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夏少校猛然抬脚踹开房门,躲在一旁的虎子,把手里冒着白烟的木柄手榴弹迅速扔进屋内,两枚捆在一起,为了增强杀伤力。同一时间,两人闪身躲到房门左右,靠墙蹲下,握紧上膛的手枪,单等爆炸后第一时间冲进去消灭里屋的鬼子。

屋内外间有十几名鬼子,正围坐在一张木桌前吃刚炖好的狗肉,桌上还有酒。这是他们当中某人下午去村外猎杀的野狗,村民羊的狗早被他们给吃光了。野狗的个头不大,所有人都吃肯定不够,所以只好先藏起来,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偷偷炖了解馋。

房门突然被踹开,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还以为被长官发现了,心里发虚地抬眼望去,恰好看见冒着白烟的手榴弹飞近来,滚落在众人脚下。鬼子们当场吓懵了,谁开这种要命的玩笑,一秒中之内没作出任何反应。当终于有人清醒过来,准备弯腰去拣手榴弹反掷时,却为时已晚。那人的手指刚刚触及手榴弹的木柄——

“轰!”地一声巨响,手??弹起爆了。强烈的气浪将木制门窗全部震碎后散落到院中,其中还夹杂着人的断臂残肢。

不等屋内的硝烟散尽,夏少校猫身潜入,直奔里屋冲去,那里面还有鬼子亟待清除。在未发动突袭前,他已经暗中观察了许久,清楚里屋有鬼子正在**妇女。事先他已和虎子分好工,由他负责里屋,虎子则清理外间并担任警戒。他担心虎子见到赤裸的女人后会反应迟钝,失去最佳的开枪时机。

夏少校的担心并非多余,进屋后看到的场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淫猥,却更令他怒不可遏。屋内的土炕上或躺或坐着四名鬼子与三个女人,全都没穿衣服,其中三男两女搂抱成一团,躺在炕上干得正欢;另外一名鬼子叉腿坐在窗台上,一个女孩跪在鬼子面前,长发被揪着,低头把脸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好像在含什么东西,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从背影看,女孩瘦骨伶仃的,肯定还未成年。

爆炸声惊醒沉溺在淫欲中的男女,动作暂停,似醒未醒间,夏少校持枪闯入。灯火摇曳中,他第一枪便命中坐窗台鬼子的头部,鬼子歪着爆裂的头颅缓缓载倒在土炕上,一只手仍死死攥住女孩的头发,**自女孩口中滑出,瞬间萎缩。女孩惊声尖叫,拼命从鬼子手里拽自己的头发。

其余三名鬼子惊恐地抬头看着夏少校,瞠目结舌,活似三只呆头鹅。夏少校连扣三次扳机,三个鬼子的脑袋依次在他眼前爆开,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先待在屋里别出去,等枪声停了再往村外跑!”他飞快地扫了一眼炕上的女人们,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外间有三名重伤未死的鬼子让虎子轻松地料理了,没开枪,用匕首割断了颈动脉。两人会合后迅速撤出屋子,躲到院子的暗影中,静待其他鬼子现身。不久,另外两间屋里被爆炸惊醒的鬼子,衣衫不整地开门跑出来,手里端着步枪四下搜寻,大约有二十多人。“大威力”与“盒子炮”同时开火,33发手枪弹眨眼间从枪口倾泻而出,弹壳乱跳,弹头着肉声持续不断,首轮攻击波便撂倒一多半鬼子。两人快速更换弹匣,边打边退,撤进漆黑的小巷中,很快便消失不见。

突袭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可恋战。

少年趴伏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蠕动,单薄的身子因用力而筋骨毕露。汉奸站立于土炕前,催促少年快点进入母亲体内,并不断用手大力拍打少年瘦削结实的臀部。石原少尉叼着旱烟杆坐在木桌旁,兴致勃勃地观赏支那母子相奸。他已经厌倦了和这些支那女人**,需要换一种更刺激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就像现在这样。

望着土炕上赤条条**的母子,石原少尉不禁想起了小时侯,自己和母亲一起洗澡时的情景。他母亲可比炕上的女人漂亮多了,名叫雪子,出生在多温泉的箱根地区,拥有鲜奶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日本的风俗中,家庭成员一起洗澡是很正常的事,甚至有些父母还当这孩子的面**,把着当作对孩子的性教育。石原的父母就经常当着他和妹妹的面**,毫无顾忌。他当时只有五六岁,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只觉得父母抱在一起很好玩。后来他和妹妹渐渐长大,父母便很少在他们面前**了,不过还是在一起洗澡。

上高中的时候,石原看到一个叫弗洛伊德的外国人写的书,是关于解析人精神和梦境方面的。那本书上说,所有男孩小时侯都曾想占有自己的母亲,并将这种心理叫作恋母情节。弗洛伊德还用古希腊著名悲剧《伊底浦斯王》来诠释自己的理论,那是一个杀父娶母并生下后代的故事。

石原少尉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有恋母情节的人,而且还十分严重,但他却从未敢向母亲提出性要求。现在他就将这个支那少年当成了自己,让他来替自己完成想做没敢做的事情。

“他的进去了,太君!”汉奸突然发出嘿嘿的淫笑,抬头对石原少尉连说带比划,打断了他的沉思。

石原少尉很兴奋地起身走到土炕前,仔细观看少年无法自控地在母亲体内**,清秀的脸上汗泪交加。女人像死了一样静止不动,侧着脸看墙,毫无半点血色。如果她知道苟活的代价是如此高昂和难以接受,她也许会选择自杀,至少可以免遭**之耻。但现在儿子已然进入自己体内,他们除了忍受下去还能做什么呢?

