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突然似有被硬物压制住,呼吸骤然变得困难。(《界》xian??jie.me《说》网)她紧闭着双眼蹙起了眉头,孱弱的身体挣扎了下。可是没有用,双手似被人攫住,嘴唇被灼热的温润覆盖住。
“唔……”
她在睡梦中,发生出极度不适的低咛。
“嘶……”的一声,沉睡着的可人儿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微凉,当目光凝聚的那一霎那,楚擎轩那张铁青而毫无表情的脸庞,出现在她清澈的双眸中。她惊呼了一声,嘴唇却再次被堵住,所有的抗拒如数的被吞入腹中。
“嘶……嘶……”丝绸质料的睡衣,很快被男人撕扯得支离破碎。
“楚擎轩,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昏暗中,她无助的挣扎着,拼命的扭动着被禁锢着的四肢。
“女人,不要乱动,否则……”楚擎轩的声音,暗哑得出奇。
天知道他忍受了多久的时间?从江采心那的时候,他的体内的荷尔蒙就在不停的汹涌着,他颇为得意自己傲人的意志力。可是此刻,他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力,均被浓烈的情(欲)所取代!
此刻,男人的脑海里唯一的意识便是,除了要她,就是狠狠的要她!
“你……放开我!”上官安琪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她闻到了男人身上属于女人用的香水味道,这味道让她感到恶心,厌恶!“不许碰我,放开我!”
“不许我碰你?那许谁碰你?嗯?是白天那个小白脸么?”
“你……”上官安琪气到不行,在他身下拼命的尖叫道:“楚擎轩,我警告你,不许你说凌风哥哥是小白脸!比起他,你脏多了。我恶心!”
“你说什么?”楚擎轩的声音突然的沉冷了下来,单手撑着的脸庞上,所有的神色均被冰雪覆盖似的冷得涔人骨髓!“上官安琪,有胆子你再说一次!”
“我说,楚擎轩!高凌风是个正人君子,比起你,他要比你好上千百倍!不,千百倍都不止,是上万倍。”
“女人,你在嫌弃我?嗯?”男人强大的自尊心受不得任何人的诋毁,尤其是像楚擎轩这样拥有了半个天下的男人。
“不错,我就是嫌弃你!我嫌……你……脏!”
‘我嫌你脏’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上官安琪的齿逢里咬出来一样的有力。说完这句话后,她艰难的抬起下颌,双眸含着浓烈的鄙视看着逐渐怒意滔天的楚擎轩。
“嗤……是么?”男人再次轻笑起来。幽暗中,上官安琪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男人的口吻,却让她感到一丝的后怕。
下一秒,近乎赤(裸)的她被男人无情的推下大床。双腿跌撞在冰凉的地板上,痛得上官安琪闷哼了一声。然而,还没有等到她缓解了同意站起身来,藤条就像雨点般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甚至都没有看到,楚擎轩是从哪里拿出这支藤条的。
她蜷缩着身子在地上,任凭身体疼痛难惹如火烧般难忍,却紧闭着嘴唇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她知道,她就算是叫破了喉咙,在这个皇爵大楼里,没有一个人会来救她。只是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告诉他,她痛不欲生!
直到她被藤条抽得近乎失去了意识,长发因为额头的汗水粘稠在一起了,楚擎轩这才扔掉了手中的藤条。如一匹凶猛无比的饿狼一样,扑向自己的猎物。尖利的爪牙,牢牢的箍住她孱弱的身子,让她逃脱不得。
大手分开她紧闭着的羞涩的双腿,没有任何的感情,更没有任何的前戏,无情的埋入最低端。
“唔……”私(处)传来的痛楚让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可是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摊开伤痕累累的身子,供他予取予求!
