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旭从凤玖澜的怀里任性无比的抱过凤玖玖,可爱的小玖玖只觉得自己在娘亲的怀里还没坐暖就被爹爹给抱走了,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欧阳旭,不是爹爹自己说要他问娘亲么?
凤玖澜面颊红润,显然是因为凤玖玖方才天真无比的问题。
欧阳旭捏着自家儿子小巧玲珑的小耳朵,狭长的丹凤眸里闪过一丝锋芒,话音悠悠,“小玖玖,以后不许摸你娘亲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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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娘亲的胸口好好摸,滑滑的,软软的,香香的……”凤玖玖无比陶醉,掰着手指打算再找几个叠字形容词来形容一下他娘亲的胸口到底有多好摸,结果第四个词还没说出来就发现自家爹爹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欧阳旭的目光一下子移到了身边女子的胸口上,脑海里想起了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小玖玖说的好像是真的,澜澜的胸盈盈可握,触感好极了……
凤玖澜没有想到欧阳旭竟然会那样朝着她胸前看,一时间羞红了脸,只见欧阳旭的手滑过凤玖玖粉嫩嫩的脸蛋,好似想好了应对之策一般,“小玖玖,爹爹觉得你的脸也滑滑的、软软的、香香的,所以以后你要是想摸你娘亲的胸口时就摸摸自己的脸好了!”
凤玖澜和凤玖玖瞬间崩溃了,“……”
这种办法他也能说出口!
“或者你就摸摸那只小兔子的胸也可以!”欧阳旭看到凤玖玖肩膀上的某只贼溜溜的毛茸团子,接着道。
总之,澜澜的胸口只许他一个人摸,要不是因为小玖玖是他和澜澜的亲生儿子,他绝不轻饶!
谁敢摸澜澜的胸口,他就砍了谁的手!
凤玖玖摆着一张便秘的脸,瞅着某只躺着中枪的兔子,看了半天都没看出那只巴掌大的兔子的胸在哪里,全身都是白毛,和爹爹的衣裳一样白,纤尘不染!
“爹爹,我看不出小兔子的胸在哪里?”凤玖玖抱胸,十分无语地说。
欧阳旭琥珀色的眼睛仔细地瞧着幻灵神兔,白得跟幻灵山巅的雪一般,梨形身材,手臂短短的,眼睛贼溜溜的,过了好一会儿,语不惊人死不休,“小玖玖,爹爹觉得幻灵神兔从明天起可以改吃木瓜了。”
“……”凤玖澜和凤玖玖再次晕死,吃木瓜?那不是给女人吃的丰胸食谱么?
幻灵神兔一听“吱吱吱”了好几下,屁股朝着欧阳旭,摇摆着尾巴,委屈至极,“主人,人家是雄兔……”
“没关系,本少主医术高明,可以让你变成雌兔的!”欧阳旭难得摸了摸幻灵神兔的白毛脑袋,听懂了它的意思,安慰着说。
某只兔子瞬间崩溃了,“咻”的一下从凤玖玖的手中飞了出去,怨念无比地跑到花园里排泄去了……
夜已深,一家三口望着北边的角楼,徐徐走去,皎洁的月光打在欧阳旭的身上,给他添上几分仙气飘然,凤玖澜微微侧首,打量着身边的这个男人,目光久久不曾移开。
“娘亲,你怎么总盯着爹爹看?”凤玖玖在欧阳旭的怀里伸了个懒腰,打哈欠问了一句。
欧阳旭自然知道凤玖澜在看他,清华绝世的男子心里甜丝丝的,难道是本国师太有魅力了,连澜澜都不由自主地看痴了吗?
他不会像小玖玖这般问澜澜这样的问题,因为他害怕将澜澜吓走了,他的澜澜容易害羞……
“我……谁说我盯着他看了?”被儿子看穿心事的女子吞吞吐吐,故作坦然,却不知她红润的娇颜早已出卖了她。
“娘亲,说谎可是不对的!娘亲小时候总是教导小玖玖不许说谎,可是娘亲却没有做到!”凤玖玖嘟着嘴巴,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凤玖澜心中那张薄薄的纸。
凤玖澜一听,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她很重视小玖玖的教育,更觉得父母应该言传身教,尽管当时小玖玖没有父亲,所以她对他更是严格,平日里不论如何撒娇卖萌都可以,但是在重要的事情上她一直很认真!
