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以前的你很自大?很傲娇?”
看着女人眼底的狡黠,肖然眯了眯眼睛。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好像没按什么好心?
“那我失忆前的日子,一定过得很清苦,很伤心,对吧!”
“你这都什么歪理?什么叫我自大,你就过得清苦?伤心?我肖然是那种朝三暮四,花天酒地的男人吗?”
就知道那双黑白的水眸,闪烁着别有用心的含义!一个小心,峰回路转,差点被这个女人给绕进去了。
“喝多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洛晓晓不屑的表情,令肖然不由得拧紧眉头。
咦?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失忆后的人会变傻,变呆吗?怎么这女人的思维越失忆越刁蛮了。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他摇头一脸的无奈叹了气。
“算了,跟女人讲理,我是自讨苦吃!”
洛晓晓挑眉头一挑:“女人怎么了,你敢藐视女人?”
“果然,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姓肖的,你再说一遍!”
手指一顿,肖然心头一喜:“你刚刚说什么?”姓肖的?
她竟然称他姓肖的?
有多久没听到这个熟悉的称谓,有多久没跟她如此旁若无人的斗嘴,有多久他空着的副驾驶,终于等到主人,有多久……
“姓肖的,姓肖的,怎么着?不能叫?”
洛晓晓挑了挑眉头,一张任性的小脸,没有半点恐惧。
她自己也弄不清,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比面对杨峰要轻松得很多。完全不需要在意,他会不会生气,自己会不会说错话,只是一吐为快。隐约间好像还带有气他的成分……
这是一种多么与众不同的感觉啊。
失忆的洛晓晓,或许从来没想过,从这一刻起她的心,再次为这个男人一点一点的沉沦。
有些人,相处十几年都不会有感觉。有些人只一眼,便是终生!
在洛晓晓的世界里,无论失忆与否,肖然对她都是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虽然从认识到现在仅仅两天,48个小时。可不知不觉中有些人、有些事,不经间就划过心口,深深的嵌入脑中!
在得知前往的目的地,不是那什么私混的女人而是她的外婆时,洛晓晓不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心底一暖。
这人……还是挺有孝心的。
抬头恰好对上他炙热的眼神,洛晓晓突然感觉自己有些。
她低头略有此羞涩:“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别动,就这样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怕这又是一个梦,只要醒了你就会消失。怎么抓都抓不到,怎么都留不下来!洛晓晓,别再走了,我好怕只要一松口气,就会坚持不下去。”
看着幽暗深邃的眸子渐渐泛起一层水雾,洛晓晓情不自禁的鼻头一酸。
“我……”
“好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转身下车,肖然鹰目闪过一抹痛苦:洛晓晓,你可知,我要的不是怜惜,而是爱。
见到那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时,洛晓晓就知道,这个叫肖然的男人,没骗她。
毫无疑问,这就是她的亲人,血脉至亲的亲人。
抛开眉宇间的熟悉不说,单单是那份莫名的熟悉感,便让她亲切不已。同样,失踪几个月的孙女突然出现,老人也是激动的。
声音里尽是颤抖:“孩,孩子……”
“外,外婆?您是我的外婆吗?”
闻言,老人非常诧异的看向肖然。
“这是怎么回事?她……”
肖然习惯性的推着轮椅,来到树荫下:“她失忆了,不记得过去的事情。”说到这里,一股微风恰好吹起老人的银发,他顺手理了一把。
洛晓晓抬头刚好把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就目前而言,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手背一热,晓晓下意识抬头,此时坐在轮椅里的外婆,眼角尽是泪花。她鼻腔一酸,直接半跪在老人面前。
“外婆,这些日子,让您操心了。”
“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人拍打着孙女的手,眼眸红了一圈又一圈。
“说到操心,应该是肖然最操心了。公司动荡不安,还要想法设法的找你,然后每天还抽时间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真不错!”
第一次听到老人夸他,肖然有些小小的激动,比起谈成一份合同还要兴奋。
“外婆,不是我人好,而是您孙女眼光好!早早的就发现我是潜力股,是枚金灿灿的金子!”
得,还夸起来了。
洛晓晓抬头丢去一个白眼。
“给你阳光还灿烂?”
“那也得看这阳光是谁给的,只要是你,我就灿烂个够!”
