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攻’记事!(不V) 当年
舒服的靠在摇椅上,楚念泽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扒着手里的葡萄。这葡萄可是快马加鞭用冰镇着从明浩送来的。又大,又圆,又滑,还多汁,是全大陆最好吃的葡萄。只可惜……看着盘子里的葡萄皮,楚念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大概……在上官爵那小子犯傻的时候自己应该拦着,不该让他引火自焚。不然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样子。这葡萄皮是他最爱吃的,平时都是自己吃果肉,他负责吃葡萄皮的……
唉……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楚念泽想起几日前暗卫的上报。他们在崖下只找到一件全是血的外衣,背后硬是被刺穿了一个大窟窿。虽然下过几场大雨,但依旧可以辨认处地上有大量的血迹和挣扎的痕迹,他从不离身的绝世神兵‘饮血’也在不远处的草丛中被人发现。可只有他这个大活人不知踪影,出动了整个洛月阁和上官家的力量也没有遍寻到这人的踪迹,连一定丁点的消息都没有。
而离他坠崖已经整整过去两个月了。
“上官爵你这白痴!咳咳……咳咳……”刚刚咒骂完,楚念泽就咳嗽了起来。几天前,他竟突然得了风寒。要知道至从他过了十五岁,就没有因为吹风得过病。
越想越难受,楚念泽觉得自己被太阳照的有些头晕,便起身想要回房,谁知刚起身就感到一阵晕眩,来不及扶住身边的东西,就往后仰去。在马上要倒地的时候,被人搂紧怀里。
“不舒服怎么不叫人,还出来吹风!”洛肖紧张的说道。他刚刚一进院子就见这人往地上倒,把他吓得够呛。“我抱你回房!”横抱起楚念泽就往屋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牢骚道:“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帮你叫洛莹师父过来,给你抓几帖药!”
打了一个哈欠,楚念泽把头在洛肖的胸口蹭了蹭,有些蔫儿的说:“我就是医者,哪里还需要别人。再说了,莹姨要是问我怎么病的,你打算怎么说?”
“当然是实话实说了!”帮楚念泽盖严被子,洛肖坐在床头轻轻地帮床上人揉摁有些不舒服的额角。“对症才能下药!”
听了洛肖的话,楚念泽睁开眼睛仰起头看了一眼满脸认真人,“哦,那你去吧!”拉拉被子,推开洛肖。见那人真的就打算往门外走,在背后提醒道:“肖,你别忘了告诉他们,我之所以会风寒,是因为那天夜景太有感觉,所以咱俩就情不自禁的在院子里‘做’了起来。可谁知你一直‘要’个没完,结果咱俩差点在小风嗖嗖的院子里做到天亮。然后从小就体弱多病的我就病了……去啊,你怎么不去了,站那干嘛呢?”瞧洛肖红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楚念泽认真的说道,并且故意的突出几个字。
我一个因‘上’别人而感染风寒的人都不怕丢脸,你个‘被上’又没病的家伙害羞什么。嘲笑的瞟一眼读懂自己眼中意思的人,哼了一声伸出手招招。
洛肖把门窗关严,红着脸回到床边坐下。“我陪你!”
“你不去了?”
“不……去了……”这让他怎么去啊!
“你待会儿要听七部部主的汇报吧?”
“还有一个时辰,来得及,我陪着你!”
往床里挪出一个位子,楚念泽拍拍身边的空位。但瞧见洛肖有些扭捏,还是忍不住坏笑道:“肖,在这床上咱俩搂了这么多年,该做的,不该做的一个没有落下,你怎么还这么害羞。还有,当初可是你诱拐我的,我那时多单纯啊。哪里会想到出去玩了一圈回来,自己床上就有个赤 身裸 体,摆着‘诱人’造型的男人!”用手捅捅某人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脸。
抓住在自己脸上乱摁的手放在胸口,“可是在那之后你……整整四年没有再……”那夜过后他被抬回住处,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床。可却再也没有没有得到传唤,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四年。
那四年是他过的最凄惨的日子,被人欺负,被人嘲笑,被人打骂他,被人隔绝,整整四年没有人跟他说过话。如果不是主子突然出现,又一次给了他机会,也许自己现在还在那个院子里继续等待着什么吧……
听见洛肖谈起以前,楚念泽的眼睛就因为心虚而到处乱飘,他一直没有告诉洛肖,其实自己冷落他四年纯属是当时年纪小,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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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楚念泽一进门就见床上躺着一个一丝 不挂的男人,还说什么‘请少主临 幸’。洛肖可能不记得了,但楚念泽可是清楚记得自己当时吓得很没面子的坐在地上。后来是想要找他爹问清楚怎么回事,谁曾想中途就被凤惘给拦住,灌了药后又被丢了回去。
所以第二天当他看见床上被自己弄得不成样的人后,出于气愤和羞愧,楚念泽二话不说穿上衣服就离家出走,跑到上官家躲了两年。直到有一天上官爵兴高采烈的跑来,说他在洛月阁发现了一个大帅哥,让楚念泽送给他时,当事人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最后一问才知道,原来上官爵看上了他曾经临 幸过的男 宠。这时已经在外躲了两年的人才想起了还有那么一个人。匆匆的赶回洛月阁,一查才知道那人在这两年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可当时还是拉不下脸的楚念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人,而且这个人也挺无辜的,还因为自己变成这样,对于上官爵要人的请求也迟迟没有答复。
因为楚念泽不答应,于是上官爵就天天拉着他蹲在偏僻院落外的大树上看着里面的人。并不时的为里面的人惋惜,埋汰楚念泽没有眼光,浪费!
