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梁上吊着的东西,上官爵笑道:“知道我爹为什么不要你吗?因为的你的兴趣真是太恶心了!”指着四肢被吊起,背上粘满蜡烛,下?身和胸?口挂着烛灯的人形吊灯。变?态永远是变?态,别指望他可以变正常!
扫了一眼令人作呕的房间,上官爵咳嗽了一声,“岑谷主,这屋子怎么连张椅子都没有,你不是打算就让我这么站着吧?”小心的躲过地上的‘污物’,走到一旁问道。
“呵呵~~~”岑延大笑起来,坐直身子道:“我就是喜欢你这性子!”伸手牵起上官爵的都在嘴边亲吻了一下,“就和你爹一样!”邪笑道。
眼前的中年男人一身华贵,样貌出众,如果不是邪气的变?态,绝对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一型。可惜啊……这家伙是个地地道道的心里扭曲的人,连带着可惜了这张自己喜欢得要剥下来的脸。
抽回自己的手,上官爵笑了笑,若无其事道:“如果你别什么事情都牵扯到我爹,我会很开心!”
“如果不这样你还会来吗,我的爵儿!”伸手一挥,“还不给爵公子看座!”
岑延的话音一落,后室马上走出一群赤?身裸?体的青年,他们跪着走到上官爵三人面前,用身体搭成椅子。
用人搭建的椅子不是什么人都能坐得下,就像上官爵这么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主儿,在看见面前的‘人?肉’椅子,也没有胆子坐下去。“我……喜欢……木头的……”抑郁的说道。就算自己再胆大妄为,可是这么侮辱人的事情自己还是做不出来。果然,事实证明,他自己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可人儿!
摆摆手,岑延让屋内的‘椅子’退下,让他们端三张椅子上来。趁着空隙,岑延打量着上官爵身边的两个人。“真是极品,这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岑延笑道。
瞧椅子摆好,上官爵递给两人一个眼神,撩起衣摆往椅子上一座。“说吧,叫我来干什么?”上官爵把话题从其他两人身上移到自己的身上。
“想你了!”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如果我不威胁你说要把咱们俩这四年来的做的事情告诉你爹,你会来吗?”看上官爵把脸转到一边,岑延大笑。“你说羿要是知道这几年你背着他做的那些事,他会怎么样?勾结外人和自己家抢生意,还想打破江湖的平衡,掀起腥风血雨,更加准备……”
“行了,你也知道这里随便一条都能让我爹剁了我!拿这事威胁我,你就不怕我翻脸……”上官爵双眼透着杀气。“一拍两散!”他最恨的就是威胁。
把手里的‘宠物’玩得发出阵阵‘娇吟’,岑延低头在怀中人的肩头咬了一口,舔着上面的血迹。“你不会,我们要是翻脸了,你布置这么久的计划就全完了。一向追求利益的你,知道怎么做!更何况我们是一艘船上的人,如果我出事了,你这么多年的心血就付之东流,更会变得一无所有,所以你宁愿受我威胁,也不会对我不利,对吗?”直视着上官爵。
接受到对方的视线,上官爵大方的回看过去,两人对视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最后一同大笑起来。“你说的在理!”上官爵靠坐在椅子上.“相较于我会获得的利益,被你威胁的确算不上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不是因为利害关系,他早就……对了,还有阿呆的解药。
这厢上官爵和岑延在斗气势,那边青默和冷介炎完全被这两人的对话惊住。他们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嘻嘻笑笑没有个正行,像个受气包一样被人呼来喝去的人,竟然在背后策划着这样一个惊天的阴谋。几大势力分统江湖已经百年,这人居然要打破平静,一同武林,到时不知又会刮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如果真得让他成功,那到时就连六大国的君主都要礼让他三分!没想到这看起来一副懒散样子的公子哥竟然在背后偷偷策划着这些。冷介炎看着举手投足间带着王者之气的人,开始疑惑哪一个才是这人真实的性情。
是那个喜欢趴在别人怀里的耍赖的人,还是这个一身凌人煞气的人。
对于上官爵的突然的转变,与之相处的多余的青默也深陷困惑。完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几句话就能改变别人命运,看着屋内场景都习以为常的人,还是那个每天都要腻在自己怀里的爵儿吗?
在青默和冷介炎迷惑的时候,岑延把突然把怀里的‘宠物’提起,捏着下巴转向上官爵,说:“爵儿,你看,他是不是和你爹特别像!”摸着自己费尽心血弄出的和本尊一模一样的脸,岑延看向上官爵。“这柔软的长发,像黑珍珠一般的眼睛,绝色的脸蛋,这是我最完美的杰作!你看他跟你爹就像一个模子刻出的,这是我的‘羿’!”咬住胸?口的红樱,斯磨起来。“取悦我!”
‘淫?叫’的青年听见自己主人的吩咐,顾不上屋内还有其他人的存在,马上使出浑身解数套好起岑延,一边用嘴伺候主人,一边用手指给自己做‘扩展’,摇摆这腰身,眼睛不时的讨好看向自己的主人,希望得到奖励。
看着与自己老爹有着相同样貌的人在自己面前做这种事情,上官爵差一点吐出来。想到这个跟他爹张着同一张脸的家伙正没有尊严的……就一肚子的火!‘噌’的起身,一把扯住跨坐在岑延身上‘媚叫’人的头发,用力的把人甩到对面的墙上。
“你够了吧!先是弄一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扔在院子里让侍卫押?玩,然后让狗分食。现在又弄了一个和我爹相像的人,在我面前上演床?戏,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知道你对我大爹没有兴趣,我会以为你把我们一家三口都‘凑齐’了,上官爵现在有种大笑的上冲动!
