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说:“我直说吧,一个月一百万包养一个女人,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个女人不说万里挑一,至少也得有千里挑一的姿色。所以我必须看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如果你的身材符合我的标准,我们可以接着谈和约的事情,但还不能确定我会不会包养你,因为这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又是什么?”
“如果第一步通过了,第二步就是验证我们床-上的和谐度,如果你能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达到我最大的满意,我们才能最后签约。你明白了吗?”
“那,”左云儿想了想,问:“如果我不符合……”
“不符合,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你可以马上离开。”
左云儿的脑袋里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虽然觉得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光很羞辱,但每个月一百万对她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如果验证过关,她以后就再也不用为医药费发愁了。
她试探地问:“那如果验证不过关,我真的可以马上离开?”
张庆漫不经心地说:“当然,你如果现在反悔也来得及,我不会强人所难。”
左云儿的眼前掠过了奶奶的脸,也掠过了养父的脸,这么多年奶奶和养父非常辛苦地供养她却毫无怨言,如果不是他们收养她,她早就呜呼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
因为有她这个拖油瓶,养父后来一直未能娶妻,养父把她当亲生女儿抚养,现在是她报答他们的时候了,别说验验身材,就算要她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
再说,她既然要想当人家的情人,那迟早是要跟男人上床的,不上床谁肯付钱给她?
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楚云天,她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为了养父和奶奶,再献身一次又何妨?
她很快就下了决心,说:“我同意验。”
张庆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那开始吧。”
左云儿想了想,又问:“验了后,如果你满意,我今天晚上是不是就不能回家了?”
“对,”张庆回答:
“你的身材达到了我的标准,晚上就接着验证我们在床-上的和谐度。
“如果你今天晚上过关了,明天我们就签约,不过关的话,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回家。
“所以你可以先跟你的家里人说明一下。”
“哦,”左云儿说:“那我一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
“现在打吧,”张庆微笑着说:
“就算你的身材不过关,我们也可以做朋友,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几个哥们儿。
“我的哥们儿也都是有钱人,也正需要女人。
“我的要求高一点,他们就没有我这么挑剔了。”
左云儿听他说得很诚恳,她的警惕性更放松了。
她没有有钱的朋友,如果这个男人肯帮她,不管做他的情人,还是做他朋友的情人,左云儿觉得对她都有好处。
左云儿听从张庆的建议给奶奶打电话,撒谎说她的一个同事生病了,她送同事去医院,可能要守她一晚上,让奶奶别等她。
奶奶对左云儿的话深信不疑,叮嘱她注意身体,别感冒了,就挂断了。
“好了,开始吧。”张庆说。
左云儿向四周望望,确信这房子里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个人,她开始脱体裇衫。
张庆见她很慢,有些不耐烦了,说:“对不起,我先说明,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因为我还要赶着验下一个女人。”
左云儿心慌起来,就是说,如果她磨磨蹭蹭的,人家很可能放弃她,她就没有机会了。
她不敢再拖延时间,急忙把体裇脱了,上身只有一件罩衣了,她想了想,决定先脱牛仔裤。
低头弯腰的左云儿没有看见张庆脸上阴险毒辣的眼神,他的眼睛直直地落在左云儿的罩衣上,目测她应该是c罩-杯,这让他很满意。
这种姿色的身材的女人如果弄进转角天堂,能为他赚不少钱。
他又看着她白晰的肩膀,想着如果在这白晰的肌肤上烙上排排血痕,一定非常漂亮!
他的视线转了转,落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那里有一大堆东西,滴蜡、铁罩衣、马鞭……
到转角天堂玩的男人都是魔鬼,他们喜欢以残酷的手段折磨女人,女人的惨叫声是他们下酒的好佐料。
张庆更是魔鬼中的魔鬼,每一个被他诱骗的女人,都会被他用各种手段残酷折磨一遍!
他还能用他生花的巧舌说得女人们心甘情愿接受他的酷刑,就像现在的左云儿,为了钱,她一定会毫无怨言地接受他的折磨!
左云儿哪里知道她面对的是一个没有人性的魔鬼,只管按照他的要求验身材。
她把牛仔裤刚往下脱了一点,“笃笃笃!”传来了敲门声。
她吓得停住了,急忙把裤子拉上来,惊慌地看着张庆说:“有人来了!”
张庆不理会敲门声,这时候敲门的无非是服务员打扫清洁或者换东西之类,只要他不叫进来,他们不会不识趣地自己开门进来。
所以他镇定地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还有三分钟。”
左云儿心里又急起来,只得继续脱-裤子。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楚云天威风凛凛站在门口。
他一眼看见上身只有一件罩衣的左云儿,背部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醒目地诱-惑着他的视线!
