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楚家的传家宝,当年太爷爷白手起家,一手创立了楚氏集团。而你们的太奶奶一直无怨无悔不离不弃地跟在太爷爷的身边扶持他鼓励他才有了后来楚氏集团的辉煌。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你们太爷爷签下第一个合约合同时,把所赚取的利润都拿了出来给你们的太奶奶买了件在当时来说非常昂贵的礼物——一条祖母绿的硕大宝石项链,周围分别有一百零八颗粉钻围城一圈和宝石相交辉映。
你们太奶奶当时收到这份昂贵又有深远意义的礼物后一直都不舍不得戴上,只有在两个人结婚纪念日才会拿出来戴上。后来,你们太爷爷的生意越做越大,给太奶奶的礼物也越买越多也越来越贵重。
但是,你们的太奶奶却一直把那条宝石项链看的无比的贵重。在我妈妈进楚家门一年后生下了我,太奶奶在妈妈的床前把这条祖母绿的宝石项链传给了我妈妈,叫她好好保管着,将来一定要传给她的儿媳妇。一代一代地相传下去……”
说道这里,楚老爷子的声音有些哽咽。楚天翼连忙在老人家的背后轻轻抚摸了几下。
“在这条宝石项链里,见证了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坚贞不渝的爱情,也见证了我父母相濡以沫的感情,更见证了我和萍儿生死不移的真情。
可是在楚擎轩爸爸楚飞扬也就是我儿子的身上,我和萍儿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时候我们楚家的生意已经做得很大,楚飞扬又得到我们楚家三代最优良的遗传,生的可算是俊逸非凡、温润如玉,可是他的性格有些优柔寡断,导致了后面悲剧的发生。
他和阮玉玲之间的爱情可谓是水到渠成,在两家见证之下产生的。婚后楚飞扬就帮忙打理楚家的声音,也很快的楚擎轩就出生了。可是就在我满心欢喜想叫萍儿把那条传家宝交给阮玉玲保管时,悲剧已经拉开了帷幕。
我那一直优柔寡断的儿子竟然在外面喜欢上了一个风尘女子也就是楚天翼的妈妈——李小曼。我本以为飞扬只是一时的迷恋对他口头警告下就算了,阮玉玲对楚飞扬大吵大闹我还觉得有失阮玉玲大家闺秀的形象。
一年后,楚飞扬抱着楚天翼回来来,脸上并没有做为人父的喜悦而是满脸的沉痛。一个礼拜后,我派出去调查的人才回来告诉我,李小曼因为知道我和阮玉玲出来阻拦他俩怕让楚飞扬难做而远走高飞了。
其实那时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她躲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村,也是铁了心不想让飞扬找到她。可是,由于那里的生活环境和条件都很差,整个山村里只有一个赤脚医生。李小曼在生楚天翼时大出血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香消玉损了。临终前,对着隔壁的好心阿婶托付一定要把楚天翼带回楚家,让孩子认祖归宗。
看到这个孩子,楚飞扬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心已经全死了。由于他无心再经营楚家的生意,被另一个实业家钻了空,那次是我们楚家有史以来受到的一次最大的打击。而在我秘密派出的人得回来的情报说明这个对头竟然和阮玉玲走得很近,还是个旧识时。
我再也无法掩饰心里的悲痛,在一次偷偷跟着他们看到两个人在餐厅约会时冲了出来把阮玉玲痛骂了一顿。楚家不要一个不知羞耻和别人勾结一起打垮楚家的儿媳妇。”说到这里,楚老爷子已经激动的双目怒张,全身都剧烈地颤抖着。
“爷爷,不要说了。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楚天翼连忙在旁边安慰道,双手在老人的背部轻轻拍着。
“你们不知道,我一世英名,楚家虽然人丁不多却也一直和和睦睦的。所以我把阮玉玲大骂后并把她软禁,心里还是很是不安,总有不好的感觉。
之后楚飞扬因为李小曼的离开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对这一切所发生的一切都不闻不问,就连自己的老婆和别人暧昧不清被我抓住时,他也只是冷漠地毫无感情地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继续去抱小天翼。楚飞扬整日颓废地生活着不久后得了重病什么药物对他都没有用,熬了一个月就去世了。
那时候我我对阮玉玲母子的仇恨你不知道有多深,楚飞扬的突然出世,我把痛失爱子的痛苦都发泄在了阮玉玲母子身上。
如果不是她搞出那么多事来,楚家也不会面临家破人亡的地步。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我因为太思念飞扬一怒之下把她们母子赶出了楚家。十几年来,我一直在她们母子的身边安插了眼线监视着她们。岁数大了,有些不明的事也看到明白了。这十几年来阮玉玲和楚擎轩一直在国外靠阮玉玲帮别人洗衣烧饭赚取微薄的工资养大了楚擎轩。
而那个对楚家给予致命打击的对头在这十几年里生意是越做越大,可以说和楚家有的一拼了。而他在得知阮玉玲被我赶出楚家大门后这么多年也没有放弃过对她的寻找。
三年前,终于被他找到了阮玉玲,他一心想劝阮玉玲回国,呆在他的身边。阮玉玲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为什么无辜的她就要承担这一切的恶果。他激动了就去拉扯阮玉玲,两个人在拉拉扯扯之中阮玉玲被摔出了大街,被迎面而来的大货车迎头撞了上去,当场就倒在了血泊中。
等探子和我通报我赶去时,原先他们住的地方早已空空如洗,阮玉玲和楚擎轩一夜之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我怎么多方打探都打探不到他们的消息。”楚老爷子双眼湿润,抽抽噎噎道。脸上都是因为愧疚而扭曲的表情,让人看起来很是心酸。
上官安琪也满眶含泪无声哽咽着。听楚擎轩说起过他们母子被赶出去的大概原因,但还不知道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大的秘密和这么曲折的故事。
“直到八个月前,我才在新闻上看到了报刊对楚擎轩的独家采访,也才知道他已经来南国了,而他对我视而不见态度冷漠,我有心想知道阮玉玲现在怎么样了,可看到他冷漠的样子每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楚老爷子一口气说完,接过楚天翼给他端来的热茶,缓缓地喝了一口。
“爷爷,那么那个害你们楚家,让阮伯母平白受冤的人是谁?”上官安琪好奇地问道。
“噗……”原本正在喝茶的楚老爷子听到上官安琪的问题忍不住把含在口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正好喷到坐在他对面的上官安琪身上。
“啊……”上官安琪连忙惊跳了起来,伸手去拉被打湿的衣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天翼,赶快叫个下人带安琪去换身衣服。”楚老爷子连忙命令楚天翼道。
“是,爷爷。”楚天翼连忙往门口走去。
“爷爷,没事的,一会就干了。”上官安琪连忙拒绝道。就一口茶而又,拿条干毛巾擦擦就可以了,她可以回去再换衣服的。
“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在楚家,就要听爷爷的,爷爷不能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走吧,和下人去换身衣服。”楚老爷子和蔼地看着上官安琪道。
上官安琪看到楚天翼带着一个年龄约四十来岁的女仆走了进来,只好无奈地起身,随那女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