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要结束展会回重庆了,孙琴靠伍文定怀里看落地窗外夜景:“这几天日子还是过得舒坦。”
伍文定呵呵笑:“一定会努力改进,我也很享受。”
孙琴轻笑:“如果那时我不和陶子赌气,把你甩了,不就便宜她了?”
伍文定有心计:“你怎么跑得掉?我都想好了,先去那边石凳坐坐等你上钩,如果你再不来找我,我就厚脸皮去你教室找你。”
明知道是鬼话,孙琴也听得开心:“然后呢?找到我然后呢?”
伍文定声音低沉:“你是那天上乌鸦飞,我是地上黄狗追……”
孙琴开始笑得打跌:“你才是乌鸦!你这明明是山歌……米玛结婚的时候……你咋不唱?”
伍文定还真曲不成调的‘乱’哼哼:“你是那前面的螃蟹横着爬,我是那后面的豌豆跟着滑……”所以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诗经当年也不过是这样的市井俚语嘛,伍文定有把这些高雅化的趋势。
孙琴笑得一阵‘乱’扭,‘床’单滑开,光洁的上身‘露’出来。
伍文定忙着遮光:“掉了,掉了嘿……”
孙琴扭头看他柔声:“我怎么就会掉你这坑里了?”慢慢闭上眼,嘴角勾起一丝欢笑。
伍文定迎上自己的嘴‘唇’:“我才是掉你坑里了……”
孙琴不解的睁开眼睛,夜光下泛着妖冶的光芒,几丝颊边的头发无意间滑在嘴角。
伍文定责怪:“打啵儿都不认真,不专业……”加快动作。
姑娘感觉到填充,终于明白什么意思,细喘几声,伸手挽紧爱人的脖子,嘴‘唇’贴紧,却是为了方便自己翻身上位,启动马达,开始逐渐拉快频率……
伍文定是真有点恶趣味,当孙琴渐入佳境,胡言‘乱’语要求伍文定加快的时候,俯身压住姑娘,孙琴就突然觉得背后的‘床’单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硌了自己一下,下意识伸手一‘摸’,一个亮晶晶的绿‘玉’戒指,不由得‘性’致一跑,兴致上来,真是娇‘艳’如‘花’的娇嗔:“你……你又搞这些东西!”身子还有惯‘性’的动了几下,注意力才在手上。
伍文定得意:“那天在潘家园看见的,应该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但是上面有s&w的刻字,我觉得是物趣天成,一阵讲价,两百块!”还得意洋洋的伸指头比划。
孙琴伸手给他:“戴上!”
伍文定乐滋滋的给她带食指上,孙琴面若桃‘花’的远近看看,感受一下伍文定状态还在,催促:“死人,还不……‘操’作一下?!”
伍文定赶紧继续……
第二天坐飞机上,孙琴还翻过去反过来看,终于疑‘惑’:“但是我觉得这事儿不对吧?我俩也不是那么穷吧,还整个二手戒指来戴?”
伍文定还得意:“妙趣天成,你叫我再去随街走走碰见个刻了tw或者xp;w的几率是真比那仨高数百倍都不止。
到了重庆,直接开车回家,刚在掏钥匙,徐妃青就打开‘门’,不做声不做气的就往伍文定怀里扑,孙琴不动声‘色’一把拉开伍文定:“来给姐姐抱抱……”
徐妃青刹住车弹开,活泼:“终于回来了,汤还没冷,喝点不?”哪有原来那种清冷影子?
伍文定还是伸手抱抱:“那就喝点。”
孙琴自己走前面:“我那碗你帮我喝了……陶子**……我回来了……亲一个……”
徐妃青趁机偷偷亲一下。
米玛居然没坐沙发上看电视,靠沙发站着,说是坐一会就得起来站站。
陶雅玲都忍不住撇嘴:“您这也太过了点吧,才一个月不到,三四个月以前都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
米玛没脸皮,嘿嘿笑。
伍文定也假模假式的靠过去听肚皮,扁扁的,也不知道听个啥。
孙琴开始发礼物,都是在潘家园买的稍微好点的东西,徐妃青是个白‘玉’佛像小吊坠,至于‘玉’好不好就不知道了,徐妃青小惊喜:“谢谢孙姐,帮我戴上?”小姑娘一直都没什么首饰。
没给米玛买首饰,全国人民能比过她的也是极少数,一把很小很小的小金锁,说是给宝宝的,米玛也高兴的接受。
陶雅玲就是一个‘玉’镯子,伍文定选的,价格不算很贵,三万多,孙琴也没多在意,陶雅玲喜欢的戴上。
米玛伸头:“你自己买了些啥?”
