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字营果然又来送死,上井正雄的骑步兵埋伏在阵内,军中灭了灯火,假装入睡。黄字营的还没来得及大骂,前面一阵喊杀声,火把四起,日军冲了出来。
“撤!”黄字营营长黄天荡果然够****,直到目的已经达到,毫不犹豫的命令不对后撤。
“追!”(日语)上井正雄派兵一边是追击,一边也是去援助乌山前的豪格第六骑兵师。
一前一后,日军的汽车兵,骑兵,步兵协同作战,紧紧的追着黄字营。黄字营没命的狂奔。只管把日军引进了必经的乌山峡谷内。
乌山峡谷长五十里,宽数百米,最窄处才百米左右。是乌山后直通图格草原的必经之路。一般大军向前,点灯举火,两边山崖上都有侦察兵回报。
同样,上井正雄也不会遗漏了这点。两边山崖上很快就冲上了两支矫捷的队伍,人数各自在十人左右。上来之后,开始在两边侦查,很快,他们就确定了没有危险。
“安全”(日语)旗手打着旗语,标示安全,山崖内的军队才敢继续追击。凭借崖下公路的平坦,战车前面开路,很快就拉近了与黄字营的距离。
侦察完的日军,正准备继续向前。
“哗啦——”同时一片响声,从地下忽然凭空冒出了数十杀手。
“呃——”捂嘴,割喉,放倒,一系列手法很是娴熟,站定时候,黑衣黑甲狼头肩章,确定是狼骑军的特战队员。
“搞定!”为首的对着上面做了一个手势,上面一个黑影遁走,报告去了。
很快,这几十个人都换上了日军的军装,也不搭话。沿着两边山崖继续向前行进,一路安全旗号不断,日军很是放心。
“自己人!”穿着着日军军装的特战队员很快就进入了猛字军的包围圈,打了旗号之后,顺利的进入了猛字军中,从三军之前,对着山崖下日军的先头部队又做了安全的指示,接着继续向前。
“日军进来了,各部注意,做好战斗准备。”吕蒙兴奋的握枪的手都有点抖,二哥的办法真是妙,而且把时间算的很准确。山下的日军很快就要完蛋了。
又行了十几分钟,日军已经大部进入了长好几里的包围圈里。
先头战车部队与骑兵被一声巨响惊起,紧接着山崖两边的地雷炸弹连环响起。山两边的迫击炮和山炮同时开火,下面的日军火把很快就旺盛了许多,因为战火已经点亮了整个山谷。
从前往后,日军的押后部队遭除了遭受到了炮火和炸弹的滋味,还被他们自己研制的数罐芥子气熏了个够戗。芥子气是黄字营在一次外出打秋风的时候,无意得到的,现在用上了派场。
日军押后的部队连惨叫都没有,中了芥子气,连呼吸都不容易,更别说喊了。前面的军队死命向后面跑来,但是看见了黄色的芥子气,知道其厉害的日军,宁愿死在敌人的枪下,也不愿意死在芥子气的毒气下,因此一声令下,日军开始攀岩向上冲。
“开火!”吕蒙无情的声音后,是重火力向下倾泄,狼骑军的火力在整个战场上都是少见,比驻蒙军的好了不止几倍,马可沁重机枪在吕蒙的脚下,吐露着仇恨的火舌,一排排的收割着日军的生命。
先头部队就更悲哀了,一轮炮火过后,硝烟散开,借着战火定睛一看,黄字营已经调转了马头,此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半边鬼脸面具的骑士像死神一样,静立在那里。日军有点绝望,他们没想到遇到了狼骑军最狠的角。
“狼骑武威,鬼面神勇——”忽然狼骑军鬼面卫爆发了一阵呐喊。
“撤——”日军的军官不能让自己的士兵死在这里,他知道喊完之后,就是鬼面卫的冲锋!
战车、汽车、摩托车被炸毁了一半多,剩下的因为公路被堵,只能下车逃跑。
“杀——”鬼面卫和黄字营一声大喊,追着日军就是一阵屠杀。
色楞河边!
“鬼子在河上封锁线,想要过去很难。”拓跋昊楠前面的特战队员给拓跋报告!
确实,三百多的特战队员不是说进去就进去的,目标太大,反而不利于潜入。
“地图!”拓跋昊楠知道这些家伙是做不了主了,他要给他们上一课。
“看到了吗?我们从色楞河的下游往上,在刘来恒的指挥所后山下上岸,然后翻过断崖。就直抵刘来恒的指挥所了。”拓跋昊楠在图上给他们作这标识。
“将军,从这里到您指定的地点还有五六十里地,而且这个断崖很高,数十米,我们行吗?”特战队张要对自己的队员负责任。
“听我说,不要质疑你们自己,你们是最强的,你们什么都能做到,好了,我们现在开始跑步前进,跟不上的立马枪毙!”拓跋昊楠的教练方式果然特别,不过很有效。
“行动!”三百特战队员在拓跋昊楠亲自的指挥下沿色愣河南岸一直向下游跑去。
拓跋对刘来恒发起的袭击最迟,他就是想让刘来恒知道现在狼骑军开始反击,在刘来恒做好万全的准备后,依然能冲进他的指挥所,军中有日军督军,拓跋昊楠也不怕刘来恒提前跑路。
而且,拓跋昊楠需要指挥其他的军队,与接受他们随时传回来的情况。当然是喜讯连连。
拓跋昊楠在东路军中,只安排了鬼面卫的一个营,早就埋伏在刘来恒的营外,没有拓跋昊楠的指示不会动的。
凌晨两点!
拓跋昊楠带特战队渡过了色愣河,站在了断崖下。举目向上,借助月色,可以看见上面连一个守军都没有,这里离刘来恒的指挥所2里地。又有天堑阻隔,刘来恒就是打死也不会来守这里。
“上!”拓跋昊楠逼着他的特战队员上。
“将军,这么高,怎么上?”旁边的特战队员为难的说道。
“好吧,你们这群笨蛋,听好了,没有下次,如果下次还说上不去,我就地枪决你们!”拓跋昊楠被这些家伙气蒙了,不过确实很高。
“看好了!”拓跋昊楠一边说,一般伸出手腕。
“嗖!”破空声传出,探云索寄出。拓跋昊楠的身子就像是一只老鹰一般,凌空升了上去,在二十米处的断崖上,寻找落脚点,河边的山崖不像是绝壁那样斧劈一般,而是坑坑洼洼,落脚点很好找。
“叮!”军刺刺入了山石缝里,拓跋昊楠也站在了山崖突出的地方!
“嗖!”又是一声破空声,拓跋昊楠又一次凌空飞了起来。
“弱!”拓跋昊楠站在崖顶,对着下面的家伙作着弱的手势。
“奶奶的,原来是这么上啊,我还以为将军成神了。”一个队员不忿的说道,提着绳子就向崖壁走去。
“小意思,你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得瑟!”下面的队员笑骂着拓跋昊楠。拓跋昊楠虽然治军严谨,但是只要不是犯了临阵退缩和叛逃的罪名,拓跋昊楠基本会替他们包容。
因此,拓跋昊楠在军中,战士们没事也敢和他开玩笑。知道他说的枪毙也就是一句话!枪毙?他能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