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着莫无枫伤势的许葵语味如嚼蜡,心思完全停留在莫无枫的身上。
“小语丫头。”段天禹见许葵语神情恍惚,也不敢大声呼喊着,声音很轻:“当时枫救你上来的时候你不会武艺,并且你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任何武艺,怎么今日会这般武艺?”
许葵语被段天禹一喊,有些发愣的看着段天禹,顿了顿,才回答着:“我也不知,只是当时有一种怨恨由心而起,接着毫无意识的就觉得身体充满了力量,并且一招一式似乎都在我身体里蕴藏着,蓄势待发一般。”
许葵语想起什么,扭过头问着布坦:“布坦,楚罗会不会武功?”
布坦被许葵语这么一问,先是想着她不就是楚罗么?继而想起眼前的六公主自称不是公主,而且失忆了,回答着:“不会,公主们都是被捧在手心的,君王是不可能让公主们学艺,连王子们都只有少数的才能够学艺。”
许葵语静静的想着,这就奇怪了,她原本就不会武艺,连身体上的六公主都不会武艺,那么她这些武艺是从何而来,想起前几次身体充满力量都是因为有怨恨由心而起,可是这次见莫无枫受伤怨恨比较大罢了。
慢着,许葵语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手指上带着的戒指,想起沧桑老人曾经说过,戒指上藏有武艺,可是就要靠她自己引入身体中,难不成她身上的武艺全是由戒指上而引入的?
“先不管武艺是怎么来的。”段天禹担忧的说着:“只是小语丫头你知道你身上的武艺叫什么吗?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许葵语摇了摇头,脑子里全是那天见到的女子,手中拿着剑,地上还躺着一个男子,看起来女子十分爱地上躺着的男子,可是男子为什么会死?他们两有什么渊源?
“你所使用的武艺叫花玄心法。”段天禹语气略带着担忧:“花玄心法是许多年前一位因爱生恨的女子所创始的,在我跟枫学武艺的时候,有许多女子也学习花玄心法,但是都没有人教,光看
心法远远不够,以至于所有练花玄的女子都走火入魔继而毙命。”
许葵语安静的听着段天禹说着:“花玄心法是由爱生恨的女子创始,所以她的招式里要蕴藏着恨,越恨心法就越能够发挥的极致,所以以前有人练过,但是练到最后她自己都走火入魔,杀了自己深爱着却也恨着的人,最后也自杀。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使用花玄心法,直至今天。”
许葵语想起那天见到的女子,手中握着的剑十分精致,好奇的问着段天禹:“那花玄心法是否有专属的一把剑。”
段天禹先是一愣,不解许葵语明明不会武艺也不知自己身上所使的武艺是什么,为何会知道有一把剑?神色带着疑惑的点了点头:“有一把剑叫花玄剑,也是当日创始人所打造的剑,打造的时候融入了创始人的鲜血,所以剑认人也认招式,以前有些人练了花玄心法后得到花玄剑,花玄剑也不为她所用,后来,谁也不知花玄剑流落何处,还有花玄剑法也不见了,幸亏花玄心法中有记载花玄剑法。”
许葵语感觉头昏脑胀,脑子中似乎有许多思绪牵扯着她,但是她就是理不清,她只是灵魂,身体是楚罗,那么给她武艺的那个女子是谁?不过是一个人,却有三个人的过去在,她要怎么理清楚?
“花玄剑!”许葵语忽然从嘴中蹦出这三个字,连她自己都错愕,她没有想要说这三个字,但是却偏偏说了出来,是谁在控制住她?花玄剑?得到了花玄剑就可以解开那个女子的身世了吗?
“我要找花玄剑。”许葵语凝视着段天禹:“我跟着你们闯荡江湖,我必须要找到花玄剑,解开所有的解我才可能回去,是的,一定是这样,所以沧桑老人才会告诉我要我完成这里的事情才可以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的看着许葵语,都只是认为许葵语一时得到武艺并想着莫无枫的伤势才变得神情恍惚。
金怡婷少有的体贴,夹了菜往许葵语的碗中放着,说道:“小语,别想了,吃点
饭休息下,这一路上奔波你也没怎么休息。”
许葵语看了看金怡婷,却发现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她自己看,顺着目光看去,是段天禹,眼神中夹杂了许多发杂的神情,有质问,有不解,甚至是…恼恨。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花玄心法。”许葵语看出段天禹的眼神中透露的情绪,解释着:“我当初不会武艺是真的,我也不是楚罗,我就是许葵语,我真的不知要如何跟你们解释这武艺来的事情,要是我说这世间有灵魂,你们相信吗?”
见段天禹仍然不相信自己,布坦与金怡婷透着好奇的眼神,许葵语叹了叹气,无奈的说着:“布坦,我不怕老实告诉你,楚罗已经死了,我只是附在楚罗身上的灵魂。”
众人错愕的看着许葵语。
“我从很远很远的以后到来的。”许葵语淡淡的叙述着:“当时我出了意外,那个世界的我也已经死去了,但是我的灵魂被带来了这个世界,来到了炎天朝,附在了楚罗的身上,而带我当时引我灵魂来到炎天朝的,就是我手中的戒指。而引我灵魂来的是一位老人,我不知他的样貌,只知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
许葵语不理会众人的反应,想着既然说了,就说得彻底些:“在苏斌府中有一段时间,我看到了这个戒指最初的主人,是一位胜过仙女的女子,有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带我来的沧桑老人告诉我,那个女子会武艺,而她的武艺全都传入了戒指中,但是至于我要如何将戒指中的武艺引入我现在的身体中,就要靠我自己,所以在莫大哥受伤的时候,到处一片混乱,而我的思绪也一片混乱,因此,我真不知我的武艺是如何引入身体中。”
“在布予国也是。”许葵语平静的说着:“麦寒奈那次也是钳固住我,我不得动弹心生怨恨,从麦寒奈的手中逃了出来,但是后来我身体很差,之后再也没有那次的力量,直到今天,而我现在也觉得我的身体如平常,想不起一招一式,跟不会武艺的时候一模一样。”
(本章完)