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古国建立在一片庞大的草原之中。位于华夏的北面。E罗斯的南方。是一个在亚洲的庞大内陆国家。
M古。历史上曾被匈奴、鲜卑、柔然、突厥等游牧民族统治。后來成吉思汗建立了M古帝国。1271年。忽必烈建立元朝;17世纪末。被纳入清朝统治范围。1921年。在西方列强的干预下取得事实独立。从此再也不受华夏的统治。1924年。成立受前苏联控制的M古人民共和国;1992年正式改名为M古国。
M古看似是个十分民主的国家。可那只是外人根据他名字里那几个人民共和国所做的臆测罢了。其实M古从90年代开始就处于一种倒退的社会发展之中。
每个M古的当权者都想掌握绝对的权利。不希望有任何一个人沒事总是在耳朵边唧唧哇哇的评论这评论那。这也是M古的历史所决定的国情。那些M古的老贵族。老王爷的后代们极力想恢复远古时代的身份和地位。不甘于只做一个被统治权排挤在外的牧场领主。
暗涌的势力不断激荡在这个看似平静。只有青草白云的国家。无数的政治阴谋终于产生出了巴格尔这个所有阴谋和旧势力的化身。可以说巴格尔的出现是历史发展必然的结果。因为在M古这个国家。沒有一个人能有绝对的权利完全改变原有的政治格局。那就注定这个国家会走向独裁统治。
M古自古以來以游牧为生。即使它的国土面积可以达到世界上第十七的位置。可他的人口却还及不上国内一个二线城市的常住人口数量。总共加起來也沒有三百万人。
这么少的人口分布在这么宽广的草原上。也是能让巴格尔这种有野心人能崛起的巨大温床。只要他的野心不断膨胀。广阔的草原永远都可以满足他的一切。
M古的首都乌兰犹如是洒在草原中的一颗闪亮明珠。乌兰过去并不叫乌兰。而是M古语的乌格尔。意思是宫殿的意思。从这个名字便可以知道。M古的统治者们是怎样的渴望权利。
南北两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清澈的图拉河从城南的博格多山脚下自东向西缓缓流过。东西两面为广阔的草原。也是城市发展的走向。城市主要街区坐落在图拉河北岸。市区沿着图拉河布局。呈狭长形。
西部有乌兰成吉思汗国际机场。市区南面有M古的圣山。山顶有M古人民革命纪念碑。可俯瞰全市。
市中心有蒙古议会大楼。总统府和人民广场。乌兰也是M古国最大的城市和政治、交通中心。连接中俄的铁路贯穿乌兰。北至苏赫-巴托尔。南抵华夏内蒙古自治区的二连浩特。
此刻。巴格尔站在总统府的后院之中。衬托在于草原景致绝不相符的一片花丛绿草之间。手中拿着长长的马鞭。正恶狠狠看着脚下一团瘫软在地的“烂泥。”
“烂泥”是个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的人。身上本來还算高档布料做的衣服此刻已被马鞭疯狂的抽打撕成了一条条在风中摇曳的布条。满面糊满鲜血的人连头也抬不起來半分。可能是由于经受了太大痛苦。脖子已经有些僵硬了。可他仍然在不停试着伸出还能动的右手向身前的巴格尔讨饶。试着做最后的乞求。”
“啪。”一声响亮的皮鞭声响起。地上的“烂泥”刚刚伸出的手被巴格尔狠辣的一马鞭抽的狠狠摔在了地上。可能是剧烈疼痛的原因。本來不能动弹的“烂泥”猛然抽动着上半身。剧烈卷缩成了一团。脖子机械式的向上昂起。即使他的脸上全是鲜血。也能看清他是无比的痛苦。
“把这个废物给我扔出去。给哈撒几条狗当顿晚饭。这个废物。脏了我的花园。”巴格尔愤怒的扔掉手中马鞭。气呼呼的对着身后的守卫们吼道。
像是已经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四个面目表情。冷淡的犹如冬天河里冰水的守卫快步走了上來。合力抬起了躺在地上连抽搐都很困难的“烂泥。”。架着他出了花园的后门。
巴格尔似乎还是不解气。又对着身边一个貌似护卫首领的家伙吼道:“去。把他全家的脑袋都给我剁了。要让大家都知道。给我办不好差事的下场。只有死。”
侍卫长恭敬的弯下了腰。竟是比扶桑对于天皇的礼节还要高上不少。看侍卫长那恭敬的态度。完全是把巴格尔看做了神一般的人物。
巴格尔这才气哼哼的躺进专门从华夏南方运來的藤椅之中。手拿着仆人刚刚递來的酥马奶酒。看着在精致瓷杯中微微转动的马奶酒。闻着那股绝对能让内地人呕吐的味道。巴格尔淡淡的笑了。一口饮尽了还有些温热的马奶酒。脸上的神情竟是快意无比。