肖然毫不掩饰的告白,顿时羞红了某女的小脸。
老人看到两人相片的模式,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孩子,失去的记忆,不用刻意的去寻。顺其自然缘分到了,过去发生的事情就会自动想起来。如果缘份不到,那就随它去吧!”孩子,或许失忆对你来说,应该过得更开心。
“外婆……”
洛晓晓想了想,首次把竹寨醒来之后发生的事,长长短短的说了一遍。与其说给外婆听,倒不如是讲给身边的这个男人听。
让她感到好笑的便是:说到拥抱和偶尔发生的亲吻,男人眼底就会掀起一层巨浪,会生气,会冷眼撇她。
但当她说完,之后便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刚刚还怒意满满的男人,居然暗暗舒了口气。
这就什么?
难道她说吻完了,两人把该干的都干了,他就会提着那口气,一直不咽下?直到憋死?
老人把两间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甜在心里,支开肖然后,拉着孙女的手。
“丫头,有些话我不得不跟你说!”
看着外婆一脸认真的样子,晓晓不由得紧张。
“怎么了,什么事?”
“你刚刚说,是杨峰救了你,对吧?”
晓晓点了点头:“他是晓晓的救命恩人,这几个月多亏他帮忙照顾!这份情晓晓会一直记在心里的。”
“晓晓,外婆说的话你要记住。RQ集团或许你一时之间,还不明白是做什么的,不过日后你慢慢就会懂了。
RQ集团是外公一手创立的,那个时候,我身体不好一直没孩子,就领养了你舅舅柯海宁。本以为人生就会这样结束,可老天爷眷顾我。在我们领养你舅舅第五个年头的时候,我有了你妈妈。
两个孩子可以说平等对待,特别对你舅舅更按接班人来培养。日子一直生活的挺好,公司正常运营,你舅舅也争心。直到你外公病逝前,把公司一分为二,你妈妈和舅舅各自一半。
从那天起,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你外公离开后,我和你妈妈对公司
的都不怎么在意。而你舅舅那个时候喜欢游走四方,渐渐的大权就到了你舅妈杨青手上,而杨峰就是杨青的侄子!
一山难容二虎,特别你舅舅是收养的,有些念头总是不光彩的。孩子,我今天告诉你这些,就是希望你能多一份警惕。明白吗?”
虽然只是简单的叙述,但洛晓晓还是震惊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杨峰居然和她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外婆后面的话没说完。
但她还能猜到那些见不得光的算计和阴谋,又或者杨峰出手救她,并不是偶然。
杨青?
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后视镜里,女人脸上的神色看起来特别凝重,眉头紧紧蹙起,好像遇到什么重大的事情。
都不知道老人跟她具体说了些什么,自打上车整个人一直处于沉思中,看得他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抿了抿嘴角,肖然打破宁静。
“我饿了。”
“那就去吃,难道还是三岁的孩子,等人喂?”
肖然想了想,然后认真的点头。
“这个提议不错,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等你来喂我!”
洛晓晓正烦着呢,一听肖然这句话,直接瞪了两眼。
“你是三岁孩子?还要……”喝奶?
“要什么?”肖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什么都没有,没有!”
冷哼一声,扭头不再去看他,晓晓直接视线投向窗外。
对此,肖然嘴角的笑意越浓。
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的弹了两下,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西餐厅,猛得调头……
等晓晓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在全城最豪华的餐厅。
透明的玻璃屋顶下,水晶灯发出璀璨的光梦,映衬得头顶满天的星辰更加如梦似幻。
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一定是做梦了,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地方。
不但抬头就可以看到星星,耳边更是响着淡淡的琴音。这种感觉,好像坐上南瓜车的灰姑娘,正在分辨水晶鞋的真假……
“口味不喜欢?怎么不吃?”
晓晓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人。
脱了外套的他,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衬衣,简单的线条却把他完美的体型暴露无疑。解到刚刚好的纽扣,不会过分更加不会过于保守。
露出点点的肌肤,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按外婆的话,他心里是真的有你。
可能吗?
抛开身份和身高,单单是那张完美如希腊雕塑的俊脸,磁性的声线和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你老公我很帅?”
“咳咳……”
一听老公,让洛晓晓差点喷水:“能不自恋吗?”。
“有自恋吗?这是事实好不好!”
粉嫩的小脸,带着点点的红晕,让他不由心神荡漾。抽出几张纸巾,他声音更加温柔似水。
“别看了,回家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无耻!”
“我满足你,怎么成了无耻?”
肖然一脸委屈的样子,让假装生气的晓晓,狠狠瞪了两眼。
“快吃,吃完给我老实交待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凶!”肖然抽了抽嘴角:“公共场合,给点面子,气管炎不太好治!”
略高的音量引来周围几道炙热的视线,让晓晓小脸轰的一声红了。
她咬牙:“肖然!”
