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符以姗满怀期待地看着白泽时,结果后者的回答并没有让她如愿。
“公司的事情。”
她深表怀疑,再问:“你确定?”
“嗯。”
她发现最近白泽接听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是什么她不清楚。
尽管她心里担心着白泽,可是知道现在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索性转过头闭上双眼。反正从医院会符宅还有半个多钟,不如拿来睡觉更加实在。
回到家,事情如符以姗之前想的那样,符老爷子气得拿着拐杖直敲着地面,嘴里骂着符父和符夫人的不应该。
“这两个人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的女儿都伤成这样子了却无动于衷,我怎么了就养了这么一个冷血的儿子。”
面对激动的老爷子,符以姗只能安抚着她,再多的言语都说不出口,毕竟老爷子说的都是事实。
看着受伤的孙女还要反过来安慰她,老爷子赶紧停下指责,连忙催促着白泽把符以姗送上楼休息,这段时间都不要下地了。
“我知道了,爷爷。”白泽轻声应下
符老爷子轻叹一口气,说:“好,上楼吧。”
白泽把她抱回卧室,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低下头亲昵地亲了亲她的头顶,说:“一会我要回安海市。”
这个话题来的太突然,而且他的口气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这让符以姗感到震惊。
她抬头看着他,问:“怎么好端端的就回去了?是不是我哥哥跟你说了什么?”
白泽摇了摇头,“没有,别想太多,是公司出了点问题。”
符以姗对公司的运行并不了解,想着需要白泽回去处理,想必是真的出了大问题。她看着他,良久,才问:“那你还会过来吗?”
他明明才到这里不到两天,如今就匆匆地赶了回去,她还没有带他去逛她小时候喜欢去的地方,还没有带他去领略她家乡的美好。所以,她问出那话时,很期待他能够点头。
果不其然,白泽在看到她满是期待的小眼神时,仿佛就看到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在看着他,让他忍不住产生怜悯与爱护。
这样的小女人,他又怎么会拒绝?
“忙完我会过来,等着你款待我。”他说着捏了捏她的小脸。
本来她的脸蛋偏瘦,经过他这段时间的美食喂养多了点肉,捏起来手感很不错,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感受到自己的脸蛋被人肆意蹂躏,符以姗伸出手一把拍掉她的手,揉了揉刚才手残害的脸蛋,撅着嘴巴怒瞪了他一眼,说:“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雪上加霜,是不是见不得我好过?我今天都是作了什么孽,居然被这样子对待。”
白泽无视她的哀嚎,亲了亲她的嘴角,柔声说:“乖乖,好好休息。”
在他离开之际,符以姗一把抓住他的西装外套,抬头仰视着他,说:“你要快点过来。”
白泽难得地扯出一丝笑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跳到另外一个话题,问:“头还痛吗?”他说着这话的同时伸出手指轻抚了一下她额头上的红印,引来了她倒吸一口冷气。
“不碰它就没事,一碰就有点疼。”
其实不是有点疼,是非常疼,只是她不希望他过于担心。
“那一会你别乱动。”
符以姗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他给捕获。
想是要离别,白泽要把未来几天得不到的福利一次性索要个够。
符以姗只希望他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要知道,现在的他们可是在家里呀,老爷子还在楼下看书呢。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白泽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因为刚才的行为,她不小心碰到了额头的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的,却又不想把头从枕头下出来。
谁要是再说白泽是禁欲派,再说他正经,她就跟谁急!白泽那家伙明明就是一个披着禁欲派外衣的重欲派!她之前怎么就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
天啊!照这样下去,她是不是被白泽给带坏了?
看到她又在当鸵鸟,白泽无力的摇摇头。看来他养兔子的步调要加快一些了,否则按照她这么害羞的性子,他什么时候才能尝到甜头?
如果他的想法让符以姗知道了,她一定会撬开他的脑袋好好查看一下构造,这节奏对于她来说快得似火箭,而且他都尝到那么多甜头了,还想怎么样?全垒打吗?结婚了再说!
白泽坐在床边,看着把头埋在枕头底下的符以姗,无奈地说:“好好休息,每天记得分点时间来想我,我走了。”
他说着便低下头在她露出皮肤的后背留下一吻,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在听到门口开启又关闭的声音,符以姗这才从枕头下出来。她看着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卧室,空气中还残留着荷尔蒙的气息。她伸手够了够刚才白泽离开前亲吻的地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两个明明是不同世界里的人,上天给了他们相遇的机会,因为相同的经历走的更近。也正应为这样,自己更加懂得对方需要什么。只是被伤得太多,接下去的日子不敢再有一丝出错。
当天晚上,符父和符夫人难得地回来了符宅。符老爷子看到他们两人出现,直接摆出个臭脸,面对符父的嘘寒问暖,他完全不屑于回答。
符夫人看到她的丈夫被自己的公公如此嫌弃,心中的怒火忍不住燃烧了起来。
她走上前一步,站在老爷子面前,深呼吸了一下把内心的怒火压低了一些,这才好声好气地说:“爸,怎么说这都是你的儿子。”
符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念她是他老友的小女儿面子上没有甩脸色,但也没好气地说:“就算我把他当儿子,那他有没有把以昊和姗姗当做是他的孩子?要我说你们才好?回来那么久了,连姗姗的伤势都不过问一下,有他这么当父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