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吧!”
沐宽怒吼,双手持刀,如同陨石天降,只是眨眼之间,绚烂的刀芒已经来到了方敖的眼前!
“这是你的实力吗?”
方敖没有丝毫的担忧,只是手的长枪如同闪电一般,猛地刺向了那凝练的刀芒之!
“轰!”
震天的轰鸣在众人的耳边不住的回荡,剧烈的冲击波瞬间涌来,一边的沐家弟子纷纷惊呼,承受不住那震天的威压,面色变得痛苦的起来!
“起!”
忽然听见沐素延的一声怒吼,从演武场的四周升腾而起一道光幕,那冲击丝毫也泄露不出!
场的烟尘漫天,那从而下的沐宽死死的咬着牙,在碰撞的那一瞬间,从宝刀之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阻挡着自己!
“怎么可能?”
沐宽怒吼,自己乃是堂堂金丹期期的修士,方敖不过金丹初期,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量!
“没有什么不可能!”方敖哈哈大笑。
“若是你只有这样的力量,那趁早认输吧!”
“狂妄!今天一定要你爬着出去!”、
沐宽怒吼,身躯忽然旋转,一道道火星乍现,沐宽面色狰狞,澎湃的力量再次汇聚到了长枪之,咬牙咆哮:“天刀断月!”绚烂的刀芒较之方才有更强的威势,方敖脸的笑意也渐渐的消失,变的凝重了起来,沐宽的这一招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威胁,沐家的天刀十式果然不同凡响!
长枪一抖,一道颤音再次响起,那黝黑的长枪在方敖的手忽然变化了颜色,如同烛台一盏盏的被点亮,淡金色的光芒不断的铺展而来,数丈之长的枪芒瞬间从寒意凌厉的枪尖直射而出!
“轰!”
惊雷的轰鸣再次响亮,整个大地都在两人的对战颤抖了起来,演武场的光幕抖动,似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般,沐素宏瞬间伸手,输入灵气保持光幕的完整,两个沐家的大能看向了那被烟尘弥漫的场,张大了嘴巴无的惊愕!
那沐宽已经要疯了,本以为凭借自己那金丹期的修为,只需要一招可以让方敖屁滚尿流,可是真正和方敖对战,他才发现这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不过金丹初期的方敖竟然会这么的强大,强大到自己撼动不了一丝!他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弥漫的烟尘渐渐散去,那围观的沐家弟子也张大了嘴巴,震撼的看着场的方敖。
正面相迎沐宽那强悍的刀法,但是从始至终,方敖没有退过半步,他的双脚已经在巨大的力量陷进了青石板,可是他的面容依旧无的平静!
“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强,我已经用尽了全力,为什么还不能撼动你半分,你不过金丹初期的修为,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沐宽怒吼,眼满是难以置信,修为足足差了一个小台阶,而是最后失败的却是自己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现在要认输吗?”
方敖嘴角的扬起了一丝笑意,吞下了一颗灵丹,虽然挡下,但是沐宽毕竟是金丹期的修士,那震荡和冲击让体内的气血不住的翻腾!
“想让我认输,方敖,你休想,今日我一定要报仇!”
沐宽怒吼,死死的咬着牙,他还能战,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决不能向方敖低头认输!
双手持刀,身躯再次化为一道残影,飞速的向着方敖冲去!
“嘭!嘭!”
连绵的轰鸣不断的传来,沐宽疯狂的攻击方敖,那迅捷速度产生的残影让人看不真切,只有一道道火星在天地间乍现,演武场的青石板碎裂无数,地面之的裂纹如同蛛一般正在不断的向着四周蔓延而去!
围观的气氛变得静谧了起来,只有沐梓轩的嘴角依旧笑意盈盈,他对方敖有无穷的信心,沐家的人都傻眼了,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场,满是难以置信,不论沐宽的攻击有多么迅捷猛烈,可是场的方敖没有向后退过一步,从始至终依旧伫立在原地,众人只能看见他手长枪不断飞舞的残影!
“你没吃饭吗?刀势如此软弱,如何杀敌!昨晚没睡觉吗?你的刀不够快,如何能够砍人!你的刀不够刁钻,如何杀人,你的刀不够凝练,如何劈砍世间的一切!你的刀.....”
耳边不住的传来方敖那轻蔑的语气指点自己的刀法,沐宽再也受不了了,怒吼道:“够了!”
看着面前终于停下,双眸充血喘着粗气死死瞪着自己的沐宽,方敖抬起了手,抹去了嘴角渗出的金色血液,那疯狂的攻击,自己终究是受了点小伤!
“够了吗?”
方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哈哈大笑了起来,“还不够,你的心乱了,根本不配握刀!”
“我不配,难道你配吗?”
沐宽咆哮,双眸死死的瞪着方敖,这个混账,自己从生下来开始练习刀法,如今已经修炼数十年,但是今天第一天听到有人说自己不配握刀,当真滑天下之大稽!
“我当然不配握刀!”
方敖低声的呢喃,“我握的是枪啊!”
“嘭!”
青石板瞬间炸裂开来,方敖终于动了,他将自己的双腿从那深陷的地面拔了出来!一道旋风瞬间在他的周围回荡,那是他体内那澎湃的灵气在汇聚!
“今天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人御器,而不是器御人!”
单手抬起了手的长枪,正对着那站立在眼前的沐宽,沐宽忽然抬起了头,沐家的弟子都抬起了头,在挺枪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方敖气势的变化,他们忽然有了一种错觉,那伫立的身影不再是金丹初期的修士,而是捭阖睥睨一切的战神!
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场的沐宽忽然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那强悍的威压甚至让他快要维持不住站立的身躯,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方敖锁定了一般,一道道微弱的风儿出现,空间之有无数道锋芒在扎着自己的身躯。
神色变得惊骇了起来,沐宽想要后退,想要躲避眼前的方敖,却发现自己不论到了何处,都是无路可退,脸庞之只有惊惧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