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不到吻的地步,他的嘴皮贴着我的正准备用力的样子,我一个激灵往后仰了头,脚步也停了下来!
他一愣,黑眸像是立马清醒过来一样,他抱歉的冲我笑笑:“哎呀,又暴露居心了。”
我的手从他脖子上垂了下来,他的手却并没有放开我的腰;
我垂着眼睛犹豫了几秒钟,再抬头时,用了尴尬的笑意:“咱……不跳了吧!”
他的手是松了,却是过来拉我的手重新挂上了他的脖子,脚步轻轻带起来,他仍旧是一脸的笑意:
“被我吓着了?别呀,我保证,绝对保持清醒,继续跳一会儿吧!”
他比我高太多,我侧着脸贴近他的胸膛,这样,可以保证他无法趁我不注意就靠近我。
范齐俞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真的很淡,仔细一闻竟然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两人正是沉默的时候,他的胸膛忽然嗡嗡的,他开口说话了;
他说:“我记得你那会儿很喜欢吃小孩儿吃的小冰棒,八颗的那种,你现在怀念吗?”
哦,说的是‘八坨’吧!
微微一笑,我点头道:“怀念!”
他笑:“我也挺怀念那时候的。”
啧,偷换概念,这人真贼!
他又问:“开心,你说,要是我那时候没有出国,而是像你一样执着,我留在你身边不断追求你的话,咱们会不会在一起。”
我一愣,犹豫了半晌也没找出个答案来。
他像轻哄一样抬起一只手往我背上拍了拍:“干嘛害怕回答,反正时光也不能倒回。”
也是!
“可我真不知道会不会,谁料得准呢,一半一半吧!”
我的话刚落音,他的动作就停了下来,我愣着神抬头去看他,只见他眼光灼灼,不断的往外冒着侵略。
他的手从我腰上收了回去转而变成握着我的肩膀,他带着一丝急切说:“料不准的事,必须得实践!”
我眨眨眼,咧着尴尬的笑偏头不肯看他,双手去挣他的掌:“别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倏的一下,他的手掌往上一游走就捧住了我的脸,用了力气把我的脸掰到和他对视,我的手条件反射性的覆上了他的;
大概远远看着,还有点男情女爱的意思!
他微微凑近了我一点却并不是为了亲上来,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打破一直以来的淡定随意,变得急迫而具有感染性。
他说:“开心,过去那些事确实已经走远了,但这是老天爷给的第二次机会,我仍旧孑然一身,你也重获自由,我们应该给彼此机会去实践,没试过怎么会知道合适不合适呢?”
瞧,说得多对,重获自由!呵呵,窦包子都要再婚了我可不‘自由’了么!
眼神一暗,我垂了眼睑没做声,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范齐俞的手指不停的摩挲着我的脸颊,他像洗脑一样的继续说:“我姓命,我们一开始的相遇绝对不是毫无意义的,那是咱们的因,咱们理应有个果。”
因果论?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去掰他的大手:“范齐俞,我真的好累,感情的游戏我玩不起……”
他顺着我手上的力气一翻就抓住了我的手,强行挤进指缝,十指相扣!
“这不是游戏!”
“不是游戏是什么?”我抬眼看他,用了十分坦然的心情和眼神:“你什么身份地位?我又什么境况?”
“范齐俞,你只是一时感兴趣对过去缅怀罢了,我这样的女人,说不好听的,二婚还生了三个孩子的,放好一点的家庭人家都不见得同意,又或者……你只是想找我玩一玩?”
我耸肩苦笑:“说真的,我这种女人连玩起来都不带劲的,你这种条件分分钟一拎大片的各种优秀,我这飞蛾还不想扑你这团火。”
他笑了,那种很宠溺的笑,看得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的身体慢慢的靠近,然后扣着我手的手臂往我后面一搂,他拥住了我;
而我,双手顺着他的力道被扣在了背后,非常别扭又挣扎不出的姿势!
他在我耳边念咒似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如果你愿意,我们回去就举办婚礼,好吗?”
婚礼?
他范齐俞想娶我?
这太可笑了吧!
我想挣扎的,但他抱得太紧了,我只能原地扭啊扭还不见什么效果,他就在我耳边笑:
“其实我不想放的话,你挣不脱的,就好像我们俩的缘分一样,你瞧,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他松开我一些,黑眸里一片精彩的亮光,他的脸慢慢的凑近我:“别人都在幸福,为什么你偏不饶过自己呢?”
是呀,他们都在幸福啊,为什么偏偏我命运多舛呢?
为什么不能放开试试呢?
范齐俞带着淡淡香槟酒味道的唇凑了上来,这回,我忍住了身体的抗拒,僵硬的站定在了原处;
得到我的首肯,范齐俞的怀抱紧紧的拥了上来,一只手掌扶着我的背,另一只则往上按住了我的后脑勺!
当他撬开我的唇齿时,我紧张得抬手揪住了他的衣摆,然后……我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这时候的范齐俞跟平时那副儒雅绅士的模样相去甚远,他的每个动作都带着十分强烈的侵略性……
他的吻极重,揪着唇舌不断的吸吮,我几乎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慢慢的,他不舍的离开了我的唇转而一路往我耳边、脖颈上去,我被他压得腰肢后仰疼得有点儿受不了了!
我疯狂的呼吸着带着海洋味道的新鲜空气,在他的嘴落定在我脖颈上之前,我小声的冲他说:
“范齐俞,快放开我,我腰要断了!”
我这话煞风景是真,按道理来说,应该能破功的……
但范齐俞没有,他听说我腰疼也很快做出了相对应的举动,可他是干脆伸手抱起了我往楼下去;
他步伐矫健,又快又稳!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俩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他,正趴在我身上继续着刚刚的‘事业’。
刚清醒过来的脑子瞬间又懵了,这情况好像有点超出可控范围了?
范齐俞比我更‘纯粹’,现在,他就只是纯粹的在给我宽衣解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