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抱着她,亲吻着她,好像怎么也不够似的。【首发】
“你放手啊。”言欢乐根本说话都是口齿不清,只是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皇甫灏却权当是耳旁风,忽然一把抱起了小小的言欢乐,往他刚才做的沙发上走去。
“滚。”他对那个一直坐在那里的陪酒女喊道。
那女的赶紧跳起来,走的时候,还很专业的把包厢的门给关上了。
言欢乐被皇甫灏丢到了沙发上。
“你要做什么?”言欢乐惊恐的只说了一句话,她的身体便被皇甫灏给覆盖住了,嘴唇也再也被他封住。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破口。
言欢乐不能讲话,只能拼命的挠抓皇甫灏,这个时候,他喝醉了,什么事都是干的出来的。
言欢乐必须要自救,可不能指望他头脑清醒的放开她的人。
皇甫灏忽然直起了身体,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言欢乐大叫一声。
皇甫灏哪里会搭理她,借着酒劲开始拉扯言欢乐的衣服。
言欢乐总算今天穿的很是保守,棉衣里面衬着毛衫,毛衫里面穿着棉毛衫。
皇甫灏有些急躁,暗骂了一句,大概是嫌弃欢乐的衣服穿太多。
“皇甫灏,住手,你快住手,我们有话好好说啊。”言欢乐急的大叫,他坐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动不了。
“好好说有用吗?言欢乐,只有你真正成为了我的女人,你才不会这么嚣张,老想着离开我。”皇甫灏说着,又是一个狠狠的吻。
“皇甫,你要是真真么做,我会恨你的。”言欢乐终于哭了出来。
“恨我?你不是爱我的么?爱我,为什么不可以给我?你要留着给谁?给宋尘?”他愤怒的吼着,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因为你不值得我爱,我错了,我当初都错了,我们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言欢乐气愤的大喊道。
一边像疯子一样乱推皇甫灏。
皇甫灏僵在那里,他虽然是醉了,但也是七八分的醉,脑子其实清醒的很,只不过借着酒劲想把平时一直要做却没有做的事情做掉罢了。
言欢乐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刀一样,一刀刀的划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血流成河。
他的手脚,好像在那一刻突然就无力了。
她说,他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
她说,他不值得她爱。
呵呵呵,那么,谁值得她爱?
呵呵呵。
皇甫灏的眼眸,在那一刻忽然就黯淡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终有一样东西,是他爱而不得的。
爱而不得。
只是四个字。
却让一个人的心伤的刻骨铭心,空留多少遗憾。
言欢乐狠狠的一把推开了皇甫灏,她是用尽了全力,皇甫灏忽然无力的垂到向地上。
就那么直勾勾的从言欢乐的身上倒下,一点抗拒都没有,任由着自己的身体倒下,摔在了那一地的碎玻璃上。
那细碎而尖锐的玻璃,刺进了他的皮肤,顿时,鲜血涌了出来。
言欢乐蹭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傻掉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想到那一推,会把皇甫灏完全的推到在地上,要知道,一开始,她拼命的推开皇甫灏,已经用掉了不少的力气。
皇甫灏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他似乎根本不想动,任由那玻璃渣滓扎在身上,任由身上的血流下来。
“皇甫灏。”言欢乐终于大脑清醒了过来,她趴到皇甫灏的身上,想要把他拉起来。
可是,他却一动也不肯动,似乎拒绝言欢乐的帮助。
“你干什么啊?”她的眼泪滴落下来,滴落在他的脸上。
他眨眨眼睛,伸出手,摸摸言欢乐的脸颊:“你是在为我而哭吗?”他问。
“你快起来啊,我送你去医院。”
“你是在为我而哭吗?”他却依旧固执的在问,似乎一定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你快起来好不好?”言欢乐哭的梨花带雨的,点点头。
他忽然就笑了:“你还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他依旧躺在地上,似乎被玻璃渣滓扎的很舒服一样。
“你起来好不好?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言欢乐几乎是哀求,因为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言欢乐不知道是不是有大玻璃碎片扎了进去,才会流这么多的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还是那么固执,像个孩子似的。
“是,我舍不得你。”言欢乐哭哭啼啼。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说,脸上满是迫切的笑意。
言欢乐却怔住了,看着皇甫灏,重新开始吗?
真的要重新开始吗?
她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是否准备好了随时受伤?
是否准备好了他身边随时会出现的各种花蝴蝶?
“你不答应,就让我死了算了吧。”皇甫灏干脆耍起了无赖。
“我答应你。”言欢乐说道。
“好。”皇甫灏笑着,忽然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皇甫灏。”言欢乐叫着他的名字,可是皇甫灏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言欢乐看着自己的双手沾满了皇甫灏的鲜血,吓的赶紧跑出去大喊人。
医院里。
皇甫灏在手术室里,言欢乐撑着脑袋坐在走廊上,等待着皇甫灏出来。
一个多小时过去,皇甫灏终于被推了出来,麻醉还没有过去,他依旧昏睡着。
“医生,他情况怎样?”言欢乐冲上前问道。
“问题不大,只是一块比较大的玻璃尖片刺进了他的后背心,导致一时的失血过多而休克,现在我们已经取出了玻璃片,伤口也进行了缝合,只需要每天换一下药,好好休息就是了。”医生交代道。
“多谢。”言欢乐看着卧躺在病床的皇甫灏,叹口气,随着护士一起和他去了病房。
她陪在他的身边,愁眉不展。
他依旧是昏睡着。
言欢乐陷入了空前的矛盾之中。
她可以肯定自己,依旧爱着皇甫灏这个混蛋。
可是,却又是爱恨交加的。
恨着他的骄傲和霸道。
她已经没有勇气继续和他再谱一曲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