幽暗的夜,却没有一个温柔的梦。有的,只是凶猛无比的掠夺,一次又一次的灵魂被熨烫后的窒息和绝望。楚擎轩是个霸道,冷酷到近乎无情的男人,即便是他在品尝她的身子的时候,也没有打算放过她。
强劲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扳过她的脑袋,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在占有她的样子。她的身体,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他凶猛无情的没有间隙的快速的不顾身下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了的索取,掠夺。
每当她的意识渐渐涣散的时候,他便停止了一切的进攻,俯下身子,绵长的啄吻着她稚嫩的双肩,冰凉的双颊。直到她孱弱的身体渐渐恢复过来,再开始新一轮的###。
时间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可身上的你男人依旧热情如火,挥汗如雨。一边一边乐此不疲的索取着,在她耳边喘息着,呻(吟)着。也用这个残忍而极端的方式告诉她,向她证明,他正在占有她,拥有她。她也只能被他占有,供他拥有……
所有的意识均被湮没在男人最后发出的低吼声中,视线朦胧中,上官安琪麻木到已经不知道疼痛的身子,被男人撞击得前后起伏。直到滚烫的爱(液)尽数喷洒在她的秘密花园内,她终于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隔日下午。
“唔……”
床上的人,紧闭的双眼拉开一条微弱的缝隙。
上官安琪强迫自己睁开了双眼,男人一夜的无度索取近乎掏空了她的身子。她咬紧了牙关,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来到床下。软得没有一点力气的双腿刚碰触到地面,身体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她惶恐自己喊出的声音,紧张不已的环顾了下四周。
房间里并没有男人的身影,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在家里?想想也对,他楚擎轩是个多么以自我成败为中心的人,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楚天公司里工作才是,怎么可能守在家里看住她?
“唔……嘶……”她强迫自己,再次站了起来。可是步子,每走一步,牵扯到大腿内侧的肉,都痛得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声音。
同时,她也意识到了一点。这个楚擎轩就是个疯子,神经欠缺正常的疯子!她不能再和他待在一起了,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折磨致死。
打开卧室的门,她小心翼翼的扶着扶手来到了楼下。
楼下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们看到她,均是一愣。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盯着她看。
上官安琪不知所以,低头一看,惊呼出声。
天气有些炎热,她在衣橱里随意的找了件连衣裙穿在了身上。孰不知裸露在外面的大块肌肤,手臂,手腕,甚至就连脖颈上,都不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和淤血块儿,一道道殷虹色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
她重新回到卧室,选了一条长袖的长裙套在了身上,重新返回到楼下。
“太太,您醒了。先到餐厅去吃点饭菜吧。”福婶经过了昨天的教训,对上官安琪说话的口吻甚是礼貌和客气。
上官安琪轻轻蹙眉,昨天自己出去,家里的佣人们均被楚擎轩训得不轻。今天的她,能顺利的走出去吗?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想到这儿,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佯装出很饿的样子,问道:“今天都做了些什么?胃口不是太好,你给我说说。”
“噢,好的。今天……”福婶刚要报出今天的菜系,却被上官安琪给阻止了。
她冲着福婶摆了摆手,颇有点不耐的样子道:“算了,你也别说了,说了我也不一定就会有胃口。我自己去厨房看一看吧。”
“好的。”
于是,上官安琪来到了厨房。可是她的眼睛却没有看着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上面,视线落在了整齐悬挂在一起的做菜工具。她不动声色的走到一把泛着银色光芒的锋利水果刀边,突然一把抓住了刀柄,刀尖却指向了自己的脖颈。
“啊……太太,您……您这是干什么啊……快放下来……求求您……别吓我们啊……”福婶看到她的举动,吓得双手直摆。
“让我出去,我不为难你们。否则……”上官安琪斩钉截铁的说着,又将尖刀朝自己的脖颈处移了几分,说:“否则,我今天就死在这里,让你们无法向楚擎轩交差!”
“太太……您……您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吗……您这样做……不是……太太,求求您,先把刀放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啊……求求您,别冲动。您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楚少爷还不把我们全都弄死啊……求求您了啊……”
“废话少说,都给我让开!”上官安琪柳眉一竖,尖叫道。
闻声而来的佣人们,都吓得面色惨白,谁都不敢再吱一声。纷纷让开路,让上官安琪出门。
上官安琪走动啊门边,回头看了看把视线均放在她身上的佣人们。瞬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重新折回去,将客厅,卧室,包括家里所有的电话线都割断。
阳光凌冽的大街上,上官安琪站在路边,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既然一分钱都没有带。郊区本就不好拦车,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几乎是用跳的方式上去的。
车窗是打开着的,外面的风吹进来,刮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子,咬紧了嘴唇绝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难受的呻(吟)。
司机看出了她的异样,也观察到她苍白的脸色。关切的问道:“小姑娘,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我先送你去医院?”
她摇了摇浑沌不已的脑袋,气若游丝的拒绝道:“不用了,送我去……”
天渐渐黯淡了下来,晚风温柔拂面,可上官安琪并没有觉得心情愉悦轻松的感觉。相反,她更是有一种惶恐惊愕的感觉。身上没有带钱,可是她又不能不给钱?眼睛在看到无名指上的钻戒,脑海里浮现出和楚擎轩在举行婚礼的时候,他从神父的手中接过这枚被赋上祝福的婚戒,然后单膝跪地套在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