“你爹爹长得漂亮,你娘亲我多看几眼也是人之常情嘛!”凤玖澜索性承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不看着漂亮的人难道还整天盯着丑陋无比的人看?
“嘿嘿,人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凤玖澜靠近欧阳旭,纤纤玉手如同春风般拂过凤玖玖的额头,轻柔到了极致。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角楼,小孩子睡得早起得也早,凤玖玖在欧阳旭怀里恬然地沉入了梦乡,凤玖澜自己睡觉时喜欢动来动去,但是凤玖玖却十分规矩,平日里偶尔调皮,大多数时候却很优雅,举手投足间一股属于贵族的气质不经意流露,很难让人想象当时的他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通向二楼玖澜苑的梯子前,桑竹和南瓜并肩而立,在见到三人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欧阳旭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将凤玖玖交给桑竹,“好好照顾他。”
“是。”桑竹抱着怀里的水晶包子,越来越觉得凤玖玖和欧阳旭小时候很像,那时她、南瓜、雪松、腊梅都还在幻城,直到有一天,修罗殿的正门口出现了一个粉妆玉琢的孩子,他的手臂上还有一只巴掌大的小兔子在打呼噜,那个孩子即便是在俊男美女如云的幻城也格外出尘,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尘世中人,因为没有人可以靠近他……
修罗殿里,那个孩子的出现让殿主大吃一惊,接着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但是,几天后,那个孩子便成了幻城的少主,而纯公主对他更是心仪……
如今的凤玖玖眉眼间俨然就是当年的欧阳旭,只不过和欧阳旭比,凤玖玖更像是一个孩子!
欧阳旭目视着桑竹和南瓜离去的背影,接着牵着凤玖澜的手来到了玖澜苑,凤玖澜一看到床就躺了上去,折腾了这么一天,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闭上双眼休息了起来。
丑时将至,当感觉到屋子里的空气好像湿润了许多时,她继续闭目养神,欧阳旭一向很照顾她的生活,尤其是这几天,这个男人更是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起初有些不习惯一个大男人整天管着管那,连她大姨妈都管!
每当她控诉的时候,那个男人都会拿出自己大夫的身份来压她,逼着她吃这个吃那个,虽然心里有些抵触,但是不得不承认,欧阳旭烹饪的技术真不是盖的,连那些难吃无比的药在他手中都能变成美味佳肴,真不知道这个男人跟谁学的厨艺!
过了一会儿,凤玖澜没有再听到热水一桶一桶地灌入浴桶之声,心里想着欧阳旭肯定是给她准备好了热水和换的衣裳,正等着她过去洗澡,毕竟这段时间每一晚都是这样的!
她揉了揉眼睛,然后从柔软的大床上起身,袅袅婷婷的身姿宛如从画中走来,淡淡的紫罗兰芬芳弥漫在湿润的空气中,平添几分魅惑风情,凤玖澜绕过屏风,可是当看到眼前那一幕时她彻底呆在了原地。
“你……你……你怎么可以……?”凤玖澜语无伦次,毕竟这样的情景是她平生第一次遇到,那浴桶里雾气氤氲,仿若仙气缭绕,而在那朦胧的仙气缭绕里,男子的背影静立于中,宛如丰碑般伟岸,褪去了那一身雪衣华服,依旧美好得不忍心让人亵渎。
欧阳旭早就听到了凤玖澜的脚步声,嘴角牵起一个醉人的弧度,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凤玖澜羞得用手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生怕看到那令人血脉膨张的一幕。
凤玖澜全身都僵硬了起来,想拔腿就跑,可惜脚步却一步也移不开,欧阳旭走路的脚步声很轻,可是此时,她却能敏感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正慢慢地向她走来。
如玉光滑的手掌后边,玉颜绯红,霞光满天。
“澜澜……”欧阳旭嗓儿低沉,魅惑到了极点。
凤玖澜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可是下一秒她彻底崩溃了,只因为这个男人竟然不着寸缕直接把她拥入怀里,隔着夏日里身上薄薄的衣料,好似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蓄势勃发……
欧阳旭轻笑一声,将她的手从眼睛上移开,“澜澜,我有这么不堪入目么?”
