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怦怦的敲言欢乐的门:“还不给我起来,皇甫都来看你了。”
“阿姨,没有关系的,让她多睡会好了。”想起晚上两个人的缠绵,皇甫灏觉得心都变得柔软了起来,他就像是所有的怀春的少男一样。
听到妈妈的唠叨,言欢乐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出来,迎面就撞到了皇甫灏,顿时小脸涨的通红。
“你怎么还没有回去啊?”她低声问道,脸上两道红晕,霎时可爱。
“我担心你胡思乱想啊。”皇甫灏一把抓住了言欢乐的手。
言欢乐仿佛触电了一般,脑海里,又全是昨晚的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我才不会呢,你赶紧走啊,我可不想妈妈知道了担心。”言欢乐说道。
“看你,还不是胡思乱想呢。”皇甫灏拉着言欢乐坐下,然后又看看四周的简陋。
“还是搬家吧,我名下有**的简体别墅,不大,正是和你们住,房子离学校也不远。”皇甫灏说道。
这个建议他其实和言欢乐已经提过好多次了,可是言欢乐每次都拒绝。
“不要。”言欢乐还是刚脆的拒绝。
“为什么?”皇甫灏不理解的看着言欢乐,在他看来,以前她要拒绝,或者还是有理由的,可是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她都是他的女人了,完完全全的是他的女人了,他要好好的照顾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为什么,就是不行。”言欢乐坚决的。
皇甫灏也不多话了,知道这个女人,一向是很倔强的,她认定的事情,他一般也很难改变,便不再说话了。
正好欢乐妈妈也做好了早餐端上来。
两个人,奋战了一夜,倒是真的饿了,于是大吃起来。
吃完,皇甫灏送言欢乐去上学,临走的时候,深深一吻,才将她放行。
宋尘正好也进校,看着两个人缠绵,咂咂嘴。
宋尘和言欢乐,倒是成了最好的朋友了,互相学习,取长补短。
皇甫灏看着下车后和送车一起往学校赶的言欢乐,笑笑,有的时候,适当的放手也是一种幸福呢。
言欢乐走了几步,又转身看了一眼皇甫灏,然后不知道和宋尘说了什么,就有啪啪啪跑来了。
“那个,你去买药啊。”言欢乐小脸红红。
“不去。”皇甫灏断然拒绝。
言欢乐伸出小拳头,砸在了他的胸膛,你敢不买试试,哼。
说完,她就又跑了。
皇甫灏开着汽车,在街上溜着,看着一排排的药店,就是没有进去。
可是想着言欢乐那殷殷的眼神便无奈的在其中的一家停下来,走了进去。
“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导购员立刻热情上来。
“有没有事后的那种药。”皇甫灏憋了许久,冒出来一句,真的有些难为情呢,竟然买这种药。
“有的,您稍等,请问,您是要36小时的呢,还是72小时的呢?”导购员拿着两盒。
“哪个保险更大?”皇甫灏问道。
“都差不多呢,只是时间的长短,如果不放心,可以选购72小时的。”导购员笑着说道,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这种药对身体没有伤害么?”皇甫灏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这怎么说呢,是药三分毒,总有伤害,但是,相比就此引起的意外怀孕和流产,您觉得哪一种伤害更大呢?”
“我不买了。”皇甫灏转身,哼,自己这样做,简直就是在谋杀自己的孩子,她就算有了,那就生下好了。
他想着,又看看其他:“有维生素片么?”
“有的。”导购员又热情的送上一盒。
“就是这个了。”皇甫灏拿着维生素片,满意的走了。
中午的时候,言欢乐的电话便催来了。
“买了么?”她焦急的问。
“买了。”沉静的声音。
“那你赶紧送来吧。”言欢乐急急的说道。
“好。”倒是配合的很。
学校里,花园阳台。
言欢乐端详着面前的一片小小的白色的药片。
“盒子呢?”她问。
“扔了。”皇甫灏干脆的说。
“扔了?那我怎么吃?”言欢乐大叫。
“我看过说明了,现在吃一颗,等过了十个小时再吃一片。”皇甫灏说的一本正经,绝对没有一点虚假似的。
“可是,为什么要扔掉盒子。”某女还是觉得不舒服。
“难道你要全校的人都知道,你和我……?”皇甫灏白她一眼。
言欢乐不吱声了,觉得他的话很是有道理,乖乖的一口吞下。
皇甫灏高深莫测的笑。
言欢乐回教室了。
电话,倒是响起来了,是越洋电话。
“小灏,我和庭诺要订婚了,我们明天就要回国了,和妈妈。”皇甫雅又加了一句。
皇甫灏沉默许久,有些接受不了节奏如此之快的事情。
“小灏,你在听么?”皇甫雅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浓浓的欣喜的声音。
“我知道了。”皇甫灏挂了电话,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
机场。
皇甫灏一个人,站在那里,等待着皇甫雅,妈妈,还有温庭诺下飞机。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随从。
随着播音员的声音的响起,皇甫灏看见,远远的三个人,推着行李箱有说有笑的走出来。
皇甫雅看见了皇甫灏,远远的就跑过来,扑到了皇甫灏的怀里:“灏,祝福我吧。”她笑嘻嘻,眼里的幸福和欢喜溢于言表。
“祝你幸福。”这句话,他是真心的,真心的希望,温庭诺娶了姐姐之后,能好好的对待姐姐,给她幸福。
“小灏。”妈妈也走上来,温柔的看着皇甫灏。
皇甫灏已经调查了关押妈妈的那所精神病院,一切都证实了妈妈所说的都是真的,妈妈的精神,并没有问题,却是真的被父亲关进了精神病院十几年。
“妈妈。”他喊一声,伸出手,将妈妈拥在了怀里。
其实,他自己也想通了,这一辈子,拥有的至亲的人,也只有这两个,与其生活在尴尬和仇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