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也看见了,我没事,快点走吧!”冯彤急了。
“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年男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冯彤,冯彤顿时低下了头根本不敢说话。
“误会,刚才不是误会了吗?”
方敖讪笑,装过头了,谁能想到这群像是土匪一般的大佬竟然是冯彤的家人,这样看来,王芷说的没错,冯家在这三亚果然有点实力,看着他们的身的纹身和伤疤,方敖也有了一丝明悟,冯彤家里应该是个船老大,在海风餐露宿,被大海摧残成这样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误会,我冯家在这三亚也算是有脸面的存在,你这小子,和我闺女孤男寡女住在一家酒店之,还听人说我闺女昨晚是伶仃大醉,小子,你的胆子很大啊!”年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方敖,死死的瞪着他。
“谁说孤男寡女了,这不还有个女人吗?王芷,冯彤,你俩说句话,昨晚我可真的是什么都没做!”
方敖本不想计较,但是这玷污自己名分,方敖却不干了,自己可是清白的,虽然和两个大醉的女人共处一室,但是身为修士的方敖根本不敢去拈花惹草啊!
“爸,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真的没事,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快走吧!”
冯彤这个大咧咧的女汉子此刻羞臊的没边,自家老爸是个江湖人,说的话从来不知道掩饰一下。
“这里没有你说话份,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你已经属于其他人,这个世间你谁也不能触碰!”
冯爸恶狠狠的瞪了冯彤一眼,开口怒斥,冯彤的脸色顿时变了,她猛地站起了身子,冲着冯爸怒吼道:
“又来了,没完没了是不是,一天到晚说了我有婚约,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人跟个死人一样,谁也不知道是谁?我到底是你女儿还是你的筹码!”
“混账!”冯爸猛地前给了冯彤一巴掌,深深的五道红印瞬间出现在了冯彤的脸蛋之。
冯彤咬着牙,强忍着痛楚,猛地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几个大汉,飞奔了出去。
“你给老子回来!”冯爸气坏了,看着冯彤的背影,对着周围使了个眼色,身边瞬间有几人飞奔的跟了去。
屋子之的方敖和王芷大眼瞪小眼,神色之无的尴尬,这没想到碰到别人的家事,虽然是修士,但是这没头没脑的对话让人根本插不嘴,想要劝慰也劝慰不了啊!
“让你们见笑了,我叫冯伟,这是我这女儿,什么都好,是脾气不好!”冯爸坐了下来,似乎是想要在屋子之等待着冯彤的归来。
“叔叔您的脾气也太暴躁了!”刚才那一巴掌可是让王芷心疼坏了,不免的出言替冯彤说话。
“你们不懂!”冯爸摇着头,一脸的无奈。
他忽然抬起了头,看着方敖,“听说年轻人你要出海去南海的岛屿,这几天天气不好,游轮都不走了,估计要耽搁几天,等天气稍稍的好了一些,我会让人开船去送你的!”
“你这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看着陡然变得和颜悦色的大汉,方敖愣住了。
“当然知道,在三亚我还较吃的开!”冯爸笑了笑,方敖心却是一惊,不明白他都知道了,刚才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这也是没办法,小彤性子野,不暴躁点,我这当老子还真镇不住她!”
冯爸苦笑,站起了身子,对着左右使了个眼色,笑道:“三亚很美,你们年轻人可以好好的玩玩,要是出了什么事,尽管找我!”
冯爸笑了笑,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身边有人向方敖递了名片,方敖看了看,宏伟远洋渔业,冯伟!
看着黑衣的狰狞大汉们都走了,方敖苦笑的看着王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小彤跟你较劲,不喝多了没有回家,然后他爸找来了,他爸可是三亚的大佬,小彤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昨晚你站在阳台站了一夜,也有人看见了,先前只是诈你的!”王芷看着方敖,现在真的是孤男寡女了,气氛突然无的尴尬。
“小彤其实也挺可怜的,从来没有自由!”为了打破尴尬,王芷出口了。
“怎么可怜?”方敖有了一丝的好,过几天还需要他们的帮忙,了解一下总归是不错的。
“我和小彤是大学认识的,她的家教特别的严,方敖,你知道吗?这个年代,你知道小彤从来没有出过海南吗?哪里再有钱,她的人生也被限制在这海南之,我这次来,是想陪陪她的!”
说起冯彤,王芷似乎有些难受。方敖摇头,这个时候还真的有这样葩的事情,这已经不是家教严了,这简直可以升格为变态了!
王芷看了看左右,突然凑到了方敖的耳朵边,轻声道:“你知道方爸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方敖摇头,方才冯爸口的话语还真的让人有些好。
“我告诉你啊,但是你不许说出去!”王芷凑得更近了,轻声道:“小彤有个未婚夫,听说还不是人!”
“不是人?”方敖猛地瞪大了眼睛。
“嘘!”王芷给吓了一跳,瞬间惊慌的看着四周,方敖也反应了过来,刚才自己失态了,有些大惊小怪了!
“能给我说说吗?”方敖来了好,以前总是听闻过海边有各种各样的怪的风俗,但是如今竟然也能碰到。
身为修士的方敖知道这样的事情一定有古怪的源头。
“行啊,反正小彤也不在乎,她以前也是大张旗鼓的说!”
王芷看着方敖道:“小彤跟我说过他爸以前只是个小渔民,那时候不过二十岁,家里苦,只好咬牙出海打渔,有次冬日里出海,遇了巨大的风浪,风浪之看见海面之躺着一个身披铠甲的人,那人如同古代的将军一般,大红色的披风,威风凛凛的战甲,身躯之满是伤痕。
她爸将那人心,将那人从风浪之救了出来,捞了渔船,送到了岸,悉心照顾几个月,那人终于好了,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