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战士们话别之后,陆轩开着车将徐有才送到路口,此时,一辆红色的跑车早已在此等候,这是昨天肖礼名走的时候,徐有才叫他安排的。
肖礼名直接打电话把肖玉轩给叫了过来,由于没有确定时间,所以天没亮肖玉轩便被赶出了家门,当然,肖宇轩对此并不排斥,听到是去接徐有才,就是让他不睡觉都可以。
他在到达路口时天也将刚刚才亮,到这里就是基地禁区的边沿,所有未经允许的人都不能向里面前进一步,他也是因为由于肖礼名的关系,才可以将车子停在这里,换成是普通人的话,是不可以在此逗留的。
由于他来得太早,所以坐在车中等待的时候,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听到有汽车的喇叭声响起,肖玉轩赶紧爬了起来,打开车门。
徐有才已经站在一旁和陆轩话别了,陆轩郑重的向徐有才敬了一个军礼之后,便上车返回基地。
“徐叔叔,你请上车,”肖玉轩殷勤地为徐有才打开车门。
“事情都办好了吧。”
“你叔叔我办事你,请放心,机票都准备好了,由于不确定你要走的时间,所以我买了两班飞机的机票,现在过去机场,刚好可以乘坐第二班飞机,第一班飞机会在一个小时后起飞,但是我们现在在机场还要一个半小时,所以只能坐第二班了。”
“那好,我们现在走吧!”两人在跑车的轰鸣声中向机场疾驰而去。
徐有才未免惊世骇俗,只能选择坐飞机回去,毕竟他现在也算是进入了领导们的视线中,再加上他做事情一向低调,如果他自己用飞剑飞回去的话,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但要是有心人一查的话,就会知道,他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本事,首府到蓉城,就算是战斗机,也要飞行一个多小时,而他从首府消失之后,半个小时就到了蓉城,这肯定值得特别关注的。
跑车到达机场之后,肖玉轩亲自将机票取了出来,并将徐有才送到贵宾的候机室,对于没有机票不能过安检口,不能进入候机室这条规定,对他简直形同虚设,他只打了一个电话,就连徐有才的安检也没有做,便被工作人员恭敬地请到了贵宾候机室。
两人在里面坐下,工作人员也到来了热茶,“玉轩,没有什么事你就先走吧,不用在这里陪着不?”坐下之后徐有才便对肖玉轩说道。
今天他的行为有点反常,殷勤得有些过分,像他这种世家大少爷,心气非常高,轻易不会向一个人低头,就算以前徐有才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像今天这样。
“嗯,徐叔叔,还真有一点小事,就是这个这个,”肖玉轩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话也说不出口。
“怎么现在还说不出口了,你出去鬼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些吗。”
“啊,徐叔叔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我可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起过,”肖玉轩惊讶的问道。
“今天早上一看见你就知道了,脸色苍白,眼眶深陷,双腿虚浮无力,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一点,不要一天到晚想着那些破事儿。”
“徐叔叔,有那么明显吗。”
“只要是中医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是不是最近感觉到不行了。”
“对呀徐叔叔,咱们说得小声一点,我感觉这一两个月来,每次都是一分两分钟就完事了,医院也去了许多家,却都没有什么效果,在那些朋友面前我都抬不起头来了,弄得我现在都不敢出门了,我现在可以说都成了首府的一个笑话,徐叔叔你一定要帮帮我,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了,那我就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他一定会把我弄到部队里面去的。”
看着肖玉轩比自己儿子还要年轻的面孔,两人都是一个德性,有了钱就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这一次虽然帮了他,也不知道是害他还是救他。
徐定一虽然在外面有多个女人,但他毕竟是一个修士,只要坚持修炼,这一点的身体亏空完全对他没有影响,但是如果长期沉溺于女色之中,对修行也会有很大的影响,修为也会停滞不前,到头来一切都成空,对于肖玉轩这个年青人徐有才还是比较喜欢他的,自己几次到首府来,肖家人碍于身份不便接待他,都是由肖玉轩出面的,他身上也没有那种世家公子的习性。
徐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实际上是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来的,从口袋中也是做做样子而已。
瓷瓶里面装有一颗生机丹,“拿去吧,这颗丹药跟你爷爷吃的那颗一样,吃下去之后什么毛病都会治好,但以后还是要节制一点,年轻人爱玩,但也要有个限度。”
“谢谢你徐叔叔,我一定谨听教诲,”这段时间肖玉轩可以说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以前在首府非常跳脱的肖家少爷,因为生理上的原因,这段时间连门都不敢出,可以说连死的心都有了,但就在昨天晚上,突然接到爷爷的电话,让他一早到基地了路口去等待徐有才。
原本毫无精神的肖玉轩一下子振奋了起来,这个徐叔叔连爷爷的绝症都能够治好,自己这一点小毛病,只要他肯出手,还不药到病除,兴奋得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好了,你先回去吧,记得在家里面服用丹药,”徐有才说完轻轻地拍了一下肖玉轩的肩头,一股灵气打被打进了灵的体内,小雨萱,顿时觉得整个人精神多了,连本苍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整个身体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洋洋的。
“徐叔叔那我先回去了,无论你什么时候到首府来,一定要打我的电话,我随叫随到,”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准备回家服下丹药,被人嘲笑抬不起头的日子,可不好过。
就在肖玉先走后不久,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每人手上都提着一个手提包,身上也散发出一种铁血的气息,两人应该都是当过兵的。
而那位老者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两位年轻人应该是他的保镖之类的,但他从进门便铁青着看样子心情非常不好,紧随着两个保镖身后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一套办公室的制只是眼眶通红明显刚刚哭过。
那位老者找了个空位坐下之后,便闭目养神,一言不发,两位保镖也靠在靠近他的位置坐下,那个秘书样的小女孩在另一边小心翼翼的坐下,生怕吵到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