把衣服整理好,岑延调笑道:“爵儿,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孝顺了?记得当初还是你提议我把这些禁?脔弄成你爹的样子!今天怎么就认真了!”
“即使我跟他互瞧不顺眼,但他是我爹!”警告的瞪了一眼岑延,上官爵走回到座位。
没有把上官爵的怒火看在眼里,岑延拍拍手让下人把准备好的东西端上来。“养身美容,我想你会喜欢喝!”
拿起面前的杯子,上官爵放在鼻子前闻闻。牛奶?不对,味道太腥也太稀,抬头看了一眼岑延,不知这人又想干什么!
接过杯子,岑延喝了一口,“很好喝的!”
冷介炎看着杯里的东西,皱着眉放到一边,这里面处处透着邪气,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下毒。而青默也受不了奶中的腥味,便也将杯子推得远远的。
“这是什么?”研究着手中的东西,上官爵问道。
“好东西!”岑延吩咐下人把东西带上来。“差点忘了告诉你,我这弄出了可以让男人产?奶的药。而这碗中的就是,你不尝尝?”
喜欢尝试新鲜的上官爵一听说是这么稀奇的东西,马上兴奋的伸着舌尖舔了一下。“你这变?态,竟弄这些没用的!”笑骂道。
“把人带上来!”岑延吩咐下去,就听后面传来的皮鞭抽打的声音,一个混身是血的男人被踢到在上官爵面前。地上满是血迹,头发散在地上。
从坐上走下来,岑延扯起地上人的头发,让他把脸对这上官爵。“爵儿,你看他是不是和那个毁了你爹的人特别相!总有一天我要让那姓展的家伙也变成这个样子,一头专门产?奶的母牛!”
这样貌……不就是那个在酒楼给爵儿银票的人吗?青默和冷介炎同时看向上官爵。
“这下真是全了,我们一家三口的替身都被你凑全了!”上官爵摸着与展廷显相像人的脸,嬉笑道。
可坐在他身边的青默清楚的看见,这人虽然笑得很开心,但另一只手中的杯子,已经被捏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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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本应是山林中猛虎,天空中的苍鹰,可你看看他现在变成什么!他现在就是一头被拔掉利爪,变成温顺得没有了霸气的小猫,折掉翅膀再也飞不起来的笼中鸟!那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提着剑孤身一人纵横沙场,浑身粘满鲜血的人才是真正的羿,我的羿是二十年前那个二肆意妄为的人,而不只现今这个温良的人!”岑延把手中人一掌拍在地上。“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姓展的错,他就是那牢笼,要想一切回到从前,就要彻底的毁掉牢笼!”
看着面前激动的岑延,上官爵把手中的杯子放下。“瞧你这个激动劲,我就不信像我爹这么一个光芒四照的人,你会不想折了他的翅膀,把人永远锁在身边?人家是有本事,才能把人制得服服帖帖,你这明显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站起身把手搭在岑延的脖子上,姿势暧昧,看的冷介炎皱眉。
“我爹现在收敛这么多我还被压得上不来气,连做点什么都要要偷偷摸摸的!要是他变回到当年那样,我要怎么混?还不得被他大义灭亲?”勾起嘴角。
岑延痴迷的摸着罂粟花面具下的嘴唇,说道:“无论如何,那姓展的我都留不得他!一切我都准备好了,到时我得到你爹,而你得到你想要的!”手掌下移,在上官爵的脖子处流连。“说吧,你来我这想要什么?”
赞许的递去一个眼神,上官爵指着自己的‘抱枕’,“解药!”
打量了一下全身被缠满的人,岑延问道:“他是谁?竟然值得你来向我讨药!”
“抱枕!”
“抱枕?”
“没错,抱起来很舒服的枕头!”
“哈哈哈哈……”岑延仰头大笑.“是啊,我怎么忘了你就是这么一个人!解药我可以给你,但我能得到什么!”
上官爵没有回话,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我要你!”
“随便,只要你有办法不怕我体内的‘极乐’!”
岑延拿下上官爵脸上的面具,笑道:“等着,我去拿!”转身离开。
看着坐在椅子上玩着手里面具的人,冷介炎大步上前,“你……不是真的打算……”那人根本是就个疯子,躲都来不及,他竟然还主动送上门!“这样换来的解药我不稀罕!”
对‘抱枕’阿呆顽皮的眨眨眼,上官爵把手里的面具交给青默。“一会儿你俩出去,屋里不管发出什么声音也别进来,总之你们只要记住我什么事情都不会有!泽少就在不远处,你们站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要去!”
上官爵刚说完话,岑延就推门进来,把手中的东西扔给上官爵。
拿到鼻子前闻了一下,不太确定是不是解药,交给冷介炎,示意他去找楚念泽。
……
青默焦急的站在院子里,担心独自留在屋内的人会出事。“泽少爷到底去哪里了,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不见了!”如果自己的武功还在的话……
看着手中的解药,冷介炎恨不得马上毁掉。他是想得到解药,但不是这样!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制得这样做吗!
在两人焦急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只见上官爵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衣袖处还沾着大片血迹,晃悠的走了出来。抻了一个懒腰,叫道:“你那处理好了?”甜甜的微笑出现在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
“全无后顾之忧!”消失多时的楚念泽走进院子说道。
欲知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请待下回分解!╮(╯_╰)╭
(本来想明天再写,但看见留言,发现有很多人在等,所以决定一定要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