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瑾瑜顿了顿:“夏初晴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石言玉略一思索,直接道:“黑帝?那个没问题,这个我可以帮忙,你想查什么?”
炎瑾瑜皱眉:“夏初晴对你说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黑帝?”
石言玉也皱眉:“难道不是?”
炎瑾瑜将雪茄狠狠地摔在地上:“难道夏初晴真的是精神被刺激的出现了偏执?!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这次回来为什么满口谎言?!”
石言玉立即道:“她怎么跟你说的?!”
炎瑾瑜沉默了良久,才道:“阿玉,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黑帝有个弟弟,南宫枫?”
……
左宁市立医院后院小公园。
米小白听到对方的话后,彻底的惊讶了:““博、、博士?!你才多大啊?怎么就攻读博士了?”
对方很自负的笑了笑:“也许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奥,原来是蹦级的学霸啊。”米小白伸出手,啧啧道,“快握个手,学霸,你是哪个大学的,撞两次就是朋友了。”
“英国帝国理工学院。”
“天!好牛的大学!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
“呵呵……”
对方将书收拾好站起来,灿烂的和米小白握了握手,“那以后就是朋友了,我今天有事先走了,有空再见。”
“好。”米小白甜甜的笑着看男孩儿走远,突然想起什么,大声道,“对了,同学,我叫米小白,你叫什么啊?!”
“我叫小枫,红色枫叶的枫!”
“枫?”米小白顿了顿,恍然想起之前男孩送给她的红枫叶书签,不禁一锤手心,“原来是那个!怪不得是那样的书签,对了,还有联系方式……”
米小白方向抬头再问,却发现男孩已经没了踪影,正茫然四顾之间,殷木劲风一样的冲到她的身边,气喘吁吁道:“少奶奶,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是谁?!”
米小白一看殷木,笑道:“一个医学生,他来这个医院做课题,刚才正好见到打个招呼而已。”
“是认识的同学?”殷木追问着看向男孩消失的方向。
“差不多吧,见过几次面,他是外国留学的,还参加过我们学校的毕业舞会,长得很漂亮,像是童话里的王子。”
殷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看到你们撞在了一起,但是没想到你们会说话,我以为是找你麻烦的。”
米小白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踮着脚笑着拍殷木的肩膀:“大木木,你实在是太紧张了嘛,我知道你一直远远地跟着我呢,我不会做奇怪的事情让你为难的。”
殷木脸色尴尬的红了红:“炎总只是希望我来保证你的安全……没、没有监视您的意思。”
“我知道,其实监视也无所谓啦,我相信瑾瑜呢,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考虑。”
米小白背着手蹦蹦跳跳的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歪着头看殷木,“不过殷木,我有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殷木顿了顿,恭谨道:“少奶奶您尽管吩咐。”
米小白想了想:“为什么瑾瑜对我的安全这么紧张?是有人要对我不利吗?炎楚铭或者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人?”
……
左宁机场。
石言玉一怔,快速道:“知道。”
顿了顿,“但只限于知道,据说是黑帝同父异母的弟弟,比黑帝年龄小很多,也是黑帝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过并不在黑帝手下做事。”
想了想,继续补充:“我从未见过这个人,或听人提起这个人做的事情,只是听说正因为是黑帝唯一的亲人,所以很多仇家会认为他也是黑帝唯一的软肋,也所以曾经有很多人试图寻找过这个南宫枫,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我猜想,就像我们石家倾尽全力保护我这根独苗一样,黑帝对这个弟弟保护的也很好。”
“恩。”
炎瑾瑜将手抄进裤兜里,若有所思,“夏初晴对我说的版本是,他肚子里的孩子是南宫枫的。”
石言玉一怔,不可置信道:“夏初晴和南宫枫?!他们两个又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夏初晴的意思是,她跟了黑帝几年之后,被黑帝遗弃,彻底成了弃子,心灰意冷之际,南宫枫的出现救赎了她,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石言玉皱眉:“南宫枫救赎她?!那么后来呢?黑帝不同意他们俩在一起?所以想置夏初晴于死地?!”
炎瑾瑜摇头:“正好相反,黑帝根本不管他们的事,但是据说南宫枫为人变态,相当……冷热无常,高兴的时候会把人宠上天,让人感觉灿烂温暖,不高兴的时候暴力且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顿了顿:“夏初晴曾亲眼看到过他杀人。”
石言玉想了想,淡定道:“美国黑道那边鱼龙混杂,又因为牵涉墨西哥毒贩和意大利黑手党,暗中较量相当激烈,为了达成某些目的杀人也是家常便饭,我早就说过夏初晴选择跟着黑帝是错误的,她并不了解真正的黑道。”
炎瑾瑜摇头:“如果只是黑道寻仇杀人,我根本并不会觉得什么,也并不会觉得南宫枫是个变态,但是按照晴晴所说的,这个人并不跟着黑帝参加黑道斗争,但是他却会捕获感兴趣的无辜猎物,杀人分尸,甚至烹尸吃肉。”
石言玉皱眉,表情略显的恶心:“烹尸吃肉?”
“恩,是个智商很高的犯罪天才。”
炎瑾瑜重重的叹了口气,“所以我希望动用你石家的力量彻底查一下这个南宫枫,自从知道他的存在,我就感觉很不安……黑帝的行事风格我还算了解,但是这个南宫枫……我对他一无所知,有什么弱点、有什么癖好、甚至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但冥冥之中,我总觉的他是和晴晴的出现相伴而生,也许他在替黑帝报复我也说不定。”
石言玉若有所思的点头,眼神变得冷淡:“怪不得夏初晴这次宁可流产博同情也不肯去国外,死活不愿意离开你,原来她其实真正在害怕的,是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