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虎也不顶嘴,他站到了那个老荷官的身边说道:“我学一下怎么推牌九不行吗?”
“……”
“随你便!”
钟道全没想到郁虎竟然没被自己激怒,他愣了一下后继续让荷官洗牌。
郁虎知道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年青,不能跟钟道全这样的人顶着干,他一方面要有好的心态,别一方面则是要静下心来观察对方想玩什么花招。
不过这个镇子上估计也只有少数人知道,郁虎实际上有专人教过他玩牌,只是赌不是好事,他一直以来都用所学的这些东西输钱,没想过在这上面赢钱,因为这上面赢来的也是邪财,很快就会被人拿走。
只有那次钟玉龙因为伏倩雪惹毛了他,他才让钟玉龙知道厉害,以后他也没想过在这上面聚财。
钟道全玩的是牌到手就能比大小,他目的就是为了快速地赢钱,惹“水圩”的人心急,逼他们出手。
“七点。”
“发牌。”
“一对天牌,哇……!”
郁虎站在一边看,他发现钟道全就是一个赌场高手,他想扔多少点,就能扔多少点。
而且这老家伙眼睛特别毒,老荷官洗牌的时候,他就将所有的牌记下来了,如此他不赢就没道理了。
这个漏洞也是流云发现的,这个老荷官年纪大了,手也慢了,所以他洗牌的时候,高手都能记住牌的位置。
至于骰子盒是因为,赌场新开张,只有押宝那桌有一个电动的骰子盒,别的桌都是手投骰子,所以钟道全才能自己亲自扔骰子。
看清问题后,郁虎将自己的一只脚抵到了桌子腿上,然后他暗中驭炁。
“三点!”
不知郁虎在暗中动手脚,钟道全还是用手法扔出了骰子,而且他以为还是想扔几点就是几点。
“八点!”
老荷官看到钟道全叫的三点,结果扔出了八点,他有些微激动地叫了一声。
“哎呀……!”
结果这一把钟道全输了,旁边看热闹的人反而为他失落地叫了一声。
这些人也不是钟道全请来的,这些人又想赌钱,但经常输得底裤都不剩,所以他们最大的快乐就是看赌场老板输钱。
刚才看到钟道全赢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他们都在给赌场喝倒彩,结果郁虎来了就改变了局势,这些人反而替钟道全失落。
最终连输五把的钟道全瞪了一眼郁虎说道:“这桌的运气被你这小子带走了,我换一桌。”
说完钟道全抱着一堆钱离开了,郁虎赶紧跟上,他今天就是要贴上去搅这老家伙的局。
实际上钟道全心里清楚,他扔骰子时最忌有人捣乱,而郁虎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捣乱份子,惹不起躲得起。
看到钟道全起身,钟天昊带着冰姐赶紧凑了过来,他们一直都被紫蝠盯着捣乱,所以在任何桌子上都赢不了钱。
钟天威则瘸着腿也跟了过来,这小子不太会赌钱,所以紫蝠就不理会他,但这小子自我感觉不错,而且看紫蝠是一个老太婆,所以就想帮钟天昊。
结果是钟天威只要敢伸手去阻拦紫蝠,就一定会被对方收拾,两次他都被紫蝠扫中手臂上的穴位疼得退出来。
后来钟天威想踢紫蝠,那他就惨了,紫蝠见对方居然敢如此对付一个“老人家”,她出手就不留情了,所以钟天威本来想踢紫蝠的那条腿被紫蝠狠揍了一拳,估计他一月都恢复不过来了。
“走!我们去天语那一桌看看。”
钟道全先将自己带来的人凑齐,然后他准备一家人对付兹乌一人,而郁虎和紫蝠也跟着凑了过去。
“炸裂!来跟我们坐一桌。”
钟道全这时又呼叫一边玩得正开心的炸裂。
“好啊!”
既然是东家召唤,炸裂当然不能推辞,他挽着刚才进来叫他“鸽鸽”的女人,向兹乌那张桌子走去。
“炸裂,你什么时候开始当钟家的狗了?”
废墟这时突然堵在炸裂的面前,张嘴就说风凉话。
“有人叫我一起玩牌,我去凑个热闹有错吗?”
炸裂真想给废墟两个嘴巴,这小子被自己打败后一直不服气,总想跟他单独再打一场。
“我看你玩得正高兴,结果被钟家人一叫,屁颠屁颠地就要过去,你不是狗谁是狗?”
废墟就是要找炸裂的麻烦,所以这时的他嘴上一点也不留德。
“炸裂鸽鸽,这小子的嘴这么臭,你受得了吗?”
那个被炸裂叫小丽的女子立即就听不惯了,她在一旁怂恿炸裂教训废墟。
“废墟,你小子想怎么着?”
果然炸裂的火被煽了起来,此时他脑门上青筋隐现。
废墟这时得意地说道:“我们俩的功夫差不多,打一天一夜也分不出胜负,不如我们找张桌子玩几把,怎么样?你敢吗?”
“赌就赌,谁怕谁呀!”
炸裂被废墟的毒舌激怒了,他跟着废墟就找了张桌子对赌去了。
“……”
远处的钟道全真要气死了,他知道郁虎的功夫了不得,而跟郁虎一起坐到自己旁边的老太婆也是高手,他想让炸裂来平衡一下,结果炸裂被废墟给激走了。
钟道全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变幻,这时变幻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钟道全叹了口气,他知道变幻在这些方面是不会帮他的。
这时屋子里的赌客见钟家人凑在了一起,大家都跟着过来围观,要知道今天的重头戏就是这一场了。
钟道全要的就是过来的人多,到时候他只要假装自己中蛊,这里的人都会被吓走,届时赌客们就再也不敢来这里玩了。
“既然我们这么多人,不如我们玩德州扑克吧!”
钟天语立即提议玩别的游戏,他明白自己家人都在这里,在默契方面自己一家人一定比郁虎他们都厉害,所以他提议玩这个。
“好呀!”
兹乌才赢了几千万,此时他信心满满。
接下来哥姆将兹乌他们这张桌子圈了起来,围观者想观点都得在两米以外,而兹乌把那个推牌九的老荷官叫了过来。
看到那个笨手笨脚的老荷官过来洗牌,钟氏三兄弟都在暗中冷笑,兹乌这个决定真是太差了,本来这里的扑克就是定制的,现在又来个笨鸟,他们想作弊都不行了。
但钟道全则不,他立即就意识到兹乌的厉害之处,此时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兹乌这个年青人,这个“水圩”的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