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混账,杀了他们,给孤王杀了他们,这群混账,孤要他们死啊!”
敖顺也暴怒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这是猥琐的手段,这样的混账!
方敖和鸿海大王的嘴角微微的弯起了一个弧度,城墙是他们赖以致胜,对付黑潮大军的最大的手段,他们怎么能够如此的任由城墙的破碎,修建城墙的鸿海大王早想到了这些,跟随方敖的身边许久,他也学到了不少手段。
只是,方敖嘴角那弯起的弧度,在片刻间变得悲哀了起来,那成为废墟的城墙之下,数千名妖族联军站立在废墟之,悲哀的看着在四周环顾的众多西海将卒们,瑟瑟发抖,他们如同是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环顾四周。
“这.......”城墙之的将军们看着下方,神色突然变得无的悲哀,战场寂静了下来,看着这群羊羔一般的存在。
他们死定了,绝对不会活下来了,咄咄逼人的大军在前方,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够开启,也不会开启城门来接应他们,要不然,一个闪失,会让众人沦陷,死无葬身之地!
方敖看着前方,痛苦的闭了双眸,城头之寂静了下来,所有的将卒的心都在滴血,这是他们的同僚,这是他们的袍泽,或许,这其还有他们的兄弟,还有他们的同族,可是,他们如今要死了!
“杀了他们!”敖顺咬着牙,挥了挥手,对于城墙的愤怒,他咆哮的看着前方。这数千将卒是他发泄心怒火的发泄口。
“杀了他们!”
将军们也在传令,西海的黑潮大军露出了狰狞的脸庞,冷笑的缓步前,他们高举手的武器,像是将羊群包围住的恶狼一般,一个个都露出了残忍弑杀的笑容。
“救我们啊,将军,族长,殿下,救救我们啊!”数千将卒悲哀的向着空求饶了起来,他们想要方敖来救援他们,他们还不想死,他们的生命才刚刚开始,不应该这样的死去。
“将军,您说说话啊!‘
“族长,我们带队杀去,救他们!”
身处在城头之的将卒们看着袍泽痛苦的模样,向着自己的官怒吼了起来,可是回应他们的只有沉默。
无边无际的沉默,压抑的气息出现在了天地之间,救援他们,怎么去救,西海已经将周围包围了起来,领军和黑潮野战,这是天方夜谭,仅凭借不过刚刚接受训练,不过刚刚经历过一两次大战的他们来说,那是找死的路,根本不可能获取胜利,也不可能救援他们,反而会将他们折损在其!
“殿下,您开开眼啊,救救他们啊!”看着自己的将军和族长沉默不语,将卒们将目光看向了方敖,希望这个在他们眼的光辉的身影,能够救援他们的袍泽。
只是,方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大批的将卒,痛苦的闭了双眸,怎么救,自己出手,敖顺定然会出手,不论自己冲不冲出去,这群在包围之的将卒,他们都死定了,这是决不可改变的局势!
“殿下,求求您了!”
声音依旧在回荡,方敖皱起了脸庞,痛苦不已,折损了数万将卒他们没有心痛,面对西海的强大,他没有神伤,但是此刻,他的心犹如万千根银针扎着一般,痛苦不已,仿佛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一般。
“救什么救?谁能够去救,你们去吗?有着城墙之利,你们都能够被西海吓破了胆,要是正面相对,你们能够抵挡的住吗?”
方敖没有说话,但是大妖王们不能够再沉默不语了,他们是族长,是妖族的长辈,亲近的能够训斥他们,但是方敖不能够说,东海的将军们也不能够说。
“你看看你们的模样,在干什么?要不是你们的胆怯,城墙能够在那么快的时间被轰破吗?本族长看你们平日里的训练根本记不住,教官教导你们的话语你们根本都当了耳旁风!”
大妖王们依旧在训斥,那跪着的将卒们更加的悲哀了,他们痛苦的闭了双眸,族长的训斥他们都懂,他们根本无抵抗,要不是这城墙在此,他们早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要不是城墙,他们根本不可能抵挡全速前进的黑潮!
“看到了吗?这是你们的结局,小儿,今日让天下人看看,跟随你的身后,究竟会遭受到怎样的下场,悲凉啊,自己的袍泽都不能够救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
敖顺嘎嘎的笑了起来,他身边的将军们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前方,满是残忍的神色。
“混账,怪物,你们休要动摇妖族追随殿下的决心,我妖族堂堂正正屹立在天地之间,我妖族也是这天地间的生灵,以匡扶天下为己任,叛臣,你们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模样,是一群怪物,我等誓死追随殿下,诛灭你们这群怪物,绝不变心!”
大妖王们愤怒的吼叫了起来,如今的西海将卒已经彻彻底底的入了魔,他们已经成了怪物,他们失去了理智,变得恐怖。
他们绝不愿意同流合污。
“你们在干什么,哭哭啼啼,求饶,你们还是妖族吗?记住你们的身份,记住你们的种族,大丈夫身在天地间,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们要死了,这是注定的,何不堂堂正正的死亡,不堕了妖族的威风,儿郎们,杀去,告诉他们,妖族也有好看,妖族也绝不是墙头草,妖族也是这天地间的生灵,妖族也在维持世间的安定,也要堂堂正正!”
大妖王们纷纷爬到了城墙边,看着城墙脚下的妖族儿郎们,大声吼叫了起来,他们的神色之满是悲痛,满是悲哀,可是他们能够有什么办法。
“不要求饶了,杀,跟他们拼了!”
“我妖族,也是天地间的一员,我们也要堂堂正正的伫立在世间,跟随殿下,肃清天下!”
城墙之下的妖族听着长辈们的训斥,虽然心仍旧害怕,但是依旧鼓足了勇气,握紧了手的武器,渐渐挺拔了自己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