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个屁呀!你赶紧想个办法呀!”
掐着小白,这货就像是跟我杠上似的,笑的不停。
“想什么办法。”小白把我手握在手心,“蓝小意,这件事情就是告诉你,别没事就喜欢做好人,做好人也要看人家接不接受,你这样的做好事,别人都以为你在诈骗,行了,走跟爷回去。”
“可是……”
“可是你大爷呀!跟爷回家。”
小白拽着我的衣领就把我脱出人群,我是知道他真的生气了,要不然也不会对我这么粗鲁。
“好啦!我跟你回去,你先放开我。”
拉回我的衣领,我改牵小白的手,送上一个笑脸,屁颠屁颠的讨好小白。
“傻样。”
“白哲、小意你们要回去不,我带你们。”
“不不不……”
远方传来大麦的声音,我本能的把爪子挥成罗盘,要是在坐一次大麦的宝马,我指不定等下直接被送到地狱。
小白唇角一笑,对着大麦大声说道,:“大麦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陪小意散步。”
大麦一笑,挥着手臂一拉拖拉机就听到‘嘟嘟嘟嘟……’的声音不绝入耳。
“走,陪你散步。”
小白一说,真的拉着我就开始散步,我因为心里难受,也没多说的跟了上去。
“大师……大师等等……”
一个大叔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我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大叔是在叫我吗?”
“恩,大师我想请你帮我看一下我家那口子。”追上来的大叔气喘吁吁的说着,一张脸,急的通红,“我家那口子也不知道冲撞了啥,从今早起就在院子里趴着非说自己是个黄鼠狼,弄得我和我家孩子也没了则,我这原本是想去请大师的,没想到大师倒是来了,大师你帮我看看我家那口子吧!我家那口子原本身体就不好,顶不住这般折腾呀!”
“大叔我……”
我还没说完的话,被小白一巴掌捂住嘴巴,不解的转头看他,他却一笑的说着,“这位大叔,不是我们不想帮你看,刚才那家说的我们跟骗子似的,我怕我们没有啥真本事,到时候党务了你媳妇,你还是找一位真正的大师来看看吧!”
“胡说,你们就是真大师,大前天的事情村里谁买看见,当时那安默明明就快不行了,是大师一碗符水治好的,这大家都看见了,这默默妈这般说大师,那是不想给钱,你放心大师,这规矩我家懂,要是大师不相信我,我把钱先给大师。”
“不用了大叔,我其实也不是为了钱的,我……”
“大叔,你要这样说,那大嫂的事情我们一定帮你看看,大叔也是懂事的人,不像有些人,我媳妇帮了她她还反倒反咬一口,人家说救了一条狗狗还懂知恩回报,这救人一命,没想到还招惹一身不是。”
小白的一张嘴阴损的让人无地自容,更是让周围的人哈哈大笑,默默妈涨红的一张脸站在自家门前,我拉了一下小白的衣服,意思他话说到着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啥大事,何必弄得大家尴尬。
小白低头看我一眼,给我一个白眼,大手在我头上用力一揉,就差没把我的头发拽下几根。
小白这气生的够大的,不过我也不好意思说,我要是说了,他一定会更生气,闭上的嘴巴,我拉着小白去了大叔家里。
村里人就是喜欢看热闹,尤其是一群老娘们,一听到哪里有热闹就开始扎堆,一个堆着一个,就差没带长椅子抓把瓜子了,所以我们身后跟着一群人,每个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笑脸,看的人哪哪都不舒服。
我们跟着大叔进了院子,没有关上的院子门,就看到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趴在地上,两个爪子弯曲着,嘴里叨叨着我是黄鼠狼、我是黄鼠狼、我是黄鼠狼……旁边站着一个老婆子,还有一个哭的上气不接下去的男孩。
我走了过去,习惯的从口袋里拿出几颗奶糖递给小孩,小孩看着我手里奶糖,擦擦眼泪的一把抓了过去,坐着一个鬼脸,小孩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一脸着急的婆子,微微一笑的说着,“把孩子带进去吧!别给吓到了。”
“小姑娘这不是我不带他进去,是这孩子不愿意进去,这浅丫变成这样,孩子也跟着担心。”婆子心疼的抱着孩子,想着用手挡住孩子的眼睛,可一伸手孩子就着急的躲开,嘴里吃着奶糖,眼睛却不死心的盯着地上的女人。
“这孩子是她儿子吧!”
“恩,这是浅丫的儿子,我是她婆婆,姑娘你是……”
“妈,这是我请来的大师,就是她给安默那丫头过事的。”
“原来是大师呀!大师你可得救救我儿媳妇,你说这咋就变成这样子了,我儿媳妇还年轻,这要是不好,我小孙子可咋办呀!”
“婆婆。你先别着急,我看看像。、”
“好。”
婆子一抹眼泪,抱着小孙子站到一旁,我围着地上的女人转了一圈,发现她的眼睛没焦点的看向右边,我蹲下身,趴在地上顺着她的视线看上去,看到的是右边墙头上的一个箩筐。
拍拍手,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找了一个减弱的东西在我手指上刺了下去……
‘撕……’
手指的刺痛,让我抽了一口冷气,挤着手指上的血,点在女人眉心……
女人晕倒在地,我对着一旁站着的大叔说着,“你把她抱回去吧!总趴在地上身子也受不了。”
“好。”
“那我进去照顾她。”
“恩。”
大叔抱着女人进屋,婆子拉着小孙子也跟着进去,我点头,站在院子里看着右边墙头上的箩筐。
“大师,我媳妇是咋的了?”
大叔一出来,站在我跟前就问着,我没说话,指着那个箩筐问道,“那个箩筐是干啥用的?”
“那个呀!”大叔皱着眉头,“也没啥用,夏天的时候在里面晒了一点辣椒,这个天,没用了。”
“嗮这么高?”
“这还不是村里黄皮子作祟,在屋子外面晒点东西,不到一中午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所以我就用个箩筐吊起来,放的高,黄皮子上不去。”
“你们村有很多黄皮子吗?”
“那可不多呀!大晚上的黄皮子四处乱窜,就因为这个,我们村里连鸡都很少养,实在是黄皮子太猖狂了,不能养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