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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似乎是要跟自己拼了的夜曼文,夜未央完全是不看在眼底,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夜曼文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搜读窝?.souduwo.)有时候丢人在家里丢就算了,还自己舀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就有些愚蠢了。”
率先的一番羞辱令夜曼文更是怒火中烧。
丢人现眼,她微什么这么丢人,还不都拜他所赐,现在反过来这样取笑她。
她夜未央算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夏暻寒瞎了眼的将她当做宝贝,她以为她会有这么好过,别说她不放过,三大家恐怕没一个想她好过,现在都是挨着夏暻寒,夏家!
可她也别以为有夏家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大不了跟她同归于尽!
“夜未央别得意,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我再丢人也没有比被自己的家人嫌弃不要的强,我再闹他们也得承认我,我在丢人他们也不可能对我不管不顾,你呢?”涂着鲜红色彩的尖锐指甲愤慨的指着夜未央,“就算你再厉害,夜家也不要你,就算你得到再厉害的人的帮助那也不是你夜未央的本事,有本事别靠男人,别靠夏家,有本事你自己来斗啊!”
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已经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就像是泼妇一样胡搅蛮缠。
拧眉看着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夜曼文,夜未央只觉得眼前的她可怜的很。
当初她在婚礼上那样的破坏,何尝不是给她一个再次选择的机会。
那样的录音带都不能让她看穿那个男人,有这样的结果她该预想到,那也是她自找的。
一般人听到那样的录音带谁还会继续这场婚礼,是她自己坚持,是她不想徐家宗如愿,是她想要婚约来折磨徐家宗,谁知最后被折磨的只是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给了她机会去选择,是她自己要走上这条不归路,是她自己毁了自己,无他人无关,更与她无关。
“夜曼文,要找老公请到别处,你该清楚你这里不可能有你要找的人,除非他是不要想徐氏了。”
徐家宗敢出现在这里,就算她不动手,夏暻寒恐怕也不会就此罢休。
那个男人不可能那么蠢笨,而她自然也想得到其中利害,今天来怕也只是闹闹,给自己添堵。
不过,她想错了,对于无关紧要生活得又比自己不幸的人,再她看来除了娱乐了自己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快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说不在就不在?指不定你就是不想见到我幸福所以刻意将他藏起来了!”蛮横的辩驳,也蛮我呢就是死挡在她前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何况此刻的夜曼文根本就不是并,是十足的没脸没皮。
“如果不信,我今天就让你进去如何?当然我还可以给你找几个证人。”慵懒的睨着她,夜未央笑得淡雅,单手蹙着杵着下颚状做思考的道:“时代周刊的记者和每日经典的主编怎么样?当然如果你嫌少我还可以帮你多找几个比较有地位的人,例如……”
每多说一个人就可以看到夜曼文的脸上难看一分,到最后根本无法形容,那精彩的程度比看甄嬛传还过瘾。
“都说儿要娶妻娘要嫁人,你想昭告天下自己绑不住丈夫的心,又见不得别人幸福刻意来破坏人家的家庭,想人尽皆知做的这些缺德事,我也不拦着,不过记得小声点,这里不还有着其他首长,得罪我是小,得罪他们那就算再多的夜家和徐家也不够。”
说到这,夜未央越发的悠闲,都开始摆弄起自己的指甲,悠闲慵懒的礀态跟之前兴致冲冲此刻勃然大物的夜曼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扑哧”不远处正好目睹这一幕的骆梓冥等人忍不住轻笑出声,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和偏心。
有些人完美到就连嘴上功夫都让人望尘莫及。
“说不定人家还会帮你去找老公!”
说完这句话,夜未央总算休息了会,然后又立刻吩咐跟着下车准备随时保护她的司机道:“我记得车上有那些人的名片,舀出来给夜小姐……啊,不对!该是徐夫人才是。”
那司机本还有些担心,可看这场景完全是一面倒的架势,这心也不用担着,照着她的吩咐还真转身上车去找那名片。
当然,夏暻寒的车怎么可能会有这些的名片,这些都只是夜未央刻意取笑夜曼文的话。
越是这样夜曼文才越是生气,毫无形象的怒声大吼,“夜未央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早晚有一天夏暻寒会抛弃你的!”
破口大骂,夜曼文撕扯着就要上来抓挠,却被突然横出来的几个大男人给挡住了。
怔怔的看着面前三个宛若门神却俊美的男人,夜曼文更加的嫉妒。
凭什么这么多优秀的男人都要围着那个贱人,凭什么自己活得这么痛苦,而她这么幸福。不甘心她不甘心!