“谁说的?”凤玖澜几乎脱口而出,欧阳旭的长相简直是没得挑,放眼洛城,再也没有人长得比他漂亮了。
可是话一出口凤玖澜就后悔了,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就会请君入瓮!
“那澜澜,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欧阳旭在凤玖澜耳边吹气,那声音,暧昧极了。
凤玖澜僵硬着身体被欧阳旭拉到浴桶旁,脑子一热,“你……你不会是要和我一起洗吧?”
“这个办法不错,省时省力!”欧阳旭笑着说,本来他只是想逗一逗澜澜的,可是澜澜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那他只好心甘情愿献色了!
凤玖澜脚趾头不断地在动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究竟有多紧张,一颗心好似要跳了出来,欧阳旭虽然在那个晚上把她身体全都看光了,可是那时她毕竟在昏睡中,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如今,她可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欧阳旭手指在凤玖澜腰间的丝带上轻轻一拉,凤玖澜羞得想要逃离,却被他禁锢在了怀里,无法动弹,“澜澜,我帮你。”
凤玖澜满头黑线,“……”
“澜澜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碰你的!”欧阳旭一眼便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手轻柔地拂过她精致的锁骨。
凤玖澜心中默默吐槽,国师大人,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了!您说不会碰我,那现在是在做什么?
“只不过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天天看着心爱的姑娘,只能看不能吃,怎么说也得让我……”欧阳旭感慨万千,从再次见到她开始,多少个夜晚,他多想把这个小妮子狠狠地压在身下索取占有……把她吃得渣都不剩……
可是,她的身体真的不好,表面健康,内在毛病一大堆,估计是四年前落水时落下的病根。
凤玖澜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说,脸上好似被两团火焰燃烧着,当衣衫滑落,从肩膀上掠过胸前、腰际、大腿……直到落在地板上,此情此景,香艳异常。
欧阳旭抱起凤玖澜,将她放入浴桶中,接着自己也踏入其中,轻而易举地将女子抱在怀里,为她擦拭身体,发现了女子浑身僵硬,他笑意更深,“澜澜,放松点儿,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
凤玖澜,“……”
她翻了个白眼,有哪个女人能在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怀里还若无其事?
“呵呵,人家都说,软玉温香抱满怀,可你这僵硬得跟块木头似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软玉……”欧阳旭有的是办法让他的澜澜卸下心防,一点一滴地习惯他。
果不其然,凤玖澜的手肘狠狠地撞了撞欧阳旭的胸口,身后的男子发出一声闷哼,却依然笑意不改,因为澜澜的身体正慢慢地柔软了起来。
凤玖澜只觉得欧阳旭的手像羽毛般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土地,回头一看,专注的男子目光天净澄明可昭日月,不带一丝情欲,她渐渐放下心来。
欧阳旭很享受着和澜澜在一起沐浴的时刻,以前在西山时,澜澜每一次沐浴他都站在浴桶外帮她,那时,澜澜不止一次“邀请”他共浴,可惜他没好好珍惜机会!
事实证明,两个人一起沐浴总是会比一个人沐浴要花时间的,浴桶中的男女磨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好,凤玖澜黑玉似的眼珠子左瞧右瞧,好像没看到自己的干净衣裳,不由得开口问道,“我要换的衣裳呢?”
“澜澜,没有衣裳!”欧阳旭无比淡定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今晚他的澜澜不需要穿衣裳!
如此暧昧的话,不由得让凤玖澜想入非非,这个穿着衣服宛如谪仙,脱了衣服和禽兽没两样的男人说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不穿衣裳,难道……难道……
可是他不是说了不会碰自己嘛!凤玖澜纠结无比。
“澜澜,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欧阳旭食指和中指间捏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紫罗兰,笑问。
“如果你想让我满足你,那我也不介意以身相许,真的!”
凤玖澜欲哭无泪,她大姨妈还没完全走呢!这个男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太强大了!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旭从浴桶里走出,然后再把凤玖澜抱了出来,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之后便将她横抱起来,放到了那张柔软而舒适的大床上!