“别动!”
猛得一股薄荷味过后,晓晓只感觉嘴角一麻,再抬头男人帮她擦嘴角的食指,已经被他自己含在嘴里。
脸颊,再次红了,而肖然眼角都笑了。
为掩饰尴尬,晓晓脑抽的来了句。
“谢谢”
“那……有没有奖励?”肖然不失时机的索要。
晓晓警惕的皱眉:“奖励?什么意思?”
“除我妈之外,你是我第一个伺候的女人,难道不应该奖励我一下吗?”她的脸又红了,他戏弄的心又重了,“宝贝儿,奖励呢?”
“你……无耻!”
嘴上虽然这样讲,但肖然说到‘宝贝儿’的时候,晓晓心底有股暖流划过,幸福的感觉在那双黑白的水眸里,差点就要泄露出来。
尽管她找了个借口,快步走出餐厅,但还是被肖然全部收入眼中。
看着霓虹灯下那抹倩丽的身影,肖然抿嘴笑了。
晓晓,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
好热!
回到肖宅,晓晓第一时间就去冲澡。
向来习惯用温水洗澡的她,这次直接用凉水泡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可她还感觉脸颊火辣辣的。
摸着发烫的脸,她几度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脸红了?
他做了什么?
只不过说了句‘宝贝儿’,然后她就不淡定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脸红?有没有搞错!
过年就25了,早八百年就过情愫初开的年龄,居然还脸红外加心跳加快!够不够丢人?
之前在竹寨杨峰也曾吻过她,为什么那时,没有这种感觉?
殊不知,睡不着的人岂止晓晓一个人?当然还有第一次买玫瑰花的肖然!
他分明站在自己卧室的门前,扬起的胳膊却再三犹豫,敲还是敲?
她睡了吗?
深夜半夜的送花,会不会太唐突,万一再吓到她,那……
一分钟、两分钟……
整整五分钟过去,举起的胳膊都酸了麻了,他还是犹豫着,有那么一刻,肖然怀疑那个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男人,究竟跑哪去了!!
明明是自己的房门,明明敲一下就能打开门,可他……
不就是住着喜欢的女人么,有什么好局促的!
吸了口气,他抬手叩叩敲了三下。
“谁!”
晓晓手忙脚乱的换衣服。
该死的衣服都在那,还没洗!
穿睡衣出去?
她低头四下掖了掖,小心翼翼的露出半颗脑袋。
“有事?”
拿玫瑰花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握拳咳嗽了下。
“恩,有事,我找个东西。”
“哦,那进来吧!”晓晓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要喝水么?”
“好啊!”正愁没借口逗留呢,肖然贼贼的笑了。
晓晓倒完水,见肖然站着动也不动,她不禁有些纳闷。
“你不是找东西吗?怎么不找了?”
“我是准备找,不过你要闭上眼睛。”
“这么保密?”
肖然笑意越深:“对,非常保密,不能让人知道它放在什么地主,不然……”
不等他说完,靠在沙发前的女人,早已经乖乖闭上眼睛。
沐浴过后,她的发更香,唇更
艳……
他……
喉结不由得又滚了两下。
看着她的目光热切而固执,对准垂涎已久的粉唇,他一点点的靠近。
“既然你的奖励迟迟不来,那我只能自动索取了。”
大手压住她后脑勺,拉近的瞬间女人睁开眼睛。趁着这个空档肖然快速把花塞进她的怀里,胳膊猛得用力,直接拉近两人的距离。
隔着红艳欲滴的玫瑰花,他吻向她。
晓晓只感觉嘴一麻,紧接着整个人像被了卷走一样,口腔里尽是他的气息。灯光下,他深情的合着眼帘,那专注的动作让她忘记了争扎。
花香还是他的气息,晓晓感觉她被熏得大脑嗡的响了,整个人也跟着天旋地转了。
伸手抓向他的衬衣,无力的感觉更重,情不自禁的缠向他的脖颈……
晓晓的回应对肖然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鼓舞,他收住她全部的重量,扣住她细腰猛得一滚。
原本宽大的沙发,因两人的跌落而变得拥挤。
晓晓还没反应过来,吻就像即刻而来的大雨,不停的落在她的眉间、眼睛、脸颊还有嘴角……
“肖,肖然……”
“晓晓,晓晓……”
她的声音本就细腻,再这样无意识的呢喃,肖然瞬间失去所有的理智。
午夜,这个灵魂寂寞,内心空虚的时间段,他恨不得狠狠拥着她,紧紧抱着。感觉掌下的人儿在颤抖,在激动。
他沙哑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需求。
“晓晓,我想……”
“不行!”