上官爵的兴趣仅仅持续了两个月,但楚念泽却持续了两年,每天风雨无阻的坐在树上看着院子里人,一天比一天困惑,一天比一天迷茫。后来他会偷偷把杂役故意放在门口的馊饭换掉,也会在天冷的时候把棉衣放在门口,但身为少主的楚念泽就是‘不敢’进去。
洛月阁里发生什么事当然逃不过阁主和四使的眼睛。对于楚念泽‘窝囊’的表现四使急得直跳脚,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出面的,就像他们知道洛肖这几年过的不好,但他们也是有心无力。因此四人天天往阁主楚洛枫那里跑,天天在屁股后面诉苦。
被弄得烦不胜烦的楚洛枫看见自己儿子那丢脸的样子,也没少发火。他就弄不懂这个从小就优秀得不得了的儿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别扭。
在那段日子中,烦心的楚洛枫没少拿凤惘出气,而凤惘便把没地撒气统统算在了楚念泽和洛肖的身上。
有一天楚洛枫打算去找洛肖,决定揍这没有用的人一顿,可没想到刚走到小院外就听见里面传来打骂声,这让本就生气的人更加生气。对于护短的楚洛枫来说,侮辱他儿子的人跟侮辱他儿子没有区别。一气之下,楚洛枫把洛月阁的杂役来了一个大清洗,然后便把洛肖丢回了亲王府。
没有给洛肖任何职衔,名义上依旧是楚念泽的侍仆,但楚洛枫却把洛肖原来在洛月阁和亲王府的权利全都赐了回去。五个月后,楚洛枫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把人送到楚念泽的身边。
“如果这次还像上回那样,你就给我滚到妓部去!”这是楚洛枫对洛肖说的最后一句话。
……
楚念泽在洛肖的怀里蹭了蹭,虽然过去这么多年,自己已经不会别扭了,也没那么脸皮薄了,但是自己也绝对不会告诉洛肖那四年自己到底为什么躲起来。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楚念泽把搭在洛肖腰上手往下摸去。“那时很疼吧?”
怀中人手放的位置和动作让洛肖又红了脸,“不……不疼……”虽然身体在流血,但心里却是满足的。
“瞎说,在床上养了半个多月……”
“不疼,真的!”洛肖急忙说道。
“以后不会了!”楚念泽翻身压在洛肖的身上,吻了下去。“以后最多让你躺三天!”暧昧的说完,就把手伸进洛肖的裤子 内。
察觉到楚念泽的举动,本还沉浸在刚刚热吻中的洛肖马上清醒过来,摁住握住自己□的手,“你要干嘛!”
白了一眼,楚念泽没吱声,含住洛肖的耳朵。
“别……”洛肖全身一抖,连声音也开始发颤。“你生病呢,别闹!”洛肖弄不懂这人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事。“泽……别闹,好好睡觉!”
不要!楚念泽歪头想了想,和洛肖换了一个位子,自己躺在下面。“我头晕,没有力气,你来做!”邪笑的去解洛肖的衣服,三两下就把人脱 光 光。
全身通红的的骑在楚念泽的身上,洛肖把头转到一边。“你需要……休息……”
“做完就休息!”拉下洛肖的头亲了一口,“乖,帮我脱 衣服!然后……”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药膏放到一边。
看着用手在自己身上爱抚的人,洛肖任命的叹口气,这人也不怕弄垮自己的身体。“你别动,弄了一身汗病情要是又严重了可不好,还是我自己来了!”
笑着耸耸肩,把药膏涂在手上,伸到洛肖的身后。“那我就不脱衣服,不过你可别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否则我把它们都蹭在你身上!”
点点头,支起身子,慢慢地坐了下去。“嗯……帮……帮……我一下……”洛肖咬着嘴唇看着身下的人!
“好啊,不过你别后悔!”楚念泽扶稳洛肖的腰,用力的往下一摁,在惊叫声中挺进洛肖体 内深处。
可当洛肖好不容易缓过来劲,还没来得及动时,就见房门一脚被人踹开。来人冷笑的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不过……看来你还死不了!”凤惘勾起嘴角。看见楚念泽吃瘪,是他最开心的事情,而且还是这种时候。
看清来人,楚念泽拉过被子把洛肖包裹严,藏到身后。“你上我这来干嘛!”被自己最讨厌的‘鸟类’打搅好事,楚念泽咬牙问道。
看眼躲在楚念泽身后不敢动的人,凤惘说道:“你爹叫你去趟炎华拿东西,还有那家伙不是也很久没有见他姐姐了吗!”
就这事值得你凤大教主亲自过来,洛月阁没有人了!楚念泽恶狠狠地的瞪过去。
“我就是来说这些,你们继续,当然你还能继续的话!哈哈哈……”凤惘得意的转身离开,连门都没给关。
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楚念泽狠狠地捶着床板,出完气时发现洛肖正要下床去穿衣服,一把伸手拉住人,问道:“你干吗?”
洛肖看着一脸怒火的楚念泽,小声说道:“还有一些事情我没整理,而且马上要到时间了!不能让七部的人……啊……”话没说完,洛肖就被楚念泽摁在床上。“泽,你快起来……我要来不及了……”
“不,反正你也脱了,药膏也抹了,要是不做些什么,我太对不起自己了!”楚念泽一只手把洛肖的两只手摁在上方,一只手分开洛肖的 两条 腿。
“可我真的……要来不及……啊……嗯嗯……”突然的进入,让洛肖拱起身子。
长吐一口气,楚念泽放开束缚洛肖的两只手。
“那咱们更要速战速决!”低头把人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