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瑾瑜一怔:“GAY?”
“对啊。”米小白眨着眼睛,良善道,“亲爱的,殷木他今天亲口跟我说,他不喜欢女孩子的,而且他对你又这么忠诚,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说着,勾了勾炎瑾瑜的下巴,妩媚道,“亲爱的,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男女通杀,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双性恋?”
“……”
“说嘛,这样我就知道我以后是不是连男人都要防?!”
米小白立即打了个哆嗦,脸“嗖”的红了起来,打开炎瑾瑜的手:“色狼!小心有人进来!”
“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这种柔软。”炎瑾瑜凑在米小白耳边,坏笑着小声跟她说,“男人,我炎瑾瑜不喜欢,没有‘性’致。”
米小白立即脸红的滴血,跳下洗面台:“炎瑾瑜你太污了!说你不是双性恋就好了嘛,每次跟你说正经的你都这样,不理你了!”
然后便飞奔回房间。
炎瑾瑜看着米小白害羞生气的娇俏模样,幸福的笑了笑,然后开了抽屉拿吹风机出来,跟着走进房间:“夫妻之间要实话实说,我只是把我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你就这么激动,明明是你太害羞了,你昨晚还拿腿勾着我的腰睡觉,忘了吗?”
米小白窝在沙发上,拿一本杂志遮着绯红的脸:“我那是睡着了嘛,我睡觉的时候就喜欢夹着东西,你在旁边,正好而已。”
炎瑾瑜走过去,用手臂将米小白围拢在沙发之中,勾着唇坏笑:“哦,我想起来了,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
米小白看着炎瑾瑜颀长的身材,自上而下的帅气俊颜,真是天天看,看一百次都无法不心动,支支吾吾道:“为、为什么啊?”
“因为太小,不是个球球,所以你属于‘没有球球’的生物,你怕我对你没兴趣。”
米小白反思了这一番话,立即“嗷——”一声窜起来挠炎瑾瑜:“你又来嘲笑我!我都受伤了,你又来惹我!别人都说我身材好,只有你总是嫌弃我!昨晚嫌弃我我不吱声,今天又变本加厉!气死我了!”
“好了好了,不生气,老公多给你揉揉就好了,秦医生说过只要加强营养,注意锻炼,这个会二次发育的机会。”炎瑾瑜轻松接住米小白的手,逗个炸毛的小猫一样,忍不住笑。
“嗷——你竟然问秦医生这种事?!你太讨厌了!太可恶了!”
“好了好了,不讨厌了,你不喜欢,那以后不揉就是了。”
“啊?!你在说什么?!”米小白抓狂了,“不是不喜欢啊,就是……”
“就是什么?那就是继续揉呗?!”
“啊啊啊!炎瑾瑜!你故意的!”
炎瑾瑜看着炸毛的米小白,忍不住弯着眼睛笑,他觉得自己特别喜欢看这种状态的米小白,虽然看起来是有点野蛮,但是活泼、可爱,活力四射。
米小白的样子真的不适合哭泣,她就应该这样欢乐,永远灿烂的笑或脸红心跳的冲人撒娇讨好,带着一点小小的暴力,给人无畏的感觉——
因为她这种快乐的样子真的会令周围的人都高兴起来,被她的灿烂感染,像阳光落在身上一样,令人温暖和心动。
炎瑾瑜忍不住低头吻住米小白,捂住她乱动的身子贴在自己的胸口,米小白果然跟开关关上了一样立即停止扑腾,乖乖地趴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回应他的爱意。
粉色的泡泡飞满房间,甜蜜好像变成了有味道的东西,溅射在整个房间,令人舒服至极。
良久,炎瑾瑜松开米小白,拿毛巾给她擦湿漉漉的头发梢,轻轻推开她:“好了,不擦干会着凉。”
米小白“嗯”了一声,弓着身子勾在炎瑾瑜身上耍赖不松手,矫情道:“你给我擦就好了,我再靠靠,我喜欢你的胸膛,宽广的像是无垠的平原,我仿佛看到了万马奔腾的气度。”
“噗,小马屁精,你都哪里学的,真是浮夸的厉害。”
米小白立即扭着身子笑起来,“小学课文里学的,我现在还能记得,厉害吧。”
“厉害。”
炎瑾瑜笑了笑:“殷木今天为什么突然会告诉你不喜欢女孩子的事情?你们俩在一起聊天了?看不出来啊,殷木不喜欢聊天的。”
米小白立即精神抖擞起来,将廖春春和殷木和上官叶陌的三角关系告诉了炎瑾瑜。
炎瑾瑜认真的听完,想了想:“殷木是不是gay我不知道,但是小白,你最好劝你那个朋友廖春春不要对殷木有什么想法,我本以为廖春春只是觉得好玩,调戏一下殷木也无所谓,不过既然她想动真格的,那你还是劝她不要陷得太深了。”
“为什么啊?”米小白立即焦急道,“春春好像真的喜欢殷木的样子,我本以为她更喜欢上官叶陌的,但是原来是因为殷木死活不要她,可是春春这样的女孩儿,又这么主动,就算殷木不喜欢,也不至于会说出‘一点点都不喜欢’这样绝情的话吧?这很伤人的。”
“这一点也不意外,殷木是个孤儿,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训练成一个只懂打架拼命的机器,世界里只有生与死,输和赢,他根本不懂得所谓的爱情,严格来说,除了忠诚,他没有任何其他感情。”
米小白立即皱眉:“从小……不过人不可能没有感情的!殷木又不是真的机器人!只是被压抑的太深了而已。”
“也许殷木就真的可以没有感情。”
炎瑾瑜顿了顿,意味深长道,“经常刀口舔血,在生死边缘走的人,他们的世界和你们这些无忧无虑的年轻人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听说他们受到的第一项训练就是绝情,你知道殷木为什么会仔细认真的照料各种花草,却不喜欢任何动物吗?”
米小白想起偶尔会看到殷木换岗休息时给花草浇水捉虫,却每次去动物园里都拒绝和动物玩耍,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殷木好像确实有这种习惯,不过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