凤玖澜一碰到床便将被子拉了过来,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欧阳旭浅笑着,不语,而后转身离去,屋子里红烛摇曳,蜡灯依旧醉红颜。
再看到欧阳旭时,这个男人已经衣冠楚楚,雪衣飘飘,宛如云巅上一抹清澈的雪,无论如何都难以让人将他和那些禽兽般的行径联系起来。
可他的手中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捧着一身衣裳,凤玖澜撅着嘴,眼角轻斜,微微不悦,手紧紧地捏着被子,那可是她的最后一层屏障了。
欧阳旭轻抚着她因为薄怒而扬起的眉毛,低头在她耳边戏谑一问,“澜澜,等不及了么?”
“……”凤玖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无耻!
接着欧阳旭的手跨过她的身体从里边拿出两个靠枕,全都放在了凤玖澜肩膀后边,将她的上身微微托起。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度。
“你……你要做什么?”凤玖澜见欧阳旭没有如同往常那般恨不得挤上床对她上下其手,有些奇怪。
欧阳旭没有回答,只是将一盏烛台放到床边的几案上,凤玖澜这才发现这蜡烛很特殊,绝对不是她在前世所见识到的那些蜡烛,只要一燃烧就会散发刺鼻黑烟的蜡烛。
恰恰相反,这屋子里的红烛燃烧时的火焰是很纯粹的蓝色火焰,几乎闻不到任何刺鼻的异味。
当凤玖澜看到那盏烛台边上摆放的东西时,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好多银针……密密麻麻的她眼睛都快看花了,长短不一,粗细不一,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少说也有好几百根……
凤玖澜吞咽着口水,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国……国师大人,你这是要杀人么?”
“杀人?”欧阳旭十分淡定的脸色出现了一抹异色,显然是没有想到凤玖澜会这么问。
“澜澜,你旭哥哥我要杀一个人,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人悄无声息地死去,需要这么麻烦么?”欧阳旭轻抚着凤玖澜光洁的额头,轻叹一声。
凤玖澜撅着嘴,想想也是,这个腹黑的男人请人吃顿饭都能让人在茅房待一天,更别说是杀人了!
她底气有些不足,脑袋一缩,悻悻地问了一句,“那你想干嘛?”
欧阳旭捏了捏自己鼻子,端详着凤玖澜的脸色以及她方才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不由得轻笑一声,“澜澜,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给我全都丢掉,什么都不要想!”
“别紧张,我会注意分寸的,不疼。”欧阳旭心知凤玖澜是见到那几百根银针吓到了,她怕疼,他一直都知道。
凤玖澜侧过脑袋,只见欧阳旭那如同白玉兰般的手指从针带上抽出一根差不多有人的食指那么长的银针,针尖在烛台上炙烤了一会儿,那神情专注极了。
接着他将羽被掀开,褪至她的胸口,目光落在了她胸前一抹瑰丽的弧度中央,手中的银针针尖触及她雪白的肌肤,轻轻旋转,直刺。
凤玖澜只觉得有些酥麻,并没有感到疼痛,不由得放下心来,可看到这个男人面不改色,目光清明,好似躺在他面前的不是女子美丽的身体,而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坐怀不乱,定力非凡。
女子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好奇,他究竟是多少面是她不曾领略过的?初见时他谪仙出尘,不食人间烟火,而后霸道无赖,无耻至极,他曾心甘情愿背着她走过荒芜的草地,不顾一切地将她护在他强大的羽翼下……
那针带上的银针渐渐减少,凤玖澜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直刺、斜刺、横刺,针尖没入肌肤的深度不一,连她的手臂都未能幸免。
“还……还要多久才能好?”凤玖澜声音小得几乎让人无法听清,可欧阳旭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快了。”
只见他拿起第一百零九根银针,在她小腹上一个最重要的穴位上轻旋,直刺而入,就在这一瞬,凤玖澜只觉得肚子很疼很疼,比她以前来大姨妈时还要疼上好几倍。
“疼……好疼……”凤玖澜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却不敢动,可她手背上浅浅的青筋此时都浮现了出来。
欧阳旭的额头沁出丝丝汗水,依旧在轻旋着银针,嗓儿低沉得像是暗夜的风声,“澜澜,忍着点儿,你小腹中的淤血必须化掉,要不然以后你每一次月事来了都会肚子疼,再过几年,可能就会长出瘤来,到时候就更加麻烦了……”
凤玖澜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揪着身下的床单,过了将近一刻钟,才感觉到肚子舒服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每一次大姨妈来了都感觉排不出血来……
欧阳旭将她身上的银针按照次序一根一根地拔了出来,摆放整齐,一切收拾完毕后,当看到那张红彤彤的脸蛋时,呼吸骤然一窒,身体的反应好似更强烈了,给她施针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极致的煎熬,心心念念的女子就那样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面前,任君采撷,可他却不能对她……还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寻找穴位,此情此景,足以令天下所有的男人崩溃万分!