而她还弯着腰在脱-裤子,裤子已经脱了一半,他看见了她的三角小裤!
楚云天的目光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这男人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滚出去!”就又直勾勾地看左云儿去了。
张庆不把楚云天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可他当着楚云天的面还敢如此色-迷迷地看左云儿,他就该死了!
左云儿抬头看见楚云天,吓楞了,傻呆呆地看着他,就像偷-情被抓了现形一样手足无措。
楚云天-怒发冲冠,一步跨过来,甩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打在左云儿脸上,左云儿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嘴角渗出血来。
楚云天厉声吼:“穿上衣服,滚出去!”
左云儿挣扎着爬起来,什么也不敢说,急忙把裤子拉上来,再拿过衣服穿上。
张庆这时候才怒了,站起来指着楚云天大骂:“你他妈是什么玩意?敢在老子面前撒野,识相地马上给老子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楚云天二话不说,飞纵过去,左右开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啪连甩了张庆一串耳光,打得他口鼻来血,再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
张庆疼得嗷地一声惨叫,栽倒在地上。
喘了几口气,张庆扬头冲着屋内大喊:“出来!给我砍死他们!”
里面几道门突然打开,冲出来十几个男人,有的执大棒,有的举着明晃晃的大砍刀,挥舞着一起向楚云天头上砸来。
左云儿吓得呆住了,她做梦也想不到,这屋里藏了这么多的男人!
门口的欧靖宇和莫一凡冲了进来,还有跟踪保护左云儿的那个普通士兵,跟楚云天一起和混混们打起来,他们四个人对阵十多个歹徒,虽然赤手空拳,却也全然不惧。
左云儿惊恐地看着他们,每当看见有大棒和砍刀砸向楚云天他们四个人头上时,她就大声尖叫。
她的叫声把张庆吸引了过来,他爬起来往她身边走,骂道:“臭女人,你是有意接近我的是不是?给我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楚云天回头吼:“左云儿,还不滚出去!”
左云儿眼见张庆面目狰狞地向她走来,慌忙往出跑,张庆一把抓住她的后衣领,哗地一声裂帛响,左云儿一声惊叫,她的体裇被撕破了,她掩着胸往出跑。
“臭女人!站住!”张庆向左云儿追去。
楚云天夺过一根棒甩手扔过来,砸在张庆腿上,他扑地倒了。
左云儿逃到门外却并没有离开,她慌张地看着屋里的局势,又急忙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楚云天他们对棍棒不怕,砍刀却不能不躲,那个普通士兵挨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中。
左云儿的心吓得咚咚直跳,喊着:“你们别打了,快跑!”
楚云天-怒极,夺过一把砍刀就向一个歹徒头上砍下。
欧靖宇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胳膊:“头儿,不行!”
这一刀砍下去,歹徒必死无疑,但会搭上楚云天的前程,不划算。
莫一凡夺过一根大棒,横着扫过去,倒了一大片,再一扫,剩下的也倒了。
欧靖宇抢下了楚云天手里的刀,递给他一根大棒,他狠狠一棒砸在那个砍伤了士兵的歹徒腿上,歹徒一声惨叫,疼得大汗淋漓。
楚云天再回头向张庆走来。
张庆的腿被楚云天扔过来的那一棒打折了,坐在地上,恼羞成怒地指着楚云天:“你敢碰我,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那我就必须碰碰了。”
楚云天手起棍落,张庆一阵惨叫后,胳膊也折了。
楚云天扔了棒往出走,张庆在身后颤抖着声音说:“有种……你留下名字,我迟早……找你算帐!”
“我的名字,你这种人渣不配知道,到时候我自然会找你!”
警察赶到了,楚云天说:“交给你们了。”
为首的警察向他敬了个礼,吩咐手下:“把他们全部带走!”
张庆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
楚云天指指受伤的士兵对莫一凡说:“你立刻把他送到医院去。”
他走出来,看着傻呆呆的左云儿,冷冷地说:“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
左云儿的脸色惨白,还没有回过神,想起自己差一点就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脱-光光了,她后怕不已。
如果楚云天不及时赶到,这群男人会对她做些什么?她不敢想像!
又想着他们为救她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如果不是有功夫,只怕早就被这群人的大棒打翻了,那现在她照样没有好果子吃。
楚云天不再说话,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她,将她一把提起来,横在肩上扛出去了。
楚云天将左云儿一直扛到车边,欧靖宇打开车门,楚云天将她重重地扔在后座上,左云儿的pi股摔得生疼,龇牙咧嘴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