晓晓猛得惊醒。
看着头顶刺眼的水晶灯,她喘了两气,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肖然伸长胳膊,从后面抱住起身的女人。想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他收紧臂力暗暗吸了口气。
“别走,让我抱一会,只一会。”
叮铃铃!
大煞风景的手机,嗡嗡的响了。
肖然剑眉一缩,放开软玉,烦躁的掏出手机。
“说!”
“少爷,您让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人在码头!”
“恩,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肖然主动把屏幕放在晓晓的视线内。
“看好了,是阿祥的电话,不是出去鬼混的!”
晓晓把脸蛋藏在玫瑰花里,“谁管你鬼不鬼混!起开!”
“起开就起开吧!”
只不过亲了两下,就羞成这样?
肖然挑了挑眉头,看来以后他要多锻炼锻炼。
赶到码头,夜色好像重,雾气更加潮湿。
这样的天气,适合索命!
砰的一声关车门,肖然大步走到李扬跟前。怎么都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对柔儿下手。
肖然坐在阿祥搬来的靠椅,一眼冰冷。
“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
李扬摸着剃了不久的光头,神色间有些得意。
“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一句话,彻底点透了所有。
难道当年想对柔儿出手的人,随便的一两招,李扬也是如此一口答应?
“我说的,你就会去做?”
如果李扬对肖然够熟悉的话,这个时候他应该知道害怕了,可他的脸上不但没有惧怕反而多了几分得意。
“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要雷亮和雷振天的消息吧!”
肖然鹰目微眯:“你倒是挺聪明的么。”
“30岁了,多少也是经过一些大风大浪的。”李扬抬头笑了笑:“他俩所有的消息,我都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哦?”果真有一种人,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多,一百万!”
肖然起身,走到李扬跟前:“你确定只是一百万?”
“天亮之前,看到这笔钱,我会告诉你,你所有想知道的!”
看着东方渐渐透出的一抹光芒,肖然眯起鹰目。
“阿祥!”
李扬脸上得意的笑容,刚刚只做一半,这时阿祥抬腿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只听噗通一声,李扬直直的跪在地上。
“肖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左撇子吧!”
“肖然,你特么……啊……”
一声惨叫,李扬的左手算是废了。
他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肖然,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别以为你能逃掉!”
“阿祥,舌头处理了!”
“你……”敢。
后面这个字还没吐出,一左一右两个大汉直接架住挣扎的李扬,即便他快速紧闭牙关,却抵不住匕首的硬撬。
银光一闪,眼看着刀刃就要落下来,他闭眼。
“柔儿!”
闻言,肖然转身走过去,眸子虽然半眯,但眼底的杀气却逐增。
“说出陷害柔儿的幕后主使,我饶你一条命!”
李扬喘气如牛:“你发誓!”
“你没得选择,是你求我!”
肖然摆了摆手,示意阿祥接着动手。一看这样情况,李扬豁出去了。
“是杨京山,是他!”
鹰目一寒:“动手!”
“肖然,你说话……”
银光一闪,李杨大叫的同时瞪大了眼睛,血淋淋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的瞬间,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少爷,晕了!”
“弄醒!”
一桶海水下去,李扬幽幽的睁开眼睛,没了半截舌头,他咿咿唔唔的乱叫着什么。
从他喷火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少爷,听说对岸的孤岛,有人在那里开采煤矿,黑窑来着!不如把他卖到那!”
阿祥的话,李扬像疯了一样挣扎的站起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硬是没按住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刚想起身,一棍子下去直接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肖然走到他面前,用刀尖支起李扬的下巴。
“医者父母心!李扬你的父母心在哪?良心让狗吃了吗?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怎么狠心动手?你知道柔儿患病后,她过得有多么痛苦?”
想起那段痛苦的记忆,肖然猛得一个用力,直接在李扬的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阿祥,就按你说的,把他卖到对岸的煤矿!卖去之前!脸,刮花!腿,打残!”
“****”李扬含恨的呜咽。
肖然扫了一眼,声音冰冷如剑。
“还有,把他的后代,割了!”
咆哮的海风中,夹杂着李扬的惨叫和呜咽声,与此同时,阿祥一桶桶的海水浇李扬。
“李扬,你如果敢寻死,我阿祥就敢问候二老,并撬你家十八代祖坟!”
谁让他少爷不痛快,他就让谁不痛快!而且他这个人最恨对昏了的人,动手!
所以,李扬必须万分清醒,那样才能更加深刻的记住切肤折骨之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