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墨理骂道,止不住抱紧她细细安抚。有太多感动在这一刹将他填满,他的宠儿,是那般倔强却又那般干净的女子,那样跋扈的外表,却藏了颗柔软的心。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此刻,却因为占有一个女人而满足得想要叹息。
宠儿,他的小宠儿……
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唇舌并用,极尽虔诚地挑拨,待她适应,他这才缓慢而温柔地撞了起来。
一开始还好,他心存怜惜。每一个动作都控制得极其温柔。
待到她开始勉强享受了,他的恶魔本质就冒了出来,开始逼着她叫刚才没叫出来的流氓话,她被百夜醉情控制着,一沾,那药效便彻彻底底地挥发出来,被吊得难受,只得依着她,尖锐得大叫着。
“我要老墨鱼的大肉|棒……宠儿的小乖要大肉|棒哥哥……哦哦哦……大肉|棒哥哥好棒哦……”
因着那艳情的话语,他的碰撞,也变得格外的狠跟猛,激情四射,像是要将生命在这一刹彻底燃尽一般。
末日般的激情!因为百夜醉情!更因为爱情!
“宠儿,我也想要你!”
他粗喘着,低吼一声,便将子子孙孙淋漓尽致地洒入他的体内,脑海中一瞬的空白和亮光,他凝着身下的娇躯,笑容迷幻。
但更快地,他便拖着她趴在枕头上,拉着她沉沦于一场场的欢宴。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下碰撞,每一次挑拨,都那么的艳情,偏偏又狠到极致,全凭本能,又似乎是因为濒死的绝望,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他害怕他要得不够狠,占有的不够深,那药物还残留在她的身躯内!
他害怕她如同半个月前那般,突然全身冰凉不发一言的倒在他怀里。
那样的灾难,他承受了一次,绝对,绝对不可以有第二次。
他可以死,但是,他的宠儿却是不可以的。
她那般明亮,那般干净,就像是光线,可以穿透所有阴霾的光线。
影子可以消失,但是光线不可以。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悲壮的情怀在要她,否则,淡静如他,又如何会冲动如少年。
而宠儿,在那样疯狂的碰撞里,叫到声嘶力竭,嗓子哑了,快乐袭来,她只能依依呀呀地哼唱着,曲不成调。
身体全凭本能行事,一切的反应直接而本能。
这是一场格外漫长的欢爱,宠儿好不容易从药物中挣脱出来,她发现他还在她体内,可偏偏,没有药物的支撑,她根本无法承受那快乐和痛苦,疼到极致,又快乐到极致,她一次次地晕倒,一次次地清醒,那人还在活塞运动中。
宠儿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
只觉得中药的是他,太强大了!
她都疼到麻木了,浑身都给车碾了似的,彻底的散架了!他就不疼吗?怎么还硬得起来哦!他那里是不是吃了伟哥!
想要中止,奈何体内都被搬空了,别说身体,就连声音都发不出。
宠儿这辈子从未这般虚弱过,只觉得老墨鱼实在太彪悍了,潇潇雨歇的书那是浮云啊浮云!
最后一次被弄醒是清晨,天微微亮,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在给她清洗,上药,换衣服。她彻底的累瘫了,而某人居然貌似很气定神闲的给她换衣服。
宠儿微有些不满,但无力表达。
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却是下午,暮色的光晕里,初夏的感觉极美。
她侧躺在他怀里,背对着他,睁开了眼。
想起昨晚的一夜,顿时火了。
靠啊!
逼着她就算了,还趁着她中药让她叫那么色的话。
宠儿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宠儿的手握成拳,浑身杀气腾腾。
“你醒了,还疼吗?记得再上一次药,我怕你没有好全。”墨理的声音极是温柔。
上药?疼?好全?
该死的,这不都是他害得么?不懂节制的男人!一个晚上做十多次的变态!
她怒到极致,想要大骂,却悲催地发觉自己的声音消失了。
发出来的只是些嘶哑的音节,昨晚那一夜的疯狂,她的嗓子已经彻底坏掉了。
宠儿当真是气不过,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火大,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顿消气,他却死死地抱紧了她:“再睡一会儿,天快黑了!”
睡睡睡,睡你个大头鬼!
休息得还不够吗?本仙要灭了你!
她竭力地要挣脱,可是墨理束得那般紧,困到她无法动弹。
“别转身好吗?让我抱着你!”
清清淡淡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一种虚弱。
宠儿陡然响起,她活着,是以他的命为代价的。
而身后,她的背上,脖子上,湿漉漉粘稠一片,带出腥涩的气息,那绝不是昨晚欢好的遗留品,那是血液,从墨理的七窍渗出来的血液。
宠儿彻底的惊慌了,微一扭动,那原本搂着他的手,再也没有力气似的耷拉下来。
她转过身看他,他满脸都是血液,嫣红的血液从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耳朵里流了下来,迅速而连绵。
宠儿的脸再也止不住的煞白煞白,她去抱他,沾得满手是血,染红了两人白色的里衣。
“老墨鱼,你给我活着,给我活着!”
她命令着,可那嘶哑的语调,根本听不出内容。
墨理却笑了笑,探手安抚她:“宠儿,我没事。”
你都快死了,你还说你没事!
逞什么英雄啊!
为了让我感动吗?
有种你活着啊,活着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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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样,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