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马看着飞机起飞,砸了砸嘴,回想着雷老虎那句话,笑了笑,自语道,“这人啊,还真都是被逼出来的。”雷老虎是狂妄的,但同样也是自信的,那句“从今天开始,修行界办事有三种方法:对的方法,错的方法,我雷老虎的方法!”一直在李旦马的心里挥之不去,他也越来越期待这个少年,不,应该是男人,他怎么将那盘可能改变修行界格局的棋下完。
飞机上。
“你为什么把那群女人赶下去,你应该很喜欢她们的?”百花狐疑的问着身旁看着窗外的雷老虎,心里有些害怕他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雷老虎轻笑一声,看着窗外飞快而过的画面,说道,“你说,我们的人生是不是跟它们一样,在转眼间就变了样子。”
“可能吧!”百花看着他愣了愣,虽然自己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却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有些忧伤的样子。她可能不习惯这样有些沉闷的气氛,连忙转移的话题,“你为什么要把头发绑起来呢?”
雷老虎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弧度,摸了摸已经过长的头发,说道,“我有一个女人,眉毛和鼻子,我们都出奇的相似。她有个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对她的姐姐十分的依赖,所以就喜欢把我按照她姐姐的样子装扮。”
百花笑了笑,仔细的看着他,才发现这个男人原来很英俊,而且眉毛与鼻子确实有些中性,那双细长的眸子,有时看起来很轻浮很讨厌,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有着说不出的味道,但是她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在想着自己女人时的神情吧!
“还别说,现在才发现你挺帅的!”百花展颜一笑,那双桃花眸弯成了月牙的形状,煞是可爱。
雷老虎哈哈一笑,摸着下巴,满是自恋的说道,“你说这个倒是不假!怎么样,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
“我觉得我有那么花痴吗?”百花白了他一眼说道,心想,这个男人还真是不能夸,也真是正经不起来,但是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神明,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直接的人。
“对了,我祖师爷是什么样子的人?”雷老虎突然想起了从没见过,却一直打心里尊敬的祖师爷。
“那个混蛋,贪财好色,自大自恋,总之就是一个混蛋!”提到李小龙,百花就咬着牙狠狠的说着,看来是没少被他骚扰。
“我怎么感觉你在说我呢!”雷老虎小声嘀咕着,心想着师傅标准的**行径,和自己的风流壮举,暗道,“截拳门的光荣传统还真是得以保存了。”
百花带着鄙视轻笑一声,说道,“我看你是好的不学,倒是把那混蛋的短处都学了去。”
雷老虎本想反驳几句,但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好没等说话,那面就传来了李旦马焦急的喊声,“他妈的!飞机上被装了炸弹,马上跳机!”
“你没开玩笑吧!”雷老虎大吼道。
“既然他们能够装上炸弹,就一定不会留下降落伞。没时间了,马上跳机!”那面传来李旦马焦急的喊声。
雷老虎关上电话,往下看了一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大骂道,“老子不是超人,这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有没有别的办法了?”百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很是担心的说道,虽然自己仙根已成是死不了的,但是这么高摔下去所受到伤害肯定是不清的。
雷老虎站起来,气急败坏的大骂道,“他妈的!就算是不跳,爆炸后也得掉下去。”
说着,拿出那张卡片将慌乱中的百花封印起来,运起一道灵气打向一旁的窗户。
轰~一拳打下去,汹涌的气流立刻冲了进来,雷老虎没有管开飞机那个可怜鬼,纵身一跃跳了出去,在空中一个转身打出一道灵气,将自己奋力向下推去。
轰~又是一声巨响,行驶中的飞机在瞬间爆炸,在天空中绽放出一朵蘑菇,无数的碎片打向四面八方。
雷老虎暗叹了一口气,感受着气流汹涌的冲击,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缩小的景物,他多么想下面有河,甚至是大海,可是一片绿荫葱葱告诉他,想要平安着陆是不可能了。他连忙随便抽出一张塔罗牌,那是自己临走时蕾莉娅给他其中之一,牌面为希腊神话的阿波罗,有著自信的笑容和炯炯有神的眼睛。
雷老虎知道,这就是蕾莉娅每次瞬间移动时所用的那张魔术师,心中一乐,迎着强大的气流大喊道,“想要老子死,怕是比恐龙复活还要困难!”大喊了一通之后,雷老虎觉得特别畅快。心想,有了这张牌,就只需要等到相应距离时使用就可以了。想着,枕着双臂,大有在空中睡上一觉的意思。
雷老虎知道,这每一张塔罗牌都有几种功能,而这些功能都需要用相应灵气而激发。但是他却不知道,蕾莉娅常常使用的魔术师之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它不仅仅需要强大的灵气支配,更重要的是对这张牌特性的了解和掌控,如果强行用灵气激发这瞬间移动的功能也是会成功的,但是却不免带来类似战车使用后的副作用,而且更为强烈。
正在雷老虎想要解开腰带,在半空中做一次战斗机发射大量导弹时,他感觉到距离已经够了,随即得意的一笑,手中的塔罗牌轻轻一转,银白色光芒一闪,还没等喊出魔术师之语几个字时已经失去了知觉,而人也已经成功的降落到一个农家小院中。
农家小院中,一个穿着红色布衫扎着一根麻花辫的小姑娘正坐在院中的老槐树下很入神的看着一本书,根本没有发现院中突然多了一个人。这女孩儿长很白净,完全不像是一个农村女孩儿,还有那双透澈眸子,更是让人感觉灵气逼人。
汪~院中的大黄狗闻到了生人的气味嗷嗷的叫了起来,也终于将那女孩儿从书中拉了回来,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大黄狗打扰到自己看书非常不满,当她站起身子想要过去教训一下大黄狗时,才注意到院子中央躺着一个人。
女孩儿皱着眉头慢慢走过去,因为有些害怕,手中的黄皮书攥得紧紧的,伸出一只脚轻轻的踢了一脚,看在对方没有出声后,又踢了几脚,轻声喊道,“哥,你出来一下!”她的声音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如果非要给一个定义的话,那就只有灵动两个字了。
听到女孩儿的喊声,屋内立刻跑出一个赤膊的中年汉子,一张国字脸上长着青须需的络腮胡,看着挺有男人的味道。
“咋了妹子?”那汉子跑着喊道,语气中有着少许的担忧,看来应该很疼这个妹子。
“这个人突然就出现在院子中了,我踢了他几脚他也没有反应。该不会是死了吧?”那女孩儿平淡的问道,似乎对死这个字眼并不恐惧。
那汉子皱着眉头蹲了下去,伸出手试了试,说道,“还有气儿!”
“没死就好!”女孩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身走回到树下继续看书。
“这两年是咋了?”那汉子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回过头看了看这个两年前突然从天而降的妹妹,低估了两句将那人扛上了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