孙琴显摆:“‘乱’七八糟一包,后面货运还会发一大堆东西过来。”
米玛有兴趣:“到时候要让我挑一挑。”
孙琴大方:“随便你挑,都不值钱。”
米玛歪嘴:“值钱的我看看?”
孙琴嘿嘿笑:“喏,这就是伍文定给我买的值钱东西,两百块,二手戒指……”
都来欣赏,还是好看,绿油油的嘛,都没鉴赏力,其实‘花’了大价钱。
伍文定给陶雅玲买了台ibm thinkpad奔iii图形处理笔记本电脑,过去拆开帮忙熟悉,其实顺便还买了三台一般型号,因为伍文定觉得这个东西更新换代快,没必要都买最好的,‘浪’费。
徐妃青对于用电脑比较热衷,翻开自己看看,不时请教,孙琴和米玛没这么好学,专心讨论饰品流行趋势。
晚上是陶雅玲的班,米玛还在还……,欠债太多。
第二天等伍文定陪陶雅玲在学校待了一上午再到办公室,杨静就小声汇报:“朱书记来了,说您来了找您谈话。”
伍文定眉‘毛’扬扬:“我去找她?”
杨静赶紧摇头:“她只说通知她一声。”
伍文定点头:“那你就通知她。”自己直接去办公室。
朱老太果然没一会就过来:“你这上班时间可真够晚,我都要回去吃午饭了。”
伍文定还是热情:“您也没说提前给我说一声,我一般上午在学校,今年毕业,还是有些事情要做的。”
朱老太这次才算是回去专心找来伍文定的履历表了解了情况,反正无聊时间大把:“看来你对做生意很有心得?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规模?”
伍文定谦虚:“年轻就允许失败,所以误打误撞有点成绩。”
朱老太直接:“我的朋友有些资金是闲置的,投到公司来吃点利息怎么样?”
伍文定笑:“这是基金会组织,主要是‘花’钱的,您就不怕血本无归?”
朱老太口气大:“也算不上血本,只是闲着也是闲着,你这怎么会亏?”
伍文定摇头:“我们不接受外来投资,集团本身都不缺乏资金,我们一个下属投资部更是‘花’钱的,还找投资来做什么。”
朱老太呵呵两声:“钱不是多多益善么?”
伍文定看看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您觉得钱是用来做什么的?”
朱老太靠在椅背上:“你觉得是用来做什么的?”
伍文定坦言:“一个人能‘花’多少钱?所以留下必要属于个人的,更多资金应该拿去帮别人,而不是利滚利。”
朱书记再往椅背上靠一点:“你在教训我?”
伍文定笑:“不敢这么说,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我也是这么在做的,所以不太喜欢掺杂过多因素在这个单纯的事业里面。”
老太太教训人:“年轻人,你是生活在这个社会里面的,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权衡比较各方面的情况。”
伍文定泰然:“我一直都避免和各方面打‘交’道,简单的挣钱,再用到需要帮助的地方,大不了都不要,我另起炉灶就是了,这个地方不行,我换个地方,您这各方面总有疏漏的地方吧?”
朱老太小眼睛紧紧看着伍文定:“你觉得你可以抵御一切?”
伍文定笑笑:“不敢这么说,我就是个老百姓,只能选择退让的。”
老太太有点冷笑了:“你很清高?看不起权力?”
伍文定摇头再点头:“用对了的权力我是敬畏的,没用到点子上嘛,呵呵,不太好说。”
老太太摇头:“小伙子还是年轻啊……”
伍文定点头:“您的年纪也不年轻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朱老太疑‘惑’:“我很奇怪,你一个一般商人家庭的孩子,有什么倚仗可以这样?”
伍文定笑起来:“倚仗……您认为一个人就非要有倚仗才能和您平等对话?”
老太太轻言细语:“没有倚仗,你就不担心护不住自己和身边人的周全?”这才是赤‘裸’‘裸’的威胁。
伍文定更想笑:“我是个没有什么底线的人,您跟我说这个有什么意思?我给您透个底,任何情况下,我都有把握取一两个人的‘性’命,只是看值不值得。”
老太太有点被‘激’怒:“你这是在威胁我?”这就是只许州官点灯的典型。
伍文定懒得废话:“我尊重您的年纪,未见得尊重您这个人,您如果想做点什么,麻烦先去国安部或者民委把情况调查清楚,找个靠谱的人问问再做决定,免得伤了您的老胳膊老‘腿’。”
老太太气冲冲的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转身出去了。
伍文定没什么表情,看着一边的落地玻璃窗,除了一会神,干脆打电话给丹增,请他联系一下上次那个民委的领导,说自己要一次‘性’把三张结婚证都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