某国师只觉得自从遇见了他的澜澜,他的禁欲生活真是过得越来越有心得了!
等到澜澜痊愈后,等到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等到他们洞房花烛夜春宵帐暖时,他发誓一定要把今日所受之苦全都讨回来,三天三夜不下床!
凤玖澜低眸看了一下自己手臂上被银针刺过的地方,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银针极细,比一般的大夫用的银针还要细上几分。
欧阳旭起身把银针和烛台拿到玖澜苑的外室,又给凤玖澜找来衣裳,而后忍受着身体内嚣张无比的欲火,再次走进房间,捧着衣裳放在床头,“澜澜,衣裳在这儿,你小心一点儿穿,不要再受凉!”
凤玖澜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而后鬼斧神差朝着欧阳旭身上某处看了一眼随即移开目光,接着便看到男子渐步向外走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旭哥哥,你的小欧阳怎么又耀武扬威了?”
“……”正走到门口的欧阳旭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吐血,赶紧加快脚步。
这一晚,凤玖澜睡得很香,这一次,她梦里出现的不是过去遗忘的他,而是他们一家三口在踏青,欧阳旭和凤玖玖忙上忙下伺候着他们家唯一的女人,梦里的她很开心,有对她一心一意的夫君,有孝感天地的儿子,她那一刻,她觉得她拥有了全世界……
可是,和凤玖澜相比,欧阳旭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清幽的屋子里,他居于一处卧榻之上,将天灵神功运行了九周天,体内炽热的火焰才渐渐熄灭。
两天后,老皇帝的大寿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来临了。
盛世繁华,普天同庆,在这代表着喜庆的日子里,没有人会不懂眼色地提起西部蝗灾。
凤玖澜和欧阳旭的感情显然进展了不少,在过去,每当欧阳旭握着她的手,或是想将她拥入怀中,她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可是现在,她却十分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心好似找到了栖息的港湾。
凤玖玖过了两天还是没有研究出变声粉的解药,但是宇文霁依然恢复了正常,因为变声粉的药效没了,所以说被欧阳旭丢出丞相府的虞纯应该也没事了。
恒阳殿中,老皇帝高坐在龙椅上,目视着下边所有人。
颜舒本来告假了,结果牡丹节那一天又被老皇帝叫进宫去陪宗政茗熙,此时又回到了老皇帝身边,主持寿宴这种事情对颜舒来说早就驾轻就熟了。
“国宾献礼。”颜舒站在老皇帝下首,声音清晰如玉落珠盘,端庄典雅。
从长孙璟开始,然后便是宇文霁、景无忧……
“璟代表南风,以琼山和氏璧,贺天璃国君五十大寿,祝天璃国运昌隆!”长孙璟银锦华服,极为庄重,身旁的侍卫端着一个托盘,只见他的手将那托盘上的红色绸布掀开,托盘上的璧玉瞬间展现在众人的面前,通体雪白,色泽均匀,上刻九龙夺珠,威风凛凛。
老皇帝幽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凤玖澜和欧阳旭待在一处,小声地说,“想不到璟太子这么有钱!”
“必须的,老皇帝的五十大寿,四国的礼怎么可能寒酸呢?”欧阳旭举重若轻,他贵为天璃国师,超然物外,更兼一毛不拔,他就是有钱也不会拿来送给老皇帝!
“琼山和氏璧果然美轮美奂,朕很喜欢!”老皇帝大手一挥,接着便有司礼的宫女将这琼山和氏璧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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