女人暗暗诅咒石原与汉奸,若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两人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看着看着,石原少尉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裤内揉动自己的下体,将炕上的女人假设成他的母亲**。他能听懂不少支那话,但说起来就很差劲了,无法准确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靠汉奸来翻译。然而汉奸也只是略懂一些简单的日语,多为日常礼貌性的短语,长一点的就无能为力了,很多时候全凭察言观色来翻译。

汉奸发觉石原稍为边**边手指炕上的女人,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他听的一头雾水,全然搞不懂石原少尉想要干什么,不过凭他的经验,肯定与炕上的母子有关。

是少年太慢了?还是女人不配合?

汉奸决定先从女人试起。他往前探探身子,歪着头冲一直侧脸看墙的女人骂道:“你他妈的也动一动,别像条死狗一样,小心我阉了你儿子!”

女人没有任何反应,目光僵直,根本就不瞧汉奸。汉奸阴阴一笑,突然出手猛扇女人的脸,怒骂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快他妈的动起来,不然我现在就割掉你儿子的卵蛋!”

女人的头被扇得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摆动,白皙的面颊上浮现出清晰的指印,鲜红可怖。一顿耳光下来,女人知道硬抗下去毫无意义,终于无可奈何地慢慢扭动起身子,配合着儿子的挺动。汉奸回头瞧瞧石原少尉的的脸色,还是有点不高兴,便又命令女人像婊子一样大声**。女人痛苦不堪地哼了几声,消失已久的泪水又重新占领双眼,涌出,滑落……

巨大的爆炸声突如其来,震得四壁一阵晃动,房梁上经年未扫的尘土纷纷洒下来,呛得人双目难睁。摆在木桌上的油灯也不断晃动,火苗摇曳不定,屋内立时昏暗起来。

石原少尉正**到兴处,爆炸声让他像被夺去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愤怒,那将射未射的滋味太难受了!他转身快步走回到木桌旁,一手稳住油灯,一手打开放在桌面上手枪套,取出“王八盒子”送弹入膛。

“你的出去看看!”他挥动手枪对汉奸说道。

汉奸点点头,立刻持枪开门而去。少年停止的动作,脊背上落满灰尘。女人的头脸上也有沾有灰尘,但她却抬手为儿子抹拭额头的汗水。

可怜的孩子,真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他?就算两人能屈辱地活下来,那**的阴影也会伴随终生。母子俩谁也没说话,尴尬地沉默着。少年涨红了脸,垂头咬着嘴唇,不敢接触母亲的目光。女人含泪抚磨儿子的头发,鼓起勇气轻声说:“起来吧。”

少年应了一声,刚要挺身爬起,一只大手突然按住他腰,力量非常大,令他不得不再次趴到母亲身上,随即传来石原少尉冷酷的声音,“起来的不要,继续的有!”

爆炸声已经把少年吓得挺不起来了,这时压住母亲只能做无谓的扭动。石原少尉见后非常恼火,抄起桌上的武装带猛抽少年光溜溜的身子,打的少年失声痛呼。女人心疼地紧紧抱住儿子瘦弱的身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凶猛的抽击。

石原少尉边抽边喊:“继续的有!继续的有!……”

他异常迫切地想让少年重新进入母亲体内,最好能**,那样才是他期盼的**,才能让支那人彻底丧失道德观念,沦为不知羞耻的人畜。他暂停抽打,命令女人帮助儿子恢复下体的坚挺。女人为了避免儿子再受痛打,极端痛苦地攥住儿子。少年抽泣着,神情高度紧张,恢复的很慢。

邻院传来几声枪响,听声音似乎是手枪发出来的。难道是敌人来偷袭?支那汉奸怎么还不回来?石原少尉心想:谁要是敢破坏他今夜的好事,自己非生吞活剥了他不可!

他正怒气冲冲地想着,邻院忽又枪声大作,而且非常密集,紧接着便传来士兵们中枪后痛苦的呻吟。他再也待不住了,迅速系好武装带,快步走到门前,刚要开门,却又回头望望土炕上饱受屈辱的母子二人。女人见石原少尉要走,便悄悄地松开了攥着儿子的手,不料他突然回头,吓得急忙又攥住。

石原少尉快速抬起握枪的手,枪口对准母子俩。

不能留活口,以免被支那的重庆政府或共产党用来宣传“皇军”如何残暴变态。杀了这对听话的支那母子是挺可惜的,真后悔出发前没借部照相机来,不然拍些照片留着以后欣赏也不错,不过相信以后会有机会的。

他正要扣动扳机,房门冷不丁地被推开,支那汉奸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向他汇报道:“报告太君,有人偷袭,用手榴弹炸毁了一间屋子,还开枪打死打伤不少太君!”

石原少尉垂下手枪问汉奸:“敌人抓到的没有?”

“没有,已经逃走了!”

“八嘎!”石原知道再问也无用,当务之急是先稳定住部队,然后组织反击。他用手枪指指炕上的母子,告诉汉奸:“他们的看好,回来的继续!”

“嘿!”汉奸立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