:“河流,我不记得了,这只知道,似乎有河流的地方,都已经离这里很远,和这里都不是一个地方了。”
说到了这里的时候,老者忽然就看向了荀葭,然后说道:“姑娘,如果你是想要找到河流之类的东西的话,那么,你就很有可能是来错了地方了,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很久了,但是却从来都不记得,这里有什么河流之类的东西的。”
虽然这个老人,并没有透漏出来什么信息,但是易霖也已经对于他说的一些话,有了一定的感触,就在这个时候,易霖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对荀葭说道:“你可以问问他,关于十七岁的时候,我描述的那些信息,这个老人,是不是也是值得的那种,我想,应该会有一些答案的吧?‘
易霖虽然是带着疑问,但是也期待着,能够问出来一些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不算是白来一趟了,也就更加地不用说,又能够融合一个人格,如果速度还足够快的话,易霖自然也就能够去有更多的时间,去融合其他的人格,甚至,易霖生存下来,能够融合其他的人格的那种概率,也是大大上升的。
这种事情,虽然是说来简单,但是能够提升自称生存的概率的事情,易霖也不可能不上心的。
而荀葭,在听到了易霖的话之后,就开始想了想,然后才开始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您知道,这里的什么地方,能够看到的太阳,特别地大的地方吗,其实我们来到这里,也是特别想要拍摄一些照片的,对我们来到这里有一些纪念意义的。”
“就是想要拍照吗?”
老人随口一问,见到荀葭现实点头,然后才开始仔细地回想了起来,然后就说道:“如果是这里的话,我想,应该是没有那种地方的,其实这乌啼山,也不是特别高的山,如果你是想要找到那种地方的话,我想在这里,应该是看不到那样的景色的,所以,你们还是去乌啼山上吧,也总是好一些的。”
“哦,原来是这样的。”
在听到了,老人不知道真实的情况的时候,荀葭就有些失望地点点头,然后就又去了其他的地方,想要继续去问其他的人,就这样地,易霖也是和荀葭一起,一天之内,两个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走了多久的,走过了漫山遍野地,几乎没有得到了任何有用的消息,也许是因为两人都运气不好,或者也可能是其他的一些原因,但无论怎么说,现在的事实,也就是如此了,两个人,似乎陈白忙了一天一样,也是有些无奈了起来。
就在易霖似乎是有些无奈地,想要下去的时候,荀葭却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这个时候,就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就是十七岁的你描述的东西,可能是和地形有关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和天气有些关系的,要不然的话,我们还是去乌啼山那里去看夕阳吧,也许,那样的景色,需要在特殊的时间里面,才能够看到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倒是可以去乌啼山那里看看的。”
老实讲的话,现在荀葭所描述的这些东西,倒是真的有可能就是如此的,这么一想的话,易霖到也是有些意动了起来,也就说道:“很有可能,真的就是这样,要是如此的话,我们就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这么说着易霖就和荀葭一起往乌啼山那里走了过去,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易霖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也就说道:“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的,就是在这里,根本就不存在着那样的景色,那些只是十七岁的我的一种臆想,甚至她所描述的那些东西,甚至都是在梦里面才能够见到的,有没有这种可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方向,也许都是有问题的。”
易霖这样的说法,无异于是在说自己做白日梦了,正常的人来说,应该是很少有人会这么说自己的,但是易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自己白白走了这么多的冤枉路,但即使如此,也好像是什么都没有找得到,到了现在,易霖也是真的有些腻味的感觉了,自己就这么地在找着,可是却好像是找不到什么似的,到了如今,易霖也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如何去形容自己的这种感觉了。
可是,荀葭却是不认同这种易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