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白了苏萌一眼,她觉得没有偷听的必要,倒是苏萌,太过于小心翼翼了。
冲苏萌微笑,子汐轻轻地道:“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绝对不会偷听的,没有兴趣。”
看着苏萌上了楼之后,子汐就在奇怪,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地神秘。
刚刚她倒是没有偷听的想法的,被苏萌这么一番警告,她却是生出了好奇心来,而且那好奇心越来越膨胀,抓都抓不住。
子汐迈动着脚步,蹑手蹑脚地上楼,靠近刑狂的房间。
苏萌推开房门之后,看到刑狂在阳台的椅子上坐着,他回头看到苏萌之后,眉头拧了一下。
苏萌径直走了进去,刑狂还没有开口,她率先开口道:“你别赶走我,也别说那些伤人的话,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而是想要和你好好谈谈。”
听得出来,苏萌的语调很是平和。 wWW▪ тт κan▪ c ○
刑狂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回答,目光跟随着苏萌,看着她迈动着脚步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刑狂将面前放着的一杯水推给了苏萌,然后道:“先喝口水吧。”
苏萌看了一眼水杯,没有伸手去拿水杯,而是问他:“你是不肯让木子汐离开的,对不对?”
刑狂肯定回答:“是。”
“那你告诉我,我要是不和你离婚的话,你要怎么办?”望着刑狂的眼睛,苏萌期待着答案。
刑狂想了许久,勉强和苏萌过日子,大家都不会幸福,他已经不愿意再这么将就下去了,而她要是死活不离婚的话,他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所以,他如实地告诉苏萌道:“不知道。”
苏萌呵呵地笑了笑,然后问他:“那你告诉我,你想和我离婚吗?”
这答案,刑狂早就有了。
所以,他很是肯定,他说:“当然想。”
“为什么你就不肯和我好好过日子,为什么,你就是非要用木子汐来折磨我,刑狂,你就不能够看在我们死去孩子的份儿上,对我好一些,和我好好过日子吗?”
苏萌突然就冲刑狂吼了起来,进屋的时候,她的状态很是平静,她说要和刑狂好好聊聊,刑狂以为,他们真的是会好好聊聊的。
可是没有想到,话没有说三句,苏萌就冲着他吼了起来。
就算苏萌吼得再怎么地厉害,刑狂的态度也是依然没有改变的。
他道:“孩子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是苏萌,我们得往前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啦,我希望,我们能够理智面对,希望你和我都能够幸福。”
这是他的真实的相反,但是他觉得他的这一番理论完全就不能干将苏萌给说通。
他面前的苏萌,冲他问:“你真的非要和我离婚?”
刑狂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苏萌拔高声音问:“那你真的不赶走木子汐,真的要让那个女人在这里呆着给我添堵?”
“苏萌,我……”刑狂多么想能够找到一个十足强劲的理由,多么想找到一个,让苏萌无法拒绝的理由,而来给他离婚。
但那理由,他想不到。
面对苏萌的质问,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我不能够让子汐离开。”
苏萌已经很生气了,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的愤怒就更加地澎湃了起来,她伸手将桌上的那一杯水给端了起来,没有任何的犹豫,径直冲着刑狂泼了过去。
被泼水的刑狂,安静地在椅子上坐着,没有发火,甚至都没有对苏萌生气。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然后很是严肃地对苏萌说:“苏萌,你考虑一下离婚的事情吧,不要在这么固执了。”
苏萌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我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我告诉你刑狂,你让我过得不舒坦,我就让你不得安生,我们走着瞧。”
带着满腔的愤怒,苏萌伸手扯开了刑狂的房门,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木子汐。
苏萌低着声音骂了一句:“不要脸。”
子汐看着苏萌,并没有回嘴。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有这么煎熬下去。
子汐挡住了苏萌的去路,本来她不想要和苏萌闹腾的,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试着心平气和地和苏萌过日子。
所以,她挡住了苏萌的去路。
而被挡住去路的苏萌,冷冷地冲着她道:“好狗不挡道。”
子汐肯定回答:“对,好狗不挡道,所以,苏萌你还是赶快和刑狂离婚吧,他不要你了,你没有必要绑着他,这样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苏萌抬头,脸颊上都是愤怒之色。
她满是愤怒地冲着子汐吼了起来:“我告诉你,木子汐,我不会和刑狂离婚,有本事,我们就这么耗着,看谁着急。”
跺了跺脚,苏萌转身迅速地从子汐的身旁走了过去。
子汐回头望着苏萌的背影,突然就觉得悲哀,她悲哀,苏萌也挺悲哀的,为什么,她们非要在这种悲哀的状态当中折磨下去,为什么,就不能够好好的去找寻幸福呢?
现在要说服苏萌,并不是一件儿容易的事情,看样子,只能够来日方长。
她迈动着脚步往刑狂的房间走了去,看着刑狂湿漉漉的头发,子汐拧了下眉头,焦急地问:“苏萌泼你水了?”
“没事儿,她发泄一下也是好的,毕竟压抑地太久了。”
刑狂拿着毛巾不停地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子汐在一旁安静地站着,不发一言。
她犯小心眼了,觉得刚刚刑狂那话是在维护苏萌,他维护苏萌,她就觉得而很是不爽,很不想搭理刑狂。
“吃早餐了没有?”刑狂关切地问。
子汐没有搭理他,低着头,自顾自地生着闷气。
刑狂将毛巾冲着她给丢了过来,拔高了声音问她;“给你说话啦,你吃早餐了没有?”
子汐没有去接那毛巾,毛巾径直掉落了地上,她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刑狂,然后哼了一声,转身出了他的房间。
刑狂听着被摔上的房门,声响很大,他立马意识到木子汐是在生气,可他却不明白,他到底做什么事情了,那女人到底是在生哪门子的气?
因为苏萌吧,他叹了口气,这种局面着实是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