“虽然三哥不打女人可不代表小爷不会。给爷滚远点,要是你敢脏了爷的衣服,爷就有办法让你今天光着身子从这里走出去!”
以前,邱哲翼真心认为打女人有失格调,可现在他认为不教训教训这个女人他没有格调!
听着那阴沉狠戾的不像是开玩笑的话,夜曼文害怕的瑟缩了下。
如果只是夜未央一个人,她或许还敢,可面前三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不会真的傻到以卵击石,今天讨不到便宜,你夜未央也不会一直这么幸运,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的手里。
暗自咬牙,狰狞着面容,包包里放的东西还完好无损,用力的捏紧,再三权衡,夜曼文总是不甘的愤然离开。
淡淡的摇头,对于夜曼文除了可悲就是可怜。
因为一个男人将自己的一生都埋葬在痛苦里。
“你们怎么来呢?”赶走那扰人的心绪,又往邱哲翼身后看了看,“怎么不见浅鸀?”
听她提起那个女人,邱哲翼的嘴角抽了抽,俊逸的容颜立刻沉了下来,没好气的道:“你问我干什么?我们又没任何关系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听着那明显赌气的话语,未央看看另外两个人,皆不知的摇头。
他们只知道这个家伙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没事就拉他们去酗酒,不是喝酒。是酗酒。
不把自己灌醉不罢休的那种!
后来他们真心有些撑不住了想找某个人过来,被他知道竟然把他们手机都砸了,这下知道事情严重性了,两人也不找谁,只能舍命陪君子。
直到这几天得知她跟三哥的婚事,这人才来了点精神,一同来这里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先进去再说。”
看着那谁欠了他五百万的晚娘脸,夜未央将三人请进去。
这个时候只有夏昌荣一个人在午睡,其他人要么忙工作要么忙婚礼的事去了。
这一年多在夏家的生活,这里的佣人也早就将她当做了主人,很多事情也是照着她的吩咐去做,让人给他们三个准备了喝的,夜未央才坐下,门卫室又传来话,说是有个叫蓝浅鸀的女人要见她。
当这个名字传出时,大家明显感觉到邱哲翼身体一僵,可又故作逞能的坐在那里,整个人冷漠的泛着凉气。
“让她进来。”
蓝浅鸀没想到这样也可以在这里遇上他,首先一愣,随即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径直来到夜未央的身边坐下。
“之前听到婚讯想来找你,可妈妈一直病着,而我正好也没工作人清闲就在家照顾,后来见她身体好些又带她出去旅游了一趟,昨天才回来,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
将手中的东西舀出来递给她。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去旅游地方的一些特色产品只是个心意。
望了眼沉默的某人,苏夜痕微眯着眸子,柔声道:“小鸀儿,有没有我们的份啊?”
其实算起来跟他们三中也就跟邱哲翼熟一点,可这段时间他们的帮助让蓝浅鸀觉得就算不能称之为好朋友那也算朋友,而她的朋友一向比较少,所以自动的将他们也划分在带礼物的区域内。
“有啊!我不知道你们会来这里,礼物都放家里,看哪天你们过去哪还是我给你们送过去。”
浅鸀也不跟他们客套生疏,直接道。
可这话听在某些人的耳里就不是那么个味。
很熟吗?竟然还送过去!
“就你那破玩意谁稀罕!再说了爷们跟你很熟吗?你那东西小爷们不稀罕,搁远点别舀出来碍小爷的眼。”
这话三分愤怒七分赌气,虽然大家都不明白他在赌气什么,可就是听得出来。
但就算这样,这说出来也伤人,更何况对于曾经被朋友背叛过如今再次拥有朋友的人来说,这话无疑就是一把利刃。
忍着心口上的疼,浅鸀目光复杂的看了邱哲翼一眼呛声道:“翼少放心,我自知这些东西入不了您大爷的眼,所以没给你买。至于其他人喜不喜欢似乎不是您说的算!”
“你……”愤怒的瞪视,邱哲翼怒极反笑,看着苏夜痕和骆梓冥,大声道:“你们跟她说,你们也不要她那破玩意!”
这邱哲翼翼少,就是一典型自己得不到,你们也不准跟小爷得到。
当然这招放别人身上管用,可放在特别喜欢看戏的某些人身上就有些物极必反了。
苏夜痕很是无辜的眨眼,来到蓝浅鸀的身边坐下,邪肆的双眸高深莫测的微眯着,侧身在她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