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了半响,明明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施罂发现居然比装卸枪支还要麻烦。
“施罂,好了没?”
她心慌的害怕有人忽然闯进电梯,这种感觉好像在偷情似的,居然也带着点刺激和紧张。
“怎么这么难扣?”
平时解扣他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然而扣上花了他一分钟也没有搞定,佳佳越发催促:“施罂,你快点呀。”
“算了,别穿了!”施罂手掌触摸到她后背细腻的皮肤,手下动作越来越笨拙,扣到最后只剩下大脑最原始的动作,一双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移动游走。
佳佳背脊一僵。
他的手已经转移到前面,施罂的手心原本是冰凉的,这片刻间居然烫烧得厉害,他的一只手停在她胸前的位置,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
下一秒,佳佳整个人被他抱起来。
电梯再次上升,开门,摸钥匙,开门,啪的一声巨响。
“恭喜你,你的小伎俩居然成功了。”
“唔……施……”
佳佳没有欲拒还迎,也没有推松挣扎,整个人被他抵在门背后,身上的衣服瞬间就他扒个精光,速度奇快弄得她苦笑不得:“扣个扣子你都不会,扒人的衣服那么在行!”
“熟能生巧不懂?还不是你调教的,十六岁就急冲冲的爬我床。”
施罂呼吸紊乱,嘴上却不正经的给她定罪,佳佳憋屈的被他堵住嘴巴,主动爬床的事情永远都是她理亏,弄得她事事被动,佳佳很无辜的发现自己当年真的是错了一件无法洗脱罪名的错事。
她懊恼中,施罂已经抱着她转战沙发,他的唇又烫又湿,在她唇上辗转吸允,佳佳微微张开唇瓣,施罂的舌头顺势滑入了她的口里。
这让她想起他们之间的初吻,那时候施罂多纯洁啊,她主动把舌头探进他嘴巴里,他傻傻愣愣的嘴巴僵得动都不敢动。
不过那时候她其实也纯洁,主动探进他口里,触摸到软软湿湿的感觉,吓得当场就哭了。
那时候她才几岁呀,就三岁,什么都不懂,听到幼稚园的最小班的小朋友说吃口水打啵啵,她诱骗着施罂想给他吃口水。
再感觉此刻,轻舔、吮吸,他已经是各种高手,将她当做最美味的食物。
佳佳沉浸在施罂的吻技里,思考着一件严肃的问题,他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纯洁的呢?
真是十六岁呢,那时候圈子里全名疯赌——皇甫佳佳到底什么时候能追上施罂。
对啊,那时候她追施罂,追得是满城风雨,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十八般武艺用尽软硬兼施,刚柔并济,有阵子大家笑说施罂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
大家全压她皇甫佳佳最终一定会追上施罂,为什么呢,烈女难缠呗。
有一次施罂在上自习课,她偷偷摸摸溜进他们班的后门,有个坏家伙大叫:“施罂,你媳妇来给你送吃的了,我们猜猜她这次送的是什么。”
好多男生起哄大笑。
施罂气得崩着一张臭脸,将她拉到走廊讥讽:“皇甫佳佳,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人要脸树要皮!”
她那次真委屈呢,咬牙切齿的问他:“姓施的,说一句喜欢我会死啊!你简直坏到姥姥家了!”
“会。”
然后她就被气疯了,当晚就偷偷给你吃春药,爬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