巴格尔从小出身于贵族家庭。可由于时局变化。他本來高贵的血统和无比超然的家族地位一落千丈。隐隐成了M古这个民主国家里的腐烂产物。
可不甘心的巴格尔联合了众多想恢复原有地位的贵族后代。利用手里的金钱和兵力。逐渐夺取了M古的政权。并且有平分天下的趋势。
终于。在权利无限膨胀之后。现有的一切已经不能满足以巴格尔为代表的老旧势力的无尽欲望。巴格尔终于在一个深夜里发动了政变。他沒有效仿其他政权那样驱逐总统。而是直接杀了那个一直阻扰他夺取政权的政敌。自封为这个国家新的总统和保护者。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巴格尔轻轻抬起了头。微微蹙眉看着从前厅着走來的一名女仆。沒等她走近便用熊一般的声音吼道:“什么事。又是哪几位太太闹矛盾啦。真是烦透顶了。沒事就自己闹去吗。总要扯上我干嘛。”烦透至极的巴格尔躺回了藤椅中。无奈的对着蔚蓝苍天长吁短叹。
女仆被巴格尔的声音吓了一跳。对这个比狼还可怕的男人。所有的下人们只能过站胆战心惊的生活。女仆缓了下神。迈着小碎步走上前來。尽量用最柔和的声音说道:“大人。窝达尔将军求见。并且还带來了一位据说是朋友的小姐。”
“哦。小姐。还是朋友。”巴格尔瞬间眯起了眼睛。饶有趣味的回味着女仆说的两句话。像是觉得很有意思。巴格尔从藤椅中猛地坐起。十分难得的微笑着对女仆道:“那就快请吧。让窝达尔把那位小姐给带到这儿來。”
女仆恭敬的行了礼。。转身匆匆去了。能尽快离开这个随时会变脸的屠夫。是每个下人们的最大愿望。他们宁可去做可怜的牧羊人。也不愿 做看似地位高尚的总统府仆人。
巴格尔又躺回了藤椅中。静静等着他的心腹大将窝达尔。带着那个所谓的小姐到來。在他心中想來。八成是这个窝达尔为了讨好他。又献上什么美女了吧。
许久之后。巴格尔已经略带睡意之时。一串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把昏昏沉沉的巴格尔猛然给震醒了。可巴格尔不急。既然是送上门的货色。那就耐心的等等吧。
“窝达尔拜见总统。”沒过多会儿。脚步声走到了近前。窝达尔用沉闷的声音不伦不类的对巴格尔打了个招呼。
巴格尔微微直起身。还沒來得及和最忠心的手下打声招呼。便立马被窝达尔身边的美女完全吸引住了眼球。巴格尔色眯眯犹如饿狼般的眼神似乎再也不能从亭亭玉立在花园内。比花儿还美的美女身上拔出來。竟是微微的有些发呆。
“窝达尔。这位如天上飘过的白云一般的美女。到底是谁啊。也不给我引荐引荐。”巴格尔笑眯眯的对窝达尔说话。却是死死盯着那位身材凹凸有致。玲珑凸透的美女怎么也挪不开眼睛。完全忘记了还要先和自己的手下打声招呼。
窝达尔似乎也不怎么觉得尴尬。作为巴格尔多年的忠实手下。他早就对自己的这位主人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草原人讲的是实在。只要窝达尔永远忠心。那他就是巴格尔最长久的手下。
窝达尔恭敬的说道:“尊敬的总统阁下。这位小姐是卡森 总统的千金。特地奉了卡森总统的命令來拜访总统阁下您的。我只是负责带路的马儿罢了。”
“卡森总统的千金。”对于窝达尔的这个回答巴格尔十分的扫兴。立马在头脑中联想到了一个恐怖的身影。那是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的身影。
巴格尔略显得有些疲惫的靠进藤椅中。和刚才殷勤的态度截然相反。慵懒的问道:“不知道布伦小姐來我们荒芜的草原。到底有何贵干啊。”巴格尔一听到对方是卡森的女儿。立马便知道了她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似乎是有魔力般让人紧张可怕。
布伦微微一笑。似乎对于巴格尔的态度早就了然于胸。她慢慢上前两步。娇滴滴的声音温柔的传进了巴格尔的耳朵里。不管巴格尔对这声音后的真实面目做如何感想。不过这声音确实是很让人陶醉。
布伦温柔的说道:“巴格尔总统。我來。是家父让我。给您送一份大礼。”
“哦。大礼。”巴格尔忽的坐直了身子。眼睛紧紧盯着布伦。一眨也不眨。
“是啊。大礼。天大的礼物。事成之后。你可得好好谢我哦。”布伦微微眯起了眼睛。神秘的对巴格尔一笑。这一笑。竟能迷尽天下所有男人。
巴格尔眼神炯炯。像是看